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婚骗为奴

她开始哭了，边哭边说；“到了冬京，我才知道我是遇到人口贩子，他跟本没把我当作妻子。“

　　”妳从那儿看出？“

　　”婚礼那天，在昭和饭店的一个包间举行，来的都是他单位的同事，婚宴完了他留了些人，他在门口收钱让这些人，一个个进来单独对我非礼，说是闹洞房。每有人出来。

　　他恭恭敬敬，弯腰低头说：“贱内，今后还请多关照。”

　　没人时我单独问他：“你是把我当夫人？你公开卖以后我怎么见人？”

　　他回答道：“这是人气，妳不懂，以后妳会明白。”

　　就在我们去郊区的风景区蜜月旅行，那夜突然来了一帮人为首的叫赤坂，他们把铃木痛打一顿，边打边骂。 “拿着公司的钱相亲，还真把自己当个人，居然背着公司拉私活，还想转卖给下家会社，不向公司请示，就去找岳父，攀高枝，碰壁了吧，还在婚礼上把你女人公开卖，芳芳是公司的财产，不是你的私产，给你“媳妇”说真话，明天带着你“媳妇”来公司报到，再拖下去揍死你。”

　　等这帮人走后，铃木跪在我面前说了实话。 “我己经被工厂解雇，如今在TYW剧场当售票员，欠债15万美元，受公司委托以结婚为名，骗个女子来这儿。妳是公司化钱招的人。现在要让我还15万美元，就要卖房，卖车，我就要流落街头。”

　　他说不下去，开始抽打自己的脸，骂自己是混蛋，我没经历过这阵势，吓得只有哭。最后问他:“我能干什么?”

　　他说：“我去佐藤财团门房打听，财团里姓松本百把十人，有的己经去世，没有希望，只好听公司安排，至少要一年。”

　　听到这儿我骂了一声：“该死的，妳是误入婚骗，中了圈套，把自己卖了。”

　　芳芳应了一声：“谁说不是，他见我不哭在仔细听，于是继续说：“我失业后当过YZ，没什么，我有个经验，闭着眼，把对手想的是影星，几乎所有漂亮女影星我都幻想过.妳要丢掉落后的封建意识，也许那天会成为全国有名的女明星，会红的发紫。”

　　我吓傻了，口不随心地问他:“你要我怎么做?“

　　铃木兴奋得手舞足蹈。“很简单，去全国TYW剧场演一年，拍二部片子，债务就轻而易举还清.“

　　他拿出TYW剧場演出实况的录像带放给我看，他又让我看所谓的片子，此时我简直要疯，我觉得自己己经掉入十八层地狱.我眼前的丈夫，是个婚姻骗子，他的演技太出色，娶了个媳妇，替公司买了一条牲畜.他又给我放了一部真拿女人当牲畜饲养的片子.我感到茫然，想到去死，可又死不甘心.这个国家的人真变态，可是谁让自己来的.新婚第二天老公用车把我拉到一栋三层小楼，叫做小岛的公司。”

　　“哦，这个公司听说过，这儿类似公司有三家。

　　丁家现以爱国党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很右，当初以收尸，卖坟地起家，有大量房地产。

　　还有冈本家，现在从事建筑行业，政治上与自由党内池田派一致，经济上依赖帝国财团。

　　最后是下家财团，下家还是本来面目，百分之八十黄赌毒都在他们公司。

　　在黄色产业里主要三家，下家是一家，另外一家就是这儿人间天堂，野田公司，他的爷爷是老池田的秘书，因为交际经常请客人去黄色场所，于是萌发开一家高档次，秘密专为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服务的内部会员制，他是池田家的家奴。

　　最小就是小岛公司，他的公司开在东新宿的办公楼拍所谓片子，也经营低档次黄色企业，也贩毒，催账，帮人灭口，是个下三烂公司，妳入了他们公司难逃魔掌。”

　　我这一说吓的芳芳全身哆嗦，一时说不出话，她靠在我怀里哭，我给她擦去脸上泪劝道：“别急，咱们想办法，妳接着说。”

　　“铃木跟公司人很熟，我们被带到社长办公室。一位叫小岛的社长很有礼貌地站起来，他中等个，一脸横肉，说话文质彬彬，他请我们坐下，铃木把我的护照及各种证件递给小岛，小岛确认无误，锁进保险柜，铃木又让小岛对我验S，並说：”我什么都没碰。” 小岛像验牲口似地对我做了仔细检查，检查完后对铃木说：“你小子还算懂事。”然后很有礼貌地让我穿好衣服歉意道:“这是手续请理解.”

