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御宸带着夜夏出了大厅便一直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这一路上虽说没有皇宫那么富丽堂皇,品种繁多,但却很有自己的一番韵味,布局格式都很得夜夏的心。
夜夏:这似乎与几年前不太一样了。
夜夏看着眼前的这些格调,确实与几年前不同。几年前原主曾来侯府玩过,那时候的侯府还没现在这么漂亮。不过想来也是,那时候永定侯身子康健,自然是在京城待不了多久,便要去边疆打仗的。
如今永定侯旧病复发,这战场是肯定不能再去了,自然是要为以后生活在此认真的布置一番,起码让人看着心生愉悦。
夜夏很是喜欢这圆子,这沿路走来的花花草草她看着也是极为漂亮的,甚至有些品种她在皇宫内都未曾见到过。足以可见这圆子布置的得是有多上心。
夜夏:“不一样了,比几年前好看多了。”
夜夏还记得几年前的侯府花园是所有豪门里可能是最简陋的,当时的侯夫人明月还在,明月夫人当时也是夜国的女将军,是夜国巾帼不让须眉的存在。两个酷爱军事的人,为了家国,有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布置这小小的花园。
夜夏停了下来,静静得看着一朵花,看了良久才上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花瓣,有些疑惑,为何这花瓣净给人以这种厚实的感觉。夜夏静静的凑了上去,闻到的是一阵的清香,不同于牡丹,玫瑰那种浓烈的花香,也不是栀子,荷花那种迷人的香,是一种让人心情愉悦,但又不觉得腻的味道。
叶凌轩:这是西北赛兰,是父亲专门从西北那别带回来的,是父亲的最爱的一种花。
宋御宸静静地为夜夏介绍到,这种西北赛兰长在西北最恶劣的地方,父亲喜欢这种花。可能也是因为这种花与母亲的精神十分相像。通过这种话来怀念着母亲,这是宋御宸经常看到的场面。
夜夏:这花很美!
美到让人找不出言语来形容。不是牡丹那种低俗的美丽,也不是荷花那种清高的美艳,它的美美在筋骨玉立,挺拔有力,给人一种勃勃的生命力。
宋御宸有些惊讶,若要说美,这盆西北赛兰远远没有园中其他品种的花来的美。但对于夜夏的评论,宋御宸确是不反驳的,因为这种花的精神便是最美的。
叶凌轩: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眼光不错!
宋御宸缓缓的靠近夜夏,在夜夏的耳旁缓缓的说道。
这突然来的温热气息,将夜夏惊到了,夜夏转头看向宋御宸,可是谁知就这般碰巧的碰到了宋御宸的唇,热热的,软软的。
夜夏有点懵,那双杏仁眼睁的圆溜溜的,待反应过来,便立即站起身来准备跑。可谁曾想,宋御宸的速度更快,他拉住夜夏的一只手,轻轻一扯,将夜夏带到自己的怀里,便低头准备吻上去。
夜夏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宋御宸抱的很紧,她挣扎了许久都挣扎不开,看到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又想了想利弊,反正刚刚“不经意间”已经将自己的初吻交了出去,如今扭捏也没什么用啊。
一不做二不休,夜夏将双眸闭了闭,轻轻的凑了上去。碰到宋御宸的唇时夜夏的脑子还是当机了一会儿,当时放在宋御宸的胸前,可以感受得到宋御宸身体的健硕,也可以感受得到宋御宸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发热,夜夏有些不好意思,若是仔细看,可以看见夜夏此时的耳垂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一吻即闭,也幸好宋御宸是个安分的,只是轻轻的吻着夜夏,像是吻着什么捧在手心中的宝贝一样。但这也不能抹去这一次是宋御宸主动的,夜夏真的是小看了他。
两人分开后,夜夏便飞快的往回跑,跑出了宋御宸的视线之内。宋御宸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发现热的发胀,就说明此时耳垂必定红的如血一般,轻轻的抿了抿唇,宋御宸这才追了上去。
一直追到府门口都未曾发现夜夏的身影,而且连她身边的宫女的身影都没有见到,正好看见管事从府外走了进来。宋御宸走过去一把抓住管事的手,有些气息不稳的问到。
叶凌轩:“凤倾公主呢?你可曾看到?”
管事的被宋御宸问的有些发懵,便指了指府外,说道,
管家:“奴才刚刚才将公主送出去,此时刚走没多久。公子可是找公主有事?”
宋御宸匆忙走出府外,向官道望去,连尘土都未曾见到扬起,更别说马车的影子的影子了。这一次的一别,也不知何时才会再见。
宋御宸有些丧气的摇了摇头,但他已是很满足了,毕竟他与夜夏的事怎么的也算是定了下来。而此时他要做的就是将昨日之事那人给查出来,若是那人对夜夏有什么歹心,那么早些查不来总是好的。宋御宸想完便踏步进府,朝着自己的书房踏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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