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开战

秋野指着我:“社长.你看他像谁?”

　　他又走到野田跟前:“野田社长，你有没有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很面熟.”

　　野田点头道；“是有点熟，可就想不出来。”

　　小野也仔仔细细打量我，房内人随着他们眼神都在注视我，芳芳奇怪问我:“看你什么?”

　　山田指着芳芳与小野耳语:“她也像一个人.”

　　野田和小岛同时叫起来:“我知道是谁.”

　　小野提醒道：‘佐藤夫人是松本家的女儿。”

　　野田和小岛同时惊叫：“她俩有血缘。”

　　说完俩人激动地在屋内转起来，一面搓着手，更多人似乎也想起什么，个个激动不己，也开始搓着手转起圈来，转完了几乎所有人都把眼光盯在俩位社长，看得出来他们在激烈思想斗争，一会挥拳，一会打脑袋，一会叹气.

　　我小声对芳芳说:“这回该我倒霉，你说搜身，也不把你的簪子搜走.”

　　芳芳担心道:“不单纯是你，也有我.”

　　小野突然跑到野田面前低头弯腰说:“社长.你是我心中偶像，你是真正男人.”

　　野田叹口气:“这几年把锐气磨没了.”.

　　松下，美子也仿效小野的样子，在小岛跟前低头弯腰叫了声:“社长.”

　　似乎在催促俩位社长下决心，房内人除了我和芳芳，所有人都学他们样，齐齐整整地站在各自社长面前喊着:“社长.”

　　一缕阳光照进房内.小岛握着野田的手诚恳地说:“咱们兄弟俩齐心开战，我助你当选区长.”

“如果我当选区长，我把公司交给你管理，咱俩一九分成，你就是有了30万美金，反正你的公司也要破产。” “四六，我要不卖芳芳，公司就倒不了。” “二八，你是空手套狼，不能再高。”

“三七，你成了政治家，从区长，市议员，局长，前途无量，兄弟还要在肮脏的产业里拼搏。”

“好三七。” 小岛扑通跪倒在地，並让他带来人都跪下。 “大哥，兄弟把命给您啦。” 小岛的人都高喊：“董事长，区长。” 野田扶起小岛，並示意小岛的人起身。

　　野田受群情激昂下大声喊道:”天呀，快开战吧.”

　　他仰首望天，把两手伸向天空大喊道:“天亮了.”

　　众人也站起来学他的样大喊:“天亮了，我们终于看到阳光啦.”

　　野田跑到芳芳跟前:“宝贝，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芳芳说：“我饿了，想吃尚海的阳春面.”

　　我心想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吃，见野田看我，也只好附和道:“我也是.”

　　野田冲外面喊道:“快做尚海的阳春面.”

　　声音从一个人口中传到另一个人口中，不久又传回来:“这儿只有粤菜馆，不会做.”

　　我忙说:“横滨有尚海饭馆.”

　　不知谁喊了声“横滨会做”

　　在等待中人们又开始转圈在思考如何发动战争。我小声问山田。“什么事让他们那么兴奋？”

　　“抓到对方把柄，就可以打赢选战。”

　　“人间天堂老板也可以当区长？” 说完了我很后悔，幸好我是与小野耳语。

　　小野鄙视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儿不考虑这些。” 不一会二碗热气腾腾的面送来，我自言自语道:“怎么快?”

　　山田小声解释道:“你以为从横滨送来的面条，是电话指导.”

　　满屋是面条散发的香味，我们吃得欢，他们饿得急.野田又喊:“快送几大桶来，”

　　很快几桶面就送来，人们狼吞虎咽地吃着.山田小声问小野。“你们还有这么大的饭桶，平时干什么用?”

　　小野悄悄地与山田耳语

　　我听后差点要吐。

　　吃面时小岛和野田边吃边商量，等大家吃完面，野田宣布道:“这间屋就是我们的指挥部，我要求24小时拍出一部佐藤先生和太太的情史，再用24小时把2万盘录像带发到所有村镇社区，二天后就能知道后果是什么?死一定死的很难看，活一定活的很精彩.”

