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婳羽:没想到你吹笛子还挺好听
丁泽仁:四大家族之一,文学南宫,知书达礼,个个懂礼仪,达事理
南宫婳羽:不错,正是我南宫家族
丁泽仁:你是南宫决的嫡女南宫婳羽?
南宫婳羽:正是
丁泽仁:看看你,倒是有几分姿色,果然,南宫内系血脉都有过人姿色,这倒和外界所说无二
南宫婳羽:你什么意思?
丁泽仁:只是没看出来,你们所谓的懂礼仪达事理是什么意思?
南宫婳羽:这……
南宫婳羽:我是不懂事,只是不知阁下有何理由责怪我的不知礼仪
丁泽仁:是吗?
丁泽仁:你表哥让我带你去历练一番,屈人篱下,还不把性子磨软了?
南宫婳羽:历练?
南宫婳羽:你?
丁泽仁冷冷一笑,没有再多的话,真是不易,他竟然主动和这个女人纠缠
南宫婳羽:不知阁下姓名?
丁泽仁: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丁泽仁
南宫婳羽:丁泽仁?
就是那个破案无数,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救助苦难百姓,为世人惩恶扬善的丁少侠丁泽仁?
南宫婳羽有点慌,这次可得罪错人了。
她那表哥又把自己塞给这个闷葫芦
虽说惩恶扬善,他不会打她,但万一,他把她当坏人呢?
这个时候,她真的好想让父亲去救她
丁泽仁破案无数,说明他脑子灵活,能言善辩
武功高强,说明丁泽仁,她打不过
来无影去无踪,说明她有可能找不到丁泽仁
南宫婳羽想想就觉得心酸
丁泽仁:既然正廷让我帮你,我不会不是你怎么样的,也不会帮你弄丢的
南宫婳羽: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丁泽仁:心稷
心稷是能感应到别人想法的法术
只有修炼到一定高度才能使用
善用,不易用
南宫婳羽:帮我……什么?
丁泽仁:你不知道?
南宫婳羽:正正哥哥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丁泽仁:这……
丁泽仁:也罢
丁泽仁:既然这样,你不知道也算是个好事
说完这句话,丁泽仁回到竹屋内坐在桌前喝了一口茶
南宫婳羽也跟着进了屋,在丁泽仁对面坐下。
丁泽仁:你一会儿随我入城,衙门有案子找我。
南宫婳羽:奥
南宫婳羽:诶?
南宫婳羽:找你?
丁泽仁点点头,没有说话
南宫婳羽:那为什么带我啊?
丁泽仁:跟着便是。
丁泽仁的话让南宫婳羽觉得他不仅是一个大冰块还是个大木头
想想传说中的丁少侠也是她崇拜了好久的人,谁知道对方也是一个阴晴不定的大木头
正正哥哥干嘛要把自己扔给他呢?
难不成她又犯了什么错,这是在惩罚她?
不对不对,她今天应付的很好啊,正正哥哥不还夸她了吗?
丁泽仁皱皱眉,冷冰冰?大木头?
这丫头就这么看他?
不过,崇拜了好久的人?
这点还算不错
勉强原谅她了。
南宫婳羽:少侠,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丁泽仁:现在
南宫婳羽:啊?
丁泽仁一手抓住南宫婳羽,闭上眼睛,瞬间两人齐齐消失在竹屋内
眼前的景象突然变成了衙门的大门,也让南宫婳羽着实惊讶
不过,
南宫婳羽:啊!
虽然丁泽仁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可是从坐着到站着,也需要反应时间啊
这不,就摔地上了
丁泽仁还是紧紧抓着南宫婳羽,不过,丁泽仁没有因为来前姿势摔倒,也没有因为南宫婳羽摔倒
南宫婳羽:拉我一下
南宫婳羽有些佩服这传说中的丁少侠,这定力真好,她这辈子还能练成吗?
可能是还不习惯服软,她的语气充满了命令的感觉,于是导致丁泽仁甩开她的手,理都不理。
南宫婳羽:大!木!头!
南宫婳羽气气的骂了一句丁泽仁,然后自己起来
听到南宫婳羽的话,丁泽仁微微一笑,笑的漂亮,甚是迷人,只是南宫婳羽没看到。
南宫婳羽不知道,丁泽仁是下定决心要磨她性子
丁泽仁走进了衙门,而南宫婳羽被拦在了外面。
“衙门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南宫婳羽:那他怎么进去了?
“丁少侠可是县令的贵客”
南宫婳羽:那我为什么就不能进去?
“衙门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南宫婳羽:为什么我就是闲杂人等?
“……”
丁泽仁又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将笑容收了回去,转过头对着南宫婳羽
丁泽仁:放她进来
“这……不妥吧?”
丁泽仁:我家夫人岂是你能拦的?
“属下不知,姑娘请进,望少侠不要怪罪。”
南宫婳羽跑到丁泽仁旁边,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挽住丁泽仁的胳膊
南宫婳羽:夫君,这两个人好凶啊
丁泽仁表面上一脸平静,内心里则是佩服这姑娘,不就是给差兵一个放行理由吗?这还玩上了
丁泽仁:走吧
南宫婳羽:是
南宫婳羽挽着丁泽仁的胳膊迟迟不松开丁泽仁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看不见他眼底的无奈
这丫头怎么演上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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