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替身竞选

见正一没吱声就接着说：“我在相田的四年，所听到的是，只要先生和夫人不在，佐藤财团就垮啦.这是一种人。

　　还有一种希望正一不在，最后一种是拿到财团大权后希望先生，夫人，正一都不在，竞选活动需要抛头露面，给暗杀者机会很多，而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一个.”

　　正一忍不住反问:“你说怎么办?”

　　浅见用手指着我:“他和芳芳小姐在对立面的手里是个麻烦.但在我们这儿可以当替身.今天是区议会党团决定区长正式候选人，下午登记，明天开始竞选活动，是不是把化妆师，整形师请来.”

　　“可以.”

　　先生拍板.正一把剩下寿司塞进嘴里就快步去向芳芳报信，门外传来他的兴奋声：“芳芳不用走了。”

　　饭后喝茶片刻，化妆师来了，芳芳也被请到客厅，顺子去了她头上的绷带，换上胶带，但她不让顺子拿下她的簪子，顺子说“带上簪子就不像夫人。”

　　我用尚海话劝道：“就几天，过后你一样可以找父亲。”

　　她顺从把簪子装进口袋。化妆师开始替我和芳芳，照着夫人和先生的样子化妆，化妆完了，远看还真可以，以假乱真，近看还是有年龄差异.这时候先生的侄媳神色慌张地进来，她向大家问好，眼角看着我和芳芳，显得有点惊愕.夫人把我介绍给她:

　　“这是我新聘的家庭医师，以后妳就不用来，专心医院，妳的工资照发，有事我会叫你.”

　　对芳芳只是介绍一下姓名。多鹤子和先生寒喧几句，临走时问顺子:“她肩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顺子答道：“中枪，而且子弹上还涂有氰化物.”

　　多鹤子显得很吃惊:“氰化物中毒，还活着?”

　　顺子指着我“他急救的及时.”

　　多鹤子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整个化妆过程，先生除了和人说话外，都盯着芳芳，正一不时向芳芳挤眉弄眼，弄得夫人心神不宁，化妆一完，浅见作为正一的竞选本部总干事，简单介绍竞选的流程.他的话一完，屋内人分乘几辆车开赴区议会大厦，浅见的安排是芳芳和夫人坐在一辆车，我和先生，正一坐在一辆车，遇到情况我和芳芳就被推出去抵挡，先生，正一，夫人就戴上墨镜，换件衣服，开车就走。

　　到了区议会大厦，先导车早已到达，並己探明情况，可以下车，先生他们下车，我和芳芳和司机待命.

　　不一会先生一行人兴高采烈走出来上车，在车上告诉我们己取得自由党区议会党团的提名，车把我们带到一个和式餐厅，是个大院子，吃的还是工作午餐，无非是酱汤，生鱼片，寿司，炸虾，米饭，水果.，吃饭时先生问我：“你还没说，池田仁为什么帮我拿下人间天堂？” “野田当上区长就把人间天堂交给小岛管，他都如此，她的夫人更有转让意愿，池田仁想什么我不清楚，夫人拿下它是必然。” 先生苦笑道：“怕没有那么简单，眼下也只能这么想，有没有可能放在我们这儿也只是过渡，早晚还是帝国系。”

　　我只能苦笑，心里不断问自己先生为什麽问我，我懂什麽，难不成我和池田家有什麽特殊关系。总不是把人间天堂给我，简直是荒唐透顶。饭后喝一会茶，正一又和芳芳聊上天，顺子在给先生按摩。

　　美佳，真子和我给红包里装钱，红包内钱分10，20，30，美元，50，100，300美元，后三种给记者，一百万人大区，那怕每人10美元，也要1千万美元.

　　竞选经费吓人，浅见在向夫人唸日程表。不一会有人来报告可以出发，各大报社，电视台，电台记者己经到場，先生夫妇和正一都穿上防弹衣，浅见安慰我和芳芳道：“不会有事，现场后援会的5000名群众都是财团的员工或家属。”

　　车到登记处，正一在先生.夫人陪同下缓步走进登记处，周围是欢呼声，拍照声，闪光声。登记完了，正一，先生，夫人和近处的人握手，保镖们挡住涌来的群众，先生，夫人，正一一进车内，司机踩足油门，迅速离开现場.

　　晚饭后夫人让大家好好休息，正一一直纠缠夫人：

　　“我要结婚，不结婚也要给芳芳名份，那怕做我的秘书。”

　　我知道这肯定是芳芳在后面的唆使，无轮正一怎么闹，夫人就是不松口，夫人对真子说：“妳是正一的秘书，要一步不离地看着他。”

　　又对我说：“向芳芳传达一句话，竞选一结束就送她回尚海，会给她钱，不要异想天开，如果怀孕，回尚海打胎.可以加倍给钱。”

　　我向芳芳传达后，劝道:“佐藤家不会让一个尚海的姑娘掌舵，”

　　芳芳回了我一句：“你是男人么？” 这扯得上吗？嘴上不说，心想你拉个傻子就能上位，人心不足蛇吞象。

　　先生和浅见在商量拉赞助，选举基金会的募款，各项开支，每一天日程都是钱，每张选票都要钱买的。晚饭后正一很早就拉着芳芳一起去洗澡，，二人进出像夫妻，真子根本无法靠近，她向夫人请示，夫人咬牙切齿说：

　　“恨不得现在就把她送走。”

　　“现在怎么办？”.