　　铃木把在尚海和最近所有开销的单据请小岛看过並让他签完字，就去财务处报销，他一走小岛彬彬有礼地问我:“生活，饮食起居都习惯吗?”

　　小岛身旁有个翻译叫松下，讲的流利的尚海话，由他翻译给我听，我除了刚才当着三个男人的面被验S，还感不到来时自己想象魔窟那种感觉，我没有回答，对方也不想听我说什么，他们把一系列铃木签署的借条，和承诺书让我看一下，全都有翻译文，等我看完，小岛和松下恭恭敬敬地站着宣布道:“恭喜你成为我门的签约员工.”

　　此时铃木兴高采烈地回来了.他告诉我。“全给我报销，小岛社长是个好人，非常和蔼，一定要听社长的话.”

　　他离开前弯下腰向小岛说：“芳芳拜托了，请多关照”，小岛和松下也弯成90度的腰答道:“我们才需要你关照。”

　　我感觉这些人像是交接，我浑身哆嗦，等待宰杀。”

　　她说到这儿己是泣不成声，我搂着芳芳感到凄凉和悲哀。

　　“妳穿上衣服，离天亮还有些时间，妳把之后发生事告诉我，看有什么办法让妳脱离苦海。”

　　“你是嫌我脏看不起我。”

　　她紧紧抱着我。羞怯说：“我真的是姑娘身，你可以检查。”

　　我想商女不知亡国恨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事。 “我可不是戏里赶考才子中了状元再来搭救妳。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他们是披着合法外衣，枴买妇女从事非法活动，用法律手段保护不了妳。”

　　“那我就永世不得翻身。”

　　“到也不是，妳是怎么被派到人间天堂？我己知道妳的身世，容我出去找到妳的生父，再从长计议。”

　　“谢谢你，你是好人。”

　　我看她浑身冰冷，给她穿上旗袍，轮年龄也可以做我的女儿，老乡只是走错一步沦落为奴，今后还不知怎样？

　　芳芳穿上旗袍，心情平静，以期待眼神看着我，继续谈她之后经历。

　　“铃木一走，小岛对我说：“妳的男人很不地道，人生快乐就有洞房花烛夜，铃木在妳们婚宴公开收费把妳卖给婚礼宾客，简直是丧心病狂，根本没把妳当老婆，当人看。

　　他在尚海期间招蜂引蝶，背着公司招募演员转手倒卖给下家公司，幸好下家公司有我们的人，卖了六个，妳妈被卖了2万美元，少者6千多者3万，要不是我们匿名向当地公安局举报，他还不知在尚海逗留到什么时候。当然这六名妇女能不能骗到这儿还是未知数，不过员工背叛公司，这种恶例不能再有。

　　我告诉妳，就是妳对丈夫不要期望太高。”

　　听到这儿我高兴道：“妳向社长表态没有？”

　　“我吓都吓死，还表什么态，虽然有翻译，大半听懂，我没有多想。”

　　“铃木己经遭到社长反感，摆脱铃木可能性很大。后来呢？”

　　小岛讲完话按了一下桌上的铃，进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美女，瓜子脸，身材苗条，十分妖娆的女人。

　　小岛指着她向我介绍:“这是美子，以后你就听她和松下的.”

　　他向她(他)们俩示意，俩人深深弯下九十度，喊了一声:“是”

　　美子用手硬压芳芳弯腰，芳芳不由自主也喊了一声:“是”

　　芳芳被领到一间有床，淋浴，吧台，橱柜的房间.

　　美子从橱柜里取出一件旗袍让芳芳换上，美子把脱下衣服拿在手里，还要取芳芳头上的簪子，芳芳不让，说:“拔掉我的发髻，头发就散了.”

　　美子看了一下松下，就不再强求，把衣服放进橱柜里並锁好.松下招呼芳芳和他一起坐在电脑前，他打开电脑，视屏里有我和我的同伴的照片。

　　他开始交待任务:“这些都是医生，无论妳明天陪谁可以得到1500美元，俱乐部只拿一成，公司和你四六分成，你可以得540美元，二天酒池肉林活动，是四六分成，俱乐部要拿走四成，回到公司也是四六分成，如果你4000美元都拿的到，那你有960美元效益，这比下面剧场要挣得多.”

