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尴尬,顾言北 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索性就不说话,抱着被子和坐在床沿的君寰夜大眼瞪小眼。
君寰夜:本王来找你,就想问问你父亲的事。
顾言北:那老头和我没啥关系。。。等等,你不会怀疑那老头通敌叛国,然后还怀疑我是帮凶吧?
君寰夜一脸“你没我想的那么笨嘛”,看得顾言北想一个巴掌呼过去。
顾言北:拜托,麻烦王爷用你的智慧大脑想一下,就那家人对我做的事,王爷觉得正常人会帮他们吗?
君寰夜:那王妃是觉得,他把你送过来纯属只是本王“威名”在外,会威胁到他的两个宝贝女儿的性命?
顾言北:嗯......大概他是想脚踩两只船,额,不是,大概他想两头兼顾,万一以后是你继承了皇位,有我这个儿子在,他也好办事。
君寰夜:看来你还挺聪明。
换来的是顾言北的一记白眼。
君寰夜:有没有人说,你长得......
顾言北:什么?
君寰夜:你长得和顾家人没半点相似?
君寰夜说的话突然让他有了莫大的疑惑,一开始也没注意,现在想想好像真的没有任何一样的地方,无论是样貌、性格还是行事风格,那他不是顾安棣和秦氏生的喽,那......顾言北突然想起了江映月,难不成是江姨娘?也不对啊,不过好像又有点地方是一样的。顾言北越想越乱,最后索性也就放弃了。
君寰夜:既然你不是顾家亲生的,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你且待在府里,本王可护你周全。
顾言北:......啥?......
朝堂向来是非多,党派分离导致很多事务难以达成共识,关于建储的事情就难上加难,本来一起长大的皇子们自懂事后便开始了暗中角逐,身在皇家便不可随心所欲,表面光鲜,背地里暗中弄死多少人都记不清,毕竟,能在上面坐着的人手上不可能干净。
君天澜:近来江南水灾泛滥,众爱卿可有什么解决策略?
甲:启禀陛下,臣以为仅仅拨款发粮远远不够,治标不治本,应当凿渠引流。
君天澜:嗯,是个办法,只是这凿渠引流的人手从哪里来,朕不能把众位大臣派去吧?
甲:这......
君天澜:好了这事急不得,众卿还得好好谋划,退朝吧,天淇你和寰夜留下。
君天淇:是,父皇。
#君寰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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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鸣:王爷 ,皇上今日找你所为何事。
#君寰夜:还是江南水患的事,那群老家伙拿不出合适的方法。
君鸣:这水患本来就难以根治,皇上可有为难王爷?
#君寰夜:就算为难了那又怎样,左右也是责怪两句罢了。王妃呢?
君鸣:王妃在花园和小九他们玩蹴鞠呢。
#君寰夜:蹴鞠?他从哪弄就来的?
君鸣摇头就见自家王爷起身往门口走了,急急忙忙追上去,以王爷行走方向判断,此行是往花园去的。
君卿浅:你一个男人屈居人下有什么好得意的,本公主告诉你,皇兄只是迫于父皇的旨意才让你做妃子的,皇兄迟早会休了你娶歆歆姐为妻的。
蒲歆:浅浅,你怎么能这么和王妃说话呢?还请王妃见谅,浅浅还小难免口无遮拦的。
顾言北:哦。
口无遮拦,你的意思是你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你口有遮拦没说而已吗?哼,别以为小爷我听不懂。
君卿浅:喂,你那是什么态度啊,不就是一个破球吗,本公主能赔你一车。
顾言北:哦,那我先回去了,公主记得把那一车给我拉过来,谢谢。
君卿浅:站住,谁允许你走的,你的下人把球蹭到我歆歆姐衣服上的事还没算清楚呢,你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顾言北知道她会纠缠,没想到她这么能折腾,明明是你们睁着眼还往球上撞,还怪我们,这不碰瓷儿呢嘛。
江仪:我知道,用少爷你的话这叫碰瓷儿对不对。
江仪附在耳边跟顾言北说,然后换来顾言北一脸无奈。这边那两个女人还缠着他不放,顾言北刚想说话。。
#君寰夜: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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