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说咱们沫沫过得十分开心
但是在地球另一边的小小辫儿并不见得生活的好
自从从德云社里出来之后,小小辫儿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去干什么
小小辫儿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演相声的命....
自我颓废,天天待在网吧里。直到十六岁。
小小辫儿在网吧待不住了....后来喜欢上了打台球,天天往台球厅跑,当时和台球厅老板很熟
万能龙套:老板:张磊,要不然你就在我这里工作得了,天天负责摆球就行了,我每个月给你800块钱。
张云雷心里想:好啊,就当是玩儿了
只是心里的那一颗爱曲艺的小小的种子在慢慢长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长成怎样一颗参天大树......
后来的后来,他觉得自己在台球厅没意思了,又把这个工作辞了,在家里待着。
不是因为辛苦,只是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十八岁。
慢慢的,小小辫儿长成了小辫儿,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在家里待着了。
要去找工作啊,不能总是待在家里。
后来找到了一家餐馆,给人家端盘子。
万能龙套:服务员!我要的是奥尔良披萨!你给我来的啥?
万能龙套:长没长脑子?
张云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就给您换
万能龙套:什么东西/不耐烦
下班了,其他同事都离开了店,只有自己在店里被老板数落。
在老板滔滔不绝的说话声里,他回到了自己倒仓前的记忆里......
万能龙套:小小辫儿:那人生,在世,天下游~
万能龙套:争名夺利,几时休~
那时候的他啊,上台的时候台下人生鼎沸,可是只要一开口,便是满座寂静无声。
那时的他,在台上也算是个小角儿,到了台下也会有观众指着他说:看,这就是那个唱太平歌词的小孩儿!
那时的他,骄傲万分,挺胸抬头,恨不得告诉全世界,自己就是那个唱太平歌词的张云雷。
那时的他,是最好的他.....
后来他把这份工作也辞了。
再后来,他做过房屋中介,在移动做过客服,在网通工作....
只是都找不到那种儿时的成就感,浑浑噩噩的度日。
直到有一天。
张云雷:妈,我想回北京。
张妈妈:好啊,去了北京到你姐夫哪儿给妈电话啊!
于是他就踏上了北漂的旅途。
张云雷:妈,我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工作,老板给我一个月开小几千呢!
张妈妈:呦,那可好啊。
张云雷:妈不说了,我还要上班呢!
张妈妈:嗯
其实他没有工作,没有老板,没有联系自己的姐姐姐夫,除了母亲,谁都不知道他来了北京。
后来他认识了一群朋友,可其中有一个是骗子,他身上的全部家当,六千块钱,片纸不留。
没钱啊,住哪儿呢?
只能去麦当劳,一个月之后到了陶然亭地铁站,再后来因为地铁站太冷,又回到了陶然亭麦当劳。
后来在北京西单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地下滑冰场给别人看鞋。谁要鞋就给谁拿,一个月依旧是八百块钱。
那时候的他,还是不跟家里说,不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姐姐。
每天在陶然亭睡麦当劳,早上起来又从陶然亭走到西单。
为什么不坐车?没钱。
他求老板收留他,让他在滑冰场住下,每天走路,脚底磨出了泡,走出了血。
好啊,老板收留他,只给一张折叠单人床,挨着厕所睡觉,没掉一滴眼泪。
每当夜深人静三点多人都走完了之后,他要一个人给冰场打蜡,算是住在这里的费用。
后来的后来。
他饿啊,没办法,只有回到德云社。
那时候的德云社已经不是他离开时的样子了,来了好多的人,郭老师收了好多徒弟,德云社变得红火起来。
可他谁都不认识啊......
到了自己熟悉的天桥,有票贩子问他。
万能龙套:小伙?你找谁啊?
张云雷:您好,我找烧饼
万能龙套:烧饼啊,他在基地呢!
张云雷:那您知道现在是谁在这啊?
万能龙套:这儿?德云三队。
张云雷:三队?
他想进去,可是票贩子不让进,为什么?因为早就不认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小辫儿了
万能龙套:你是粉丝吧,这可不能进。
张云雷:我不是粉丝,我是张云雷。
万能龙套:你是谁?
