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要喷了!
表姐不懂事?我得让着她?
表姐不懂事?燕丰就不能对她出手?
小姨你这是双向标准啊!只许你家女儿欺负人,不许别人还手了?
“小姨!我知道小姨是个明白人,可这事,小姨做得真不明白……难道说表姐不懂事,以后出了门做了杀人放火的事,小姨也要跟法官这样说,表姐不懂事,请法官饶了她吗?”
这跟社会上那些熊家长宠熊孩子的方式,简直如出一辙!
依我看,这并不是表姐不懂事,这是家长不懂事啊!
“洋洋!你怎么能这样跟小姨说话?”
小姨被我一语戳破,脸上既是尴尬,又是愤怒,还有失望。
她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几乎是痛心疾首的说,“洋洋,你是姐姐的孩子啊,姐姐那么,你怎么就,怎么就……”
后面的话小姨没有说,可她没说,我也懂。
大概意思就是说,我妈那么好的人,生的女儿怎么这么不要脸了……
呵。
我真是冷笑。
若是之前,我没有见到姥爷姥姥,我对于小姨的感情,是真的特别尊敬,而又儒慕的。可现在……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想跟小姨吵架,我吸一口气说,“小姨,过去的事先不提,只说现在……我想要为姥爷重新装修房子,我知道是为什么,小姨也应该知道是为什么。”
三番四次的阻拦,并不是怕我花钱吧?
那是有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姨脸色一下子变了,“丁洋,你到底知道什么?”
唔?
叫我丁洋,不叫我洋洋了?
我淡淡一笑,目光所谓畏惧看向小姨,“我知道的事情,或许不比小姨知道的少。”
小姨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我,想说什么终究没说。
“洋洋,你姨也是因为老爷子遇险,所以才情绪激动了些,别跟你小姨一般见识。”姨夫路振傲出来打圆场,并且厉声喝斥几句,将自己的一对妻女骂走。
我冷眼旁观,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样的姨夫,这样的小姨……这样的表姐表弟……我真无法想像,这么多年中,姥姥姥爷是怎么熬过来的。
“燕丰,这里的事情,就暂时麻烦你们了,我去看看你小姨她们。”
路振傲是个人精,一眼便知当下这种情况不宜久留,几句话说完,就出去了。
片刻,整个别墅区,就只剩下了不多几个人。
包括大梁还有另位两个陌生的警察在内,我看了看这些人,迈步走到姥爷跟前,扯了扯他的衣袖说,“姥爷,好了,他们都走了。”
姥爷依然不肯开心,我想到了什么,问燕丰,“所有的监控都撤了吗?”
燕丰点头,“都撤了。”
顿了顿,也过来半蹲到姥爷面前,好笑的说道,“姥爷,没事了,有洋洋在,坏人不敢再来了……”
话音落下,姥爷这才长长吐一口气,看了看外面的两个警察,燕丰让他们离开,只剩大梁了,姥爷面色沉下来,整个人显得无比疲惫。
短短的一瞬间,姥爷像是老了十多岁似的,眼里的神光都跟着显黯然了,只反复强调我,“洋洋,把钥匙放好,一定要放好……”
钥匙事关重大,燕丰放得很好。
正在这时,关月也风尘仆仆的过来了,进门就冲二楼,见我们都在,这才跟着长长吐一口气,拖着累极的身体,一下子将自己重重的甩到沙发上,眼皮子都是青的,说,“姥爷,你交给我的这个任务,可真不简单啊!”
姥爷眼里的疲累一下就去了不少,强打精神说,“有进展了……”
“有了。”
关月点头,“药厂那边,我去过了,发现了不少东西。”
“咦?你也去医厂了?”我惊讶的说道,“我跟燕丰刚刚去了,可车在路上爆胎,我们差点就被抓住。”
一个药厂,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至于如此戒备森严?
然而事实,却是我永远想不到的出乎意料。
但是现在,这几个大小男人都不会告诉我,只会轻描淡写的说,“没事,男人家的事情,女人不要插嘴!”
噗!
我要喷了……
我不插嘴,我能插手吗?
关月不客气的瞪我,“插手更不可能!你身体不好,没事就多陪陪老爷子吧。唔 ,对了,再过一日,是姥姥的头七,要不要去墓园一趟?”
古人讲究七七,姥姥姥爷是从偏远的社镇里走出来的,也讲究这个。
“去。别说后天没什么事,就算是天上下刀子,老头子我都要去走一趟!我倒要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妖蛾子来!”姥爷冷笑,一瞬间,又不像是个普通的丧妻之痛的老人了,感觉是个睿智的长者,甚至,身上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铁血之风。
让我讶然不解的同时,又肃然起敬。
这是一个值得钦佩的长者。
“行吧。那后天墓园的路线,我来安排。”
关月说,将此事包在了身上,又看一眼燕丰,“还有,有关路氏集团那边,也多查查……我总觉得咱们这位小姨夫,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是关月的评价。
当然,我是同意了,我的评价甚至比关月更加出格,那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此事就这样定下,有关死在别墅里的来历不明人士,燕丰已着大梁去查办。但是这个地方,也不能住人了。
燕丰在京也有房产,跟姥爷一商量,姥爷当即拍板,马上搬家。
美其名曰,这里要进行大装修,实际上,是要趁机脱离小姨一家的监控。
果不其然,我打了路宁的事,还不过晚上,路涛便沉沉的找来了,见面就道,“丁洋,你是看在我姐一个女人打不过你的份上,你欺负到我的头上了是不是?”
路涛说话的时候,声音很低,总有种阴寒的感觉。
我抿了抿唇,冷笑看她,“你只知你姐是个女人,我也是啊……我打她,是因为她嘴欠。难道我不该打?”
路涛勾了勾唇,目光看着我,拳头握着嘎吱响,皮笑肉不笑的说,“嘴欠是该打!可是手欠的人,是不是更该打?”
一句话里,好几个意思。
说的是我?
我手欠,我管了自己不该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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