天刚微微亮,“矿工们”就起床,悄悄出门了,张启山听到动静后踹了一下床板,静姝醒了,齐铁嘴和张副官也赶紧起来穿上鞋子跟了出去。
四个人跟着那三个人走了一路,直到走到一处烟雾弥漫的杂草地,杂草生长茂密,奇怪的浓烟越来越大,一时间难以看清那三人的方向。齐铁嘴感到不安,“佛爷,这里不对劲啊,烟雾越来越大了。”
张副官:“我们应该是被发现了,他们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
张启山:“日山,保护好八爷和静姝。”
霍静姝笑着揉揉手腕,“张启山,我不用日山保护,好久没活动筋骨了,这回正好可以玩玩。”张启山相信她的功夫,没搭话。齐铁嘴又开始震惊,“哎呦,霍女侠,那几个人一看就不好对付,你可别轻敌呀。”霍静姝不满睥睨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
又走了一会,雾越来越浓,根本不能视物,四个人背靠背站在一起,加强警惕,聪明的人从来都有办法,眼睛不能视物,张启山和霍静姝侧耳倾听,再安静的人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何况是三个,听到两侧有簌簌声,说明三个人是分开的,霍静姝用手势告诉他们敌人的位置,齐铁嘴虽然没看明白,但也知道大概表达的是什么,突然探出头高生大喊,“喂!你们这些缩头乌龟,有本事跟爷爷出来打一架呀!藏着掖着算什么本事!”说完又赶快藏起来,霍静姝有些好笑的,“你倒是出去打呀!”齐铁嘴狗腿笑了笑,“女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张启山一脸严肃,“小心!”语闭,只见一根棍子呼啸而来,张启山忙推开齐铁嘴和霍静姝,一跃躲开,视线中突然出现两名杀手,张启山抬脚踹向那人腹部,又回身踹向那人膝盖,一个漂亮的回旋踢,两杀手纷纷倒地,再看霍静姝,一脚踹向那人小腿骨,小腿应声而断,只听惨叫声“啊!”的一声,又在那人腹部踹了一脚,那人当即嘴里吐出水来,三人倒在地上惨叫连连。
齐铁嘴看在眼里,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丫头和佛爷一样狠,不不不,这脚法比佛爷还狠啊!”张副官走上前来,掏出枪,恶狠狠的指着地上那三人,“别动!”齐铁嘴走过来,一脚踹过去,佯装狠戾,“你跑不掉你个兔崽子,你以为我们气急败坏是吧?告诉你们,爷爷那叫计谋,故意分散你们注意力!好让佛爷趁机逮住你们,我们佛爷和霍女侠听力超群,你们啊,简直自寻死路!”张启山大声威胁道,“说!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吞吞吐吐地,“我们…我们是…村民。”齐铁嘴一脸你把我当傻子的表情,“村民?”霍静姝冷笑,“你当我们傻啊!普通村民的功夫怎么会那么好,刚才偷袭我们的难道不是你们吗?”地上的三人并没有解释,多说即是错,张启山拆穿他们,“的确,你们扮演的很好,穿着举止都很像村民,可是你们的鞋子出卖了你们。”
三人仍然不说话,低头看鞋,脸上展露出疑惑,张启山继续道,“普通村民的鞋子不会那么整齐摆放,劳累了一天,谁有空去整理鞋子,而你们,鞋子摆放那么整齐,是为了方便离开,还有,从鞋上痕迹可以看出来,你们的大脚趾弯曲,一定不是普通人。说,火车是怎么回事!”三人见事情败露,互相看了一眼,忽然一咬牙,嘴里有什么动了一下,嘴角便流出黑血,纷纷倒地,这分明是服毒自尽了。
张日山上前探了探鼻息,已经断气了,没料到他们会有这么一出,有些措手不及,霍静姝有些懊恼,“这些人恐怕早有预谋。”齐铁嘴不甘心,“难道他们就这么死了?”张副官抬头道,“佛爷,这些人服毒自尽了,毒就藏在齿后,一咬就破。”齐铁嘴听完叹息,“哎,可惜了,这刚找的线索,一下子又没了。”
张启山一脸严肃的环顾四周,“这里肯定有问题,不然他们不会在这里发难。”“他们敢在这里伏击我们,就说明这里有线索,我们再找找,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张启山一点拨,霍静姝明白了许多。
齐铁嘴走上前,“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来看看吧。”说着拿出来一个罗盘,四处走走,罗盘并没有动,“奇怪,这罗盘怎么了?”“怎么回事?”霍静姝走近,发现罗盘失灵了,“张启山,这附近肯定有什么东西影响了罗盘。”看到张启山盯着一处,她也蹲下来,发现是铁轨,张副官拿出一块磁铁,往铁轨上一吸,“叮”的一声,磁铁和铁轨吸住了。张副官一脸认真,“佛爷,这铁的材料应该是从矿山里提炼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还带点磁性。”
齐铁嘴望着铁路的方向:“呦,这日本人不仅翻修了铁路,还修了一段通往山里的。罗盘失灵的原因应该和铁轨有关。”
齐铁嘴说完,认真观察四周地形,发现这里风水很好,分析道,“佛爷,静姝,您看这里前有照后有靠,虽然我们一路走来没看到水渠,但经过长沙的史料记载,这里曾经是有溪流的,只不过年代久了干涸了,这里山峰为靠,层峦叠嶂的,是好穴之相,这里另有墓穴。”张启山颔首,“这里隐蔽,少有人烟,日本人应该是在这里做秘密实验。”
霍静姝:“我们顺着铁路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矿山的路口。”
张启山牵起她的手,“小心,我和你一起。”回头对剩下的两人,“大家都小心一点儿。”齐铁嘴不解,“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顺其自然了,好像没有外人似的。”张副官轻笑:“看来,八爷你要有嫂子喽!”“你这呆瓜,这个时候怎么就聪明了,不过你应该叫夫人知道吗?”“是,夫人。嘿嘿。”
长沙,红府。一日本女人求见,此人正是田中良子,二月红早知日本人图谋不轨,在中国进行烧杀抢掠,早已对日本人恨之入骨。他并未出面,回绝了田中良子。田中良子知道二月红不愿见面,灰溜溜的走了,转念盯上了陈皮。陈皮对丫头很是爱护,人又心狠手辣,丫头重病在身,是一个可利用的对象。田中良子亲自来到通泰码头,告诉他手中有灵丹妙药,可解丫头病痛。陈皮救丫头心切,半信半疑,答应了帮助田中良子替二月红说情。
顺着铁路走了大概四五个小时,天色接近晌午,日头渐红,齐铁嘴着实累了,坐下来捶捶腿,抱怨的看着张启山,“哎呦,佛爷,我不行了,我好想念我的小毛驴,现在被拴在镇上,不知道会不会被偷走呢。”霍静姝不满撇他一眼,“大男人家家的,我都没说累,你累什么?”“哎我说小丫头,我这一介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再说了,你是女的嘛?”齐铁嘴开始抗议,最后一句话故意说的声音很低。
霍静姝还是听到了,并没有恼,走上前,趴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我是不是女的,你还不知道啊。”齐铁嘴被闹的羞红了脸,“哎,你还是女人家家嘛,怎么什么都说。”“我是说我青丝馆发,丰韵娉婷,怎么就不像女的了,你想哪里去了。”张启山眼神闪过一丝不悦,“走了!”一把揽过静姝,就这么被拉走了。齐铁嘴冲副官神秘一笑,分明再说,你看,就佛爷能管的住这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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