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已经上午十点左右了。
两个我世上最亲的男人都在院子里等我,一见我回来,姥爷二话不说,哼了声,扭头就走。
关月沉着脸,见燕丰亲自抱着我进来,同样也不跟我说话,进了厨房开始忙活。
燕丰将我放进了屋里床上,便有大夫早早等着,马上进来帮我看伤。
“真是命大,皮外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
大夫指着我的小腿部,跟脚腕接触的地方,“这里有些轻微的错位,因没有得到及进救治,所以要重新拉开,再接上,可能会有一点点点疼……”
卧!艹!
疼!
“大夫,能不能保守治疗?”我急忙问。
燕丰在边上手抱着胸口,当时就道,“不用保守治疗,大夫,你尽管治吧!”
你大爷的。
我泪了。
“燕丰,我怕疼……”
我哭着说,眼泪汪汪。
“我以为你不怕。”
燕丰不为所动,“跳崖的时候很勇敢,进到狼窝的时候也很机智,你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美少女战士,我也就成全你!”
恶劣的男人,这是想要气死我啊,都要气哭了有没有。
“燕丰!你给我站住!”
燕丰转身已经出去,大夫看着我,哈哈就笑,“小姑娘其实蛮勇敢。你不知道啊,燕少已经为你请功了……你呢,很可能因为这一次的英勇事件,而得到奖励呢!”
呸!
不稀罕奖励!
我不要重新拉开再接上啊!
哇哇!
想哭!
又觉得好丢人。
“小姑娘?”大夫又好脾气的说,手按在我的伤处,“这里疼得厉害吗?”
我冒了一头白毛汗,“疼。”
“那这里呢?”
“更疼!”
大夫的手很轻,目光也很温柔,“那好,既然怕疼,那就保守治疗,这样,我先帮你轻轻按摩一下,缓解疼痛?”
“好啊!”
我立时放松了心情,瞬间觉得这个大夫,美丽得跟天使一样。
看什么都顺眼了。
大夫笑着,两只手在我的腿和脚腕之间轻轻按动,渐渐的,我舒服的眯起了眼,没看到大夫眼底一闪而逝的狡猾。
“卡!”
突然而来的一声轻响,我一身冷汗顿时冒出,疼得大叫,“你干什么啊!”
呜呜呜!
说好的保守治疗呢?
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夫笑着起身,“好了,一拉一推,这就行了。保守治疗虽然你愿意,但燕少不愿意。那样除了你自己觉得好点以后,其实对你恢复并不好。长痛不如短痛,休息几天就没事。”
大夫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泪!
门开了,燕丰进来,看着大夫点点头,“做得不错。”
大夫笑笑,“燕少客气了……”
我默!
两只狼狈为奸的坏人!
扭过身去,不答理他们。
大夫拉了门出去,又吩咐了一些什么,燕丰答应下来,片刻,就感觉到一双男人手将我的受伤的腿捧在手心里,片刻,有一些微微发凉的东西,涂到了我的伤处,我额头上冒着汗,疼的,不愿意搭理他。
燕丰也不在意,只是帮我轻轻揉着。
渐渐的,痛楚变得小了起来,他的掌心反倒是火热得跟烧红的烙铁似的,我微微一怔,像是一些跌打损伤之类的药。
慢慢的就吐一口气。
目光转了过来,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终是讪讪的说,“燕丰,你还在生气?”
燕丰没有出声,也没有理我,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帮我揉着脚。
一瞬间,我觉得委屈,又觉得怪怪的。
包里拿出手机给他,“你看,的确是你的手机发的短信,可我打过去电话的时候,是空号。”
燕丰看我一眼,一副看白痴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科技,叫伪装。”
我道,“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那就算不知道,你能不能出门前,跟关月多商量一下?”
“可是,你只发了一个短信,9.”
“所以你就把它当成救了?”燕丰的脑子真不是白长的,分分钟就搞明白,“那如果我的短信再发个6,你要不要觉得我66大顺,再给我摆庆功宴呢?”
噗!
燕丰你丫的这么毒舌,中将大人知道吗?
想起这事,我干脆与他胡搅蛮缠,“反正是你给我发的短信,你约我出去,还约在广场,我就觉得你浪漫了……所以就开心的去了。”
“蠢货!”
又被他鄙视一句,“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蠢女人?”
“那你呢?”我不服气,“你平时如果对我再好点,我会那么开心吗?”
说白了,在燕丰身上从来没有浪漫,只有永远的惊险,所以才在一接到他的短信中,我简直要开心的飞了起来。
脑子真是蠢透了。
别人是一孕傻三年,我这一个短信,就傻一辈子了。
“你想要浪漫?”
燕丰看了我一眼,按摩的时间够了,他把药收了起来。
我腿上一股刺鼻的味道,有些嫌弃,但不得不说,效果蛮好。
我将腿缩了回来,他看了我一眼,又给我抓回来,用一块透气效好的医用纱布给我包上,“过几天就好。你最近克制一下,不要见水。”
“那就是不能洗澡了?”我脱口而出。
他“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说,“有介于你这两次总是不听话的事件,我跟老爷子商量了一下,要尽快把你嫁出去,这样,也好有个人管你。”
“啥,嫁我?你什么意思?”我猛的坐直身子,紧张得不行,“你是说,把我嫁出去,那……”
“对,嫁人。你不是一直想着要嫁人?”燕丰看着我,目光淡淡,无一丝波动。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懵比了,“那,你呢?”
燕丰看着我,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回头你会知道的。”
“喂!”我急了,“我不管啊,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只嫁给你。”
门从外面着,一室寂静。
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苦逼的想撞墙。
午饭时间到了,我的房门再被敲响,关月黑着脸进来,“洋洋,你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我求饶似的看向他,“哥,你别再骂我了好不好?我都快烦死了。”
我要嫁人了,我却不知道……这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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