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思追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魏无羡的手,含光君的抹额,就绑在魏无羡的手腕上。
仿佛是嫌注意到这个细节的人不够多,蓝忘机提着抹额的带子把魏无羡的拉起来,展现给所有人看了一遍。
蓝景仪嘴里的一只鸡翅掉了下来,掉进碗里,酱汁四溅,溅脏了他的胸口,魏无羡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酒醉之后,蓝忘机可以不用见人了。
金凌惊疑不定道:
兰陵—金凌—字如兰:含、含光君,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魏无羡瞎掰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这个啊?他是在给你们展示蓝家抹额的一种特殊用法。
信以为真的蓝思追追问道:
姑苏—蓝愿—字思追:什么特殊用法?
魏无羡乱说一气: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当遇上很奇怪的走尸,你们觉得需要带回去好好检查的时候,就可以把抹额解下来,这样绑着带回去。
暴脾气的蓝景仪忍不住了,拍桌嚷道:
姑苏—蓝羽—字景仪:这怎么行!?我们的抹额是········
蓝思追眼疾手快地将鸡翅塞回他嘴里,一副恍然的模样道:
姑苏—蓝愿—字思追:原来如此,想不到抹额还有如此妙用!
金凌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现在好像又不该问出来的样子。无视其他人的诡异眼神,蓝忘机拖着魏无羡径自上楼,入房,转身关门,闩门,把桌子推到门前,仿佛要挡住外面的什么敌人。
此时的魏无羡已经生无可恋,自暴自弃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蓝湛,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要这这里杀人分尸吗?
雅间内设有一道木座画屏,被它隔为两部分,一部分设着桌席,供座谈食饮,另一部分则置有长榻,垂有帘子,供休息所用。
蓝忘机拖他进屏风之后,用力一推,把魏无羡推倒在榻上。长榻带有木屏背,魏无羡的头在屏上轻轻磕了一下,意思意思,“哎哟”地叫了一声,心中却想: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又要睡觉了?这不是还没到亥时?
蓝忘机听他叫得响,一掀白衣下摆,气度雍容地在榻边坐下,探手,摸了摸他的头。虽然面无表情,动作却很轻柔,仿佛在问:
姑苏—蓝湛—字忘机:撞得疼吗?
他一边摸,魏无羡一边嘴角抽搐,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蓝湛,我好疼啊,好疼好疼好疼啊。
听他一直叫疼,蓝忘机脸上现出一点微微的忧色,手上动作更温柔了,还抚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魏无羡举起双手给他看,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你放开我吧。含光君,我给你绑得这样紧,都快出血了!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疼死了~解开抹额,放开我好不好?好不好?
蓝忘机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魏无羡的声音就变成了: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想做的事你就装听不懂,实在不能装听不懂你就干脆不让我说?!如此恶劣!魏无羡心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既然如此,那可不要怪我了。
蓝忘机一只手紧紧捂着他的嘴,他分开双唇,一点舌尖飞速地在蓝忘机的手掌心轻轻一撩。
作者大大:羡羡,你这是在玩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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