　　屋内人除了我和芳子都鼓掌欢呼，芳芳用尚海话问我：“怎么回事，兴奋成那样，我的离婚事怎么样？”

　　“他们把我俩当成佐藤夫妇，要拍一部丑化佐藤的电影，好让野田当选区长。”

　　“拍部片子就当区长，那么简单？”

　　“佐藤先生，他是黑道起家，成功的巨富，又是政界红人，他有票仓，掌握全区的半数选票，想当区长或者议员要他点头，现在年事己高，68岁，己退出政界，只任市议员，实权有太太掌握，一个48岁野心勃勃的女人，佐藤也是我的资助人，他的儿子正在竞选区长.”

　　小岛和野田郑重走到我们跟前。小岛先说：“芳芳，只要妳帮忙把片子拍好，婚也离了，妳自由啦，我不要妳一分钱。”

　　野田接着说:“只要拍好这部片子，75万美元就不要了.妳愿意可以在我们这儿上班。你们先休息一下。”

　　芳芳听后很动心，踏实地坐在一边喝茶，我想没那么简单.这回我是真的倒大霉。眼看博士论文快写好，一旦讹诈校长的片子拍出，我还能在冬京呆着，可是眼下我连这件屋能出得去吗，这个忙帮的把自己搭进去，无论如何我不能参与这件事，拼死也要守节，我看了一眼身边的芳芳，她似乎猜到我的心思。

“我会把我一切给你。” 听到这句话我打了个寒噤，看到的芳芳是倾国倾城绝代佳人，脑子里想的她是美人蛇，狐狸精。屋里人开始忙碌，秋野从认出我是年轻的佐藤，就有了腹稿，很快就把分镜头剧本写出来，立马听取二位社长的意见。

　　小野通知安保科：“把能调动的保安都集中社长室外，不准任何人靠近社长室，浅见怎么样？”

"他还是没有进房。”

“这可是不正常。” 野田在一旁插话：“他跟随相田多年，如果我获得提名，他就是我的竞选本部长，心思不放在小姐身上，也是他职责所在，别盯他啦。”

　　秋野又把剧本给我看，我看了一下很恶心，充满色情，他们也只是听小道流传佐藤夫妇喜欢变态来丑化佐藤夫妇，达到讹诈目的，对大人物讹诈，后果非常严重，这是拿命来赌.我看完剧本鼓起勇气对秋野说：“演不了，再说传到国内无论医院，家里，都让我身败名裂.”

　　“我保证一盘带子也不会流到社会上.只是用来孝敬佐藤夫妇，你放心大胆地拍。”

　　芳芳看我俩在争论，等秋野再去与社长商量时。气恼问我：“为什么不帮我？”

　　“妳知道他们要咱俩拍什么片子，佐藤太太18岁那年，高中三年级学生，因为自己初恋的同班同学和别班女生在河里L泳，她在他(她)们要上岸时用石头把他(她)们砸成重伤，她以为他(她)们死了，离家出走当了俱乐部的服务员，在那儿被佐藤喜欢娶了她，这是一对变态夫妇，不拍外景用客人对话交待身世，只有内景都在这儿拍，不堪入目的戏。尽管佐藤夫妇的事只是口头传言，但是拍成片子，在社会上流传，对正在竞选的佐藤正一是个打击会丢失选票。”

　　听我把情节扼要说明，她红着脸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电影，但必竟能让我摆脱困境，能不能含蓄地拍。”

　　“拍片就为了恶心佐藤夫妇。”

　　“咬牙也要拍，我再也不想见到铃木。”

　　秋野拿着最后定稿来与芳子商量时。

　　“张先生跟妳说了吧。”

