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长选举投票当天不允许有宣传活动。如同候选人登记,先生抱病参加外,几乎所有的秘书都出动,使我不解的是很少见到英夫一家来辅选,问顺子,她知道他们都有正当理由,但他们所管辖单位作为支援者还是经常打着横幅来现场声援。竞选时偶尔碰到高峰的拉票活动,在他们队伍里我看到我的同事和他们夫人,其中西施站在宣传车上大声喊着:“高峰必胜。”
她的身后贵妃,貂蝉昭君双手拿着花舞动着也喊着:“高峰必胜。” 车下面德岛,高知佐村,河内在发宣传品。我看车下不少围观者是来看美女,如能同时拥有这四位美女,也不枉来人间一趟。竞选中时而相遇,我总会多看她们一眼,而她们完全忽视曾经与我同事,连看都不看如同生人。 同样在爱国党的竞选活动中可以看到小机教授,他身旁的美女,想必就是她的女儿。 这儿竞选是生活中必备部分,人们习以为常,我与小机父女相遇,前者显得尴尬,后者反是好奇。
奇怪的是到现在为止,先生三个侄子只闻其名不闻其声,不知道和英夫夫妇闹离婚有无直接关系。
忙碌一天总算有惊无险度过,有些男支援者为了一睹洋子夫人的芳容居然踩掉她的鞋,有几位女支援者非要我签名,我说我不是区长,支援者一面与我飞吻一面说:“选上了不就是.”
就因为我总在佐藤夫妇身边,把我错当成正一,看来不是选正一,而是选佐藤,我的口袋里塞满了各种名片,内容无非是希望我光顾他们的店,希冀我的帮助.有的送上本店,本公司的产品,要我推崇,回到大院,我都给了奈绪美,她讥讽道:“行啊,成了名人.”我发现奈绪美和舞子像情侣,而先生夫妇对她俩很尊重。
开票当天完全像预想那样,正一的得票数一路领先,这是一个法制国家,人人遵守约定,多少钱,多少利益,多少票,一丝不苟,不能有太大落差,否则会受到惩罚.
当上区长该做那些事也是约定好,谁都按规则办,由于领先太多,向支援者,向选民感谢会,在竞选总部举行.先生全家都在搭好舞台上,向在场群众,向在家看电视直播的选民们致意,这是亲民场合,保卫人员不能太张扬,结果还是出事,我在台的左侧一直注视着夫人,顺子忽然被叫去接电话走了,只有奈绪美在夫人身旁,真子,美佳保护正一,舞子,千代在先生身边,荒井忙着处理小岛,野田资产,很少见面,优香像是执行秘密任务,忽隐忽现,很神秘。浅见是司仪忙前忙后,一切都很顺利。
我猛然间看见台下第一排左侧有芳子,我赶紧过去与她寒喧几句,她在用眼神,手势不断鼓励正一,后者在她鼓动下话也多,鞠躬也多,夫人也注意到她,不断向她挥手示好.芳芳装做没看见,就在这时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抱着三束鲜花向台上走去,保镖过去粗略检查一下就让她过去献花,她先给了正一,然后给了先生,先生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她又把花给了夫人,给之前我看夫人就有点不适,此时更明显,过一会,脸色苍白,气喘,我一看就知道又是过敏,我想上去,但被芳芳拉住,我低声说:“这是过敏.早一点,晚一点,会要命。”
芳芳说:“我就要她死.”
她两手抱住我的腰,台上一片慌乱,夫人以乞求眼神看着我俩,我生气道:“这是你姐.”
芳芳二手把我抱得更紧,她的眼神显然与夫人哀求眼神相遇,最后夫人以绝望眼神看着我,慢慢靠在奈绪美身上,芳芳这才含泪松开她的手,我一个箭步跳跃上台,先生和正一先是惊慌,见我上来,马上用身子挡住我们,继续向台下群众发表煽情演讲,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自从我成了佐藤家的保健医师,我总是带着佐藤夫妇的急救药,我马上给夫人喷上激素雾化剂,又给她打了肾上腺素,但显然有点晚了,夫人喉头痉挛,不一会就停止呼吸,此时顺子赶来大惊失色:“怎么这样!”
我立马给她做人工呼吸,万幸几分钟功夫,夫人恢复了自主呼吸,再吸上氧,夫人脸色转好,为了不影响人们情绪,把夫人抬到休息室,过敏来得急,好得快,夫人精气神转好,保卫人员把女孩带进来问话,女孩吓的嚎啕大哭,她是受一个阿姨的委托,阿姨还给了她10美元,同时女孩也想出风头,就拿着花上来,不一会女孩的母亲来了,她是先生的崇拜者,小饭馆的老板娘,夫人说:“别难为孩子.”
她起身摸摸女孩的头,还和女孩留个影,女孩破涕而笑,和母亲高兴离去,外面己经进入**,夫人能站起来,她问顺子:“谁的电话?”
“挂掉了,可能是有意让我离场.”
顺子答道. 夫人自言自语:“谁和我有怎么大的仇?非要一而再置我于死地.”
夫人再次来到会场,此时会场己经在高呼万岁,我们都注意到场下没有芳芳,大会一结束,就是各种宴会,浅见是招待工作人员,半路退场由荒井替代,荒井弄来不少演员助兴,为了犒赏竞选有功人员,他们几乎挨门逐户拉票,求爷爷告奶奶争取一张张选票.先生是宴请大佬们,正一是宴请未来区政府人员,由浅见陪同,夫人是宴请头面人物的夫人们,夫人刚从休克抢救过来,她感到力不从心,她让人用电话请自己二个弟媳来替她,被婉言拒绝,这些亲戚要官要钱就上门.正要派用场就溜号,都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想到如果有芳子这样儿媳或妹妹,就可以分担她的肩上的责任,她需要芳子,对夫人来说,这不是宴会,而是痛苦煎熬,特别是山本夫人,不断亲家长,亲家短来和夫人套近乎。
我是宴席中唯一男宾,岁数比我大的宾客不时和我贴近脸说悄悄话,问我在佐藤家好吗?,问我为什么那么像先生,是私生子吗?听说我是医生,就有人问什么是冷淡?年纪比我轻的就私下议论,为什么让我一个外国留学生挨夫人那么近坐着。
是情人?有的给我飞吻,有的含情脉脉看着我,我成了宴席中风头人物,站在夫人身后的顺子,奈绪美好不高兴,她们不时以敬酒方式打断这些人对我的骚扰,而我不时给夫人递上药,从夫人对我的态度,对我言听计从,宾客们对我产生浓厚兴趣.我自己犯愁从抱夫人到人工呼吸,不知什麽灾难会降临头上。
夫人实在坚持不了,她向客人们表示歉意,让奈绪美继续陪大家尽欢,夫人带着我和顺子先告退,一听我要走,一些年轻的宾客围住我,夫人都己经上了车,我还在车外应付她们的纠缠,顺子很不礼貌推开众人,把我塞进夫人车内,那些客人本来要冲顺子发火,一看只有我和夫人坐一辆车,又挤到夫人车门外,开始洋式,日式的告别礼.,车一开动司机问:“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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