张云雷:张云雷
他进去了。
票贩子记得他啊,只要有他的演出,票总是卖的很快。(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剧情需要。)
进到后台里面,他见到了自己的三哥。
张云雷:三哥,给我100块钱行吗?
万能龙套:行,你怎么了?都六年没联系了。
三哥口袋里没装钱,找了阎鹤祥,拿了一百块钱。
张云雷:三哥,你可不许告诉我姐。
万能龙套:唉...行了行了,去吧,想家了就回来,这儿一直是你家。
他的眼泪流下来了,但他没让人看见。
他很饿啊,看到了一家面馆儿。
一碗面十二块钱。他给了店员一百,可后来觉得十二块钱好贵啊,又跟人家把那碗面退了。
在路边买了俩馒头,走回西单下午接着上班。
这是他从零五年一直到一一年的生活。
后来他的三哥实在不忍心看到他这样,告诉了他姐姐
万能龙套:姐,我看到辫儿了,在西单。
王慧:什么?他来北京了?
三哥交代了全部经过。
六年,六年了,他没有和自己的姐姐联系,为什么?
觉得祖师爷不给他这口饭吃。倒仓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古往今来多少儿时成名的角儿因为倒仓而石沉大海...
他害怕。
当时姐姐在香港,听到消息立马飞回北京找他。
带他吃饭,接他回家。
在车上,他没哭,到了住处,他也没哭,知道姐姐把一万块钱给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
他哭了
十九岁的大男孩儿,被顾客骂的时候没哭,在地铁站麦当劳睡觉的时候没哭,在厕所旁边睡觉没哭,看到了姐姐没有哭,直到姐姐什么话都没说,但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的时候
他哭了
快二十岁的人了,哭的像个孩子。
六年来受的罪,一下释放出来了,那种感觉,我(作者)没体会过。
张云雷:姐,不行了,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王慧:没关系,还有你姐夫呢,再不济还有我啊,咱家都在你身后。
作者本人:我们也在你身后,不管是老粉还是新粉,不管发生什么,我不会走
过两天,回到了姐姐家。
姐姐在做饭。
张云雷:姐,姐夫呢?
王慧:二楼等你呢,上去吧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自己的姐夫坐在电脑前,架着金丝眼镜看着自己
张云雷:姐夫,我回来了
郭德纲:回来了?来,坐这儿,最近都干嘛了?
张云雷:我干嘛了?
郭德纲:什么意思啊?你现在回来了
郭德纲:是不是该想想要干嘛?
张云雷:姐夫,只要不说相声,我干嘛都行。
本来因为他回来而心情颇好的郭老师眼神一凝。
郭德纲:行吧,你这不说相声打算干嘛?
张云雷:唱歌什么的都可以,只要不说相声。
郭德纲:行,你要唱歌我也有路子,多大的明星我也给你找,可是你真的愿意去吗?
他知道,自己姐夫心里是想让自己去说相声的。
他从小就是角儿啊......
可两人都嘴硬,就拧巴着,就这样僵了大概一周
那时候的他,对于相声这个行业,已经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自己的嗓子也不能用了,调门也不想以前那样高....
内心的失落可想而知。
再过去的六年里,他不听相声,不去想相声,不去回忆。
再后来。他心软了,妥协了。
二楼。
张云雷:姐夫,我跟您谈谈。
郭德纲:呦,说吧
张云雷:爸,我错了,我全都听您的,我回来好好说相声,我什么都不干了,我就好好学相声,哪都不去了。
郭德纲:啊呀,好好好,好儿子,好儿子。
他继续说着自己喜欢的相声。
唱着太平歌词。
找到了自己的风格
真正爱上了这个行业。
2011年。
张云雷,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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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这一章花了好几天,上学加上比较忙,所以周更咯~
作者:写这章的时候挺难受,看了微博关于贵圈的采访,听他说那六年的经历
作者:虽然没法感同身受,但是未来,我们一直都在。
或许我可以拥有评论或者收藏花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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