　　芳芳瞄了我一眼，点点头就没再说话。我仍然表态不想参与拍摄，电影可以作假，找替身化妆，反正年轻时佐藤像多少，不影响拍摄，一直在旁边旁听的小岛坐立不安，他拿出一把水果刀在手中把玩，山田吓得脸色发白，他与我耳语：“你不要命啦，在这节骨眼上杀个把人不算什么？” “我如果失踪，学校肯定知道。” 我的声音不响，但二位社长一定听得见。室内空气像是凝固，野田突然大笑起来，指着贴着我脸的山田说：“山田側脸很像张医生，五十年代佐藤在驻军司令部上班，他去风花雪月地方一定要戴墨镜， 穿风衣，竖领，让他替张医生，我还怕张医生演砸了，快替她（他）俩化妆。” 小岛狐疑看了一眼野田但很快从野田的眼神里眼神看到什么。大声喊道；“松下，美子快化妆。” 野田从他文件柜里拿出50-80年代刊登佐藤夫妇的照片的报纸，小野又让人送来五十年代服装给山田，芳芳穿，芳芳显得很不乐意。 野田把我拉到办公桌前，从酒柜里拿出茶壶问道：“你是喝红茶还是乌龙茶？” “随便。” 我由于自己反对出现危机，如此快平息，还心有余悸。说话声小。野田並不在意坦然道：“那就红茶，是小女从英国带来的。” 野田砌好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我倒了一杯对我说：“竞选用，拍的粗制滥造，无关紧要，我就是当上区长，佐藤还是市议员，同朝为官，还要顾及脸面，何况你拿着他的奖学金，在他那儿读博士，那能没有顾虑，这些人不懂。不过为了保密，等拍好片子，你再回学校。” “行。” 我很爽快地答应，野田必竟和小岛不同。通情达理。化妆后的芳芳确实像报上登的佐藤夫人，山田側面还勉强，正面差之千里，秋野一股劲说：“不像，不像。” 但是穿上风衣，戴上墨镜勉强还可以，还没拍，他就开始对芳芳动手动脚。

野田说：“外形像，不如神态像。”

　　拍片在绝密下进行，场地就在六层，所有人都不准和外面人联系，小岛带来的人也参加制片，帮忙照明，化妆，野田的12个保镖因为他们也是知情者就在外围打杂或充当临时演员。

　　酒池肉林活动明天下午结束，客人和小姐陆续离去，人间天堂以装修停业，无关人员暂时回家待命.小野用电话向外面传达社长的命令时，总觉得外面的背景声音怪怪的，不过现在这儿最重要，也不以为然。

　　尽管外面关系着150万美元的产值，只要接电话人有应答声就行.小岛，野田下了那么大的本钱，外面天塌下来也不管。野田拍板，就开始拍摄，我和野田喝着茶聊起天南地北事不时看着拍摄现场。

　　实际上片子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芳芳为了口头上的给她自由，答应克服羞耻在众人面前拍戏。她还是不乐意与山田演对手戏。

　　秋野耐心劝芳芳。“本来可以找替身让小野，也可以假拍，但为了震撼，必须来真的，普通片子能值75万美元？只要能让野田社长当上区长，”

　　芳芳还是不自然，小岛刚想过来与我们一起喝茶，见此情景，一怒之下把手中刀甩了出去，正击中芳芳头上簪子，簪子落地，芳芳头发披落下来，她惊吓之余，呆若木鸡，野田不满道：“对女孩子怎么行粗，张医生你去看看，别吓傻了。” 我走到芳芳跟前小声问她：“没事吗？” 芳芳突然抱住我，嚎啕大哭。野田拿来一杯茶给芳芳。“喝茶压惊。” 芳芳一饮而尽。

“我没事反正这坎得过。” 她把杯子还给野田，野田冲大家喊：“休息五分钟。”

说着拉着我叫住小岛。 “喝茶。” 回到座位上我喝着茶，不一会重新拍摄，我看了一会感到困乏，眼挣不开。

野田问我：“一夜没睡，累了吧，小野扶张医生去我房里睡一会。”

“不用。” 我想说什么开不了口，身子靠在小野身上进了里间，她把我放倒在床上，就站在一边，我发现芳芳红着脸也进来，秋野，赤坂，很多人拿着摄像器材进来，我想起床，发现动弹不得，心里明白野田让我服了肌肉松弛剂，而芳芳也用了药。芳芳像是机器人开始走近我，荧光灯在闪烁，人影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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