　　说完他向美子使了个眼色就喊道：“让我们为芳芳取得好的效益欢呼吧.”

　　在美子示教下，芳芳与他们二个人站起身，高举双手，互相拍掌，高呼:“万岁.”

　　美子说:“干我们这一行，第一不要脸，第二还是不要脸，你还是姑娘，不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所以你要看我们的示范.”

　　说完美子和松下很认真表演一遍重要地方反复讲解，反复做示范动作，俩人忙得都出了汗，完了以后，他(她)们双方都相互致礼並说了句:“谢谢，你辛苦了.”

　　芳芳想笑又想哭，最后她还是又哭又笑，美子，松下一开始莫名其妙，最后也感动了，他(她)们劳动感化了这个外国女人.

　　不一会有人送来三份盒饭，有寿司，刺身，煎肉排.芳芳看她(他)们吃得欢，自己难以下咽，松下告诉她:“放心吃，费用会从你应得份子里扣.”

　　芳芳只吃煎肉排，这个有点像尚海的煎大排骨，她剩下的寿司，刺身被美子，松下狼吞虎咽地吃光.休息片刻，她(他)们离开公司，有一辆车等着他(她)们，不过多了二个彪形大汉，把她押运到了人间天堂俱乐部，又是验收，签字，还多个搜身，那根簪，俱乐部人商量半天没有没收，移交完毕，美子她们离去。

　　离去前松下神秘地说：“这家公司比我们大，后台硬，没有警察骚扰，老板在竞选，争取党内提名，天天邀请大人物来这儿消费，也许那天妳碰上大主顾，就会鸡犬升天，好好干。”

　　芳芳被这一说有些心动，心想这些医生背景是不是深，她憧憬着美好未来，她被领进一间有很多美女呆着的房子里，有人告诉她，她归小野经理管，不一会小野进来向她们介绍楼里设施，不同的是所有吃喝都是免费，要她们向客人要筹码，凭筹码结帐，完了祝她们取得良好的收益。

　　晚上她和一位叫直子的女子住一间房，一听说直子是博士还是见习经理，心中有些宽慰，二人用扭约话聊得很投机，她告诉她想摆脱铃木，直子说来这儿的客人一定有路，妳只要把客人哄好，靠妳的姿色应该没问题，听到这儿她盼着早点接客。

　　她问她：“有什么绝招可以笼住客人心?”

　　她说：“抽泣，抽泣能让人心软，撒娇能他让动心，赖能让他无计可施，只能随妳心所妳欲。明天让妳接谁？”

　　“昭和大学胸外科五位医生中的一位，其中一个是老乡，我当然愿意接老乡，怕是帮不了我，论财找那个副教授，论权还是那个医局长，他的大伯是本市民主党干事长。“

　　“我知道那个科，这四个当地医生都有美貌如花的妻子，他们只会玩玩妳，不会真心帮妳，反到是那个从尚海留学的博士生，外面有他的传闻。“

　　“她怎么议论我？”

　　芳芳笑道：“说你长得像董事长弟弟，校方还派人去你当地医院作调查，关键你单身在外，又是老乡，容易有怜悯之心。说完直子就给小野经理去电话，请她安排芳芳接待张医生。

　　我们聊到直子发困，可我怎么也睡不着，一夜上了三次厕所，房外有巡夜，听说无论你半夜什么时间走到那里，都有一个男人很客气问你。

　　“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我在厕所里异想天开，现在会不会冒出一个人来问我要不要为我做什么？想到这儿不由得四下张望，那儿能藏人，可能上的时间太长了，门外还真有人叩门问道:“要为你做什么?”

　　接着开门进来一个大汉，巡视一下，看那儿都没有问题才退出，最后还来了一句:“请多关照.”

　　凌晨我又想到上厕所的事，心中不免有点害怕，想到会不会从被子里冒出一个人，其实她错了，哪儿都可以冒出人，就是被子里不会，那是要付钱的.

　　听完她哭诉时，我明白这是国际婚介的骗局，芳芳是掉入陷阱，虽然可以摆脱铃木但很难脱离小岛的魔爪？我流露出为难的神色。芳芳急了:“你要不帮，我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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