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要随便出去的,却总是不听,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洋洋,你听爸爸的话,你的伤需要静养。而不是到处乱跑。知道了吧?”
果然,就知道逃不了徐爸的一顿训。
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只要不面对燕丰,我的心情从来就是积极向上的,讨好的给徐爸说道,“爸爸,我只是心里过意不去,想去看看楚如玉……可是好奇怪啊,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气色很好,不像是昏迷不醒的样子?”
“我也觉得是。”
关月插话说,“不过那么摔一下,还不至于真能摔成植物人。”
一边说,一边又去找吃的,徐爸气得拍了他一下,怒道,“那都是给你妹妹的营养品。你怎么总偷吃?”
“哎哟爸,这么多,我妹妹又吃不了,是不是洋洋?”
一边说着话,嘴里已经塞了只蛋糕进去,我哭笑不得,这父子,一样的性子。
感谢他们,让我有了家。
“爸,没事没事,我真吃不了的……”
见我为他说话,关月更加得意了,“是啊是啊,你看,妹妹也说了,她吃不了的,这东西放长了就容易发坏,我这是本着不浪费的精神啊,爸你应该表扬我的。”话说,关月你不作死会死吧?
我无语的鄙视他一眼,看徐爸早已被他气得习惯了,也就没再多说,而是与徐爸再次讨论起楚如玉来,“我总觉得……她的伤,好像是有问题的。”
就差没说出作假了。
不过我没说出口的意思,徐爸是清楚的。
沉默一会儿,对我道,“这事我回头查查,总不能让我闺女背上害人的名声。”
我扁嘴,“可是爸,我真的没有推她……”
那一天,是她自己摔倒的。
她故意拉着我的手,故意摔倒,故意让燕丰看见,还故意……变成了植物人,不知何时醒来。
于是,我就百口难辩了。
呼!
这个女人,真可怕。
“反正有爸在,你就不用操心了。唔,对了,一会儿有刘姐来看你,我趁这个机会,出去找找线索。”
三口两口又喝了袋牛奶,关月给我扔下了这一句话,就已经闪身出去了。
这速度快得……我摇摇头,“爸,他去找什么线索?”
隐隐觉得与我的事情有关。
“不知道,他们忙活的事情,我从来不问。爸在这里陪你一会儿,等下那个刘姐来了,爸就去忙工作,你看这样行不行?”
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起身,帮我去热了杯奶,据说是容易促进钙吸收,受伤的腰椎,也能更快长好。
我就有些无语,“你是大夫啊,你也信这些?”
“信啊,为什么不信?科学家的话,多喝牛奶是有好处的。”
这老头还抽空向我挤了挤眉眼,我被他逗笑了。
……
刘姐下午的时候刚过12点就来了,这时候,正好吃饭的时间,我问她吃了没有,她说没吃,索性就让她一起吃,有了上次的意外,这次病房里从来不能少了人。
徐爸岁数大了,也不能让他为我们两个打饭,但是刘姐去打饭,这里留一个徐爸,也不太放心。
索性就喊了个护士过来,一并去买了三份饭,三个人都在病房里等着。
我左右看看,顿时觉得乐了,“爸,刘姐,总觉得我进一回医院,受的待遇就高一级……说吧,爸是不是给我开后门了?”
第一进医院的时候,还是看着燕丰的面子上,才认识的徐伯。
然后到了现在,我好像自己都有这本事,直接刷脸了。
“傻笑,赶紧吃吧。看你进医院这一场,瘦的小脸又尖了。”
不得不说,刘姐还是了解我的。吃完饭后,徐爸去忙了,我一把拉了她过来,低低的问,“酒吧现在情况怎么样?”
病房的门关着,隔音很好。
徐爸在医院是很出名的主治大夫,帮我找了间档次高的单人病房住着,当然,也是需要付费的。不过有徐爸在,这一般都是内部价了。
刘姐见我问,刚刚还欢喜的脸色就跟着往下暗了一下,“洋子,刘姐也不瞒你,自从上次出了事情之后,似乎一夜之间,所有的熟客都不再来了,眼下的悦心酒吧,也只是强撑着不关门而已。”
“这么严重?”
我惊讶了,“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吗?”
能在燕府,往悦心酒吧上头做手脚的人,我想想……还真没几个人。毕竟都知道燕少跟这里有关系的。还没有不识相的敢去打压。
“应该是方太太吧!”
刘姐也不太确定,“上次一亿人民币的事情,她后来又来怒气冲冲的找过我,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后来就再没来过,然后苏言也没回来过……”
话到这里,也没什么不明白的了。一切还是苏言搞的鬼。
甚至我一度怀疑,上次开车撞我们的人,以及还有在医院里想要杀我的人,都有苏言的影子在里头。
这可真是……从前的男票,现在的仇人啊。
“既然酒吧已经开不下去了,刘姐,不如想着转行吧!”
我顿了顿,“而且刘姐的岁数以后也越来越大了,总不能靠这个干一辈子的。要是刘姐不嫌弃,我这里还有钱,回头投给刘姐,做些别的买卖。”
虽然说开酒吧,也很正常。然而这种东西,时间长了,总会有一些别的东西在里面,渐渐的,就连自己都会意志不坚定的变了味道。
灯红酒绿的生活,太容易沉沦。
刘姐苦笑,“可是我除了会开酒吧,会招呼客人,别的,我也不太会……”
没文化,没文凭,没有一技之能傍身,的确是个问题。
我想了想,好像也有点太急了些,“刘姐,这样好不好?我们先不急。等我出了院,再好好合计一下具体要做什么,然后我们自己投资。”
不管是开小店也好,摆地摊也好,只要能赚钱,我不怕丢人的,我想刘姐也不怕。
“嗯,我听你的。”
刘姐答应我这句话,在医院一直陪着我。后来,晚上十来点钟的时候,关月一声冷气咄咄的回来了,黑色的皮衣上,明显融化着一些尚未来得及蒸干的水分。
我看一眼,“又下雪了?”
“嗯。”
他点点头,又望着刘姐说,“辛苦你了。”
在外人面前,关月还是比较高冷,及沉稳的,刘姐忙说没事,然后多少与关月交待了一下,便打着呵欠走了,我怕她路上出事,硬让关月送了她下去,并看着她打上车才走。
再上楼时,时间过去十分钟,关月却一脸紧张,“妹妹,我不在的时候,你没事吧?”
这话问的,才十分钟啊,我翻了个白眼,“你还真当我是什么大人物了,有人天天琢磨着想要弄死我?”
“那可不!”
关月一脸严肃的说,“别说十分钟了,就是三秒钟,想要杀一个人,也是很容易的事。”
我表示不信。
他“刷”的腰里摸出一把刀,逼近了我的脖子,我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尖叫一声,“哥!”
刀停在我的脖子边,他问我,“现在信了没?”
卧艹!
老子想分分钟打死你啊!
我要哭了,我要告状!
“爸!哥拿刀吓唬我!”
等徐爸来查房,我扁着嘴噙着泪说,理所当然的,刚刚还拿刀表演表示一切都很快速的关月大哥,秒变逗逼,差点被徐爸给用门后的拖把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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