　　夫人无奈道：“随她。”

　　夫人的浴室是府邸里最大的，有一个大池，可以做药浴，有很多淋浴水龙头，夫人为了美容，备有不少美容设备，她一次全套美容要做二个小时，顺子，美佳照例陪夫人洗浴，聊天。眼下我一时回不了医院，夫人派人买了衣服及日常生活必需品，更让我受宠有茉莉花茶及茶具，我稍事整理，又洗完澡，砌好茶，带着一套茶具在医务室等候顺子，等了一会顺子房里有动静，我问道：“洗完啦，要方便，出来喝点茶。”

　　顺子在房内应了一下，就出来，吓了我一跳，她穿的是红色透明睡袍，动人，顺子看我有点不自在抿着嘴笑道:“你要看不顺眼，我就去换。”

　　“没事。”

　　我给她倒上茶说：“就想问问你，浅见的话，我听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财团接班人是夫人的心病，夫人最忌讳说她不允许先生纳妾，这儿实行的也是一夫一妻制，但政界，财界的要人有妾也不是罕见，而之所以没有私生子，也有多种原因，一是正一的弱智，发病轻，发病晚，7岁时才发现，二是夫人没有什么病，就是有过敏，也不影响生育.生了正一后又怀过孕，只是因羊水过多，没有存活，以后不知怎么回事就怀不上，先生爱夫人，虽然年轻时到处采花，但从不播种，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子贵母贱，妻妾，嫡子庶子的关系都不好处。”

　　顺子喝口茶接着说：“有过二次秘书怀上了，夫人坚持送到国外做人流，先生也只好让步，以后秘书们自己也小心，不找麻烦.

　　浅见说的意思先生，夫人都明白，正一不在，继承佐藤家业，当然是先生唯一的弟弟的三个孩子，而且这三个孩子和他有扯不清的关系。

　　弟妹是大美人，先生之所以到了38岁还单身就是因为弟妹，这三个孩子是儿子还是侄子，他，他的弟弟，弟妹也说不清，但自从有了夫人，他从此以后把弟妹彻底忘了，正一一死，受益者是三个侄子。

　　芳芳中枪谁也不敢想也不想往这方面想，先生如何分财产，就会有各种联想，正雄是警察有枪，正夫是医院院长有药，正郎是管电气厂的厂长有电子设备，这是内憂，还有外患。

　　先生的亲家山本，他的长子经常来请求把大正和昭和二家饭馆合并，由他来掌管，他掌管的大正饭馆入住率才百分之三十，而先生的昭和饭馆入住率有百分之五十，帝国饭店入住率有百分之八十，于其说合併，实际是吞併。

　　而他的妹妹和旧情人还断不了关系，有点欺人太甚，一旦结婚，正一的财产就落在山本家。”

　　她的话让我沉思，我看时候不早就说：“夫人会找你。”

　　“先生通常睡小白楼，如果来这儿，一定会和夫人睡，今夜你不用担心夫人会梦游，我们都能睡好觉。”

　　她没有起身而是用诱惑的眼神扫视我全身，我拿起茶具迅速离去，今天不知为何很难入睡，总想着那天夫人在我房内.

　　竞选的宣传手段多种多样，有在报纸，电视发布广告，有在主要街道上演讲，有广播车走街穿巷宣传，有挨门逐户送礼金，还有拜见大佬们.有时候没有我的事，我可以回医院做我的实验.

　　回去见到一起去人间天堂的同事，我以为他们一定抬不起头，夹着尾巴做人，没想到还依然如故，谈笑风生。

　　德岛拍拍我的肩。“因祸得福，居然给校长家当了家庭医生。”

　　高知神秘地说：“那天教授躲过一劫，我们被保释出来，他见到我们居然闭口不提他虽不在人间天堂，但也有人陪，装作一副正人君子样子把我们叫去训斥：

　　“建校以来还没有医师被抓进警局，不过不提晦气事，我给山田通电话，山田吗？晚上聚聚，张先生回来了，你结婚他没赶上，补请。”

　　“好，老地方，我接风，我买单。”

　　教授让秘书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认亲啦，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像校长，给家里通电话没有？”

　　“这事开不了口，这不是打爹娘的脸么。”

　　“也是，只能侧面了解，虽说这几年有变化，但是谁会认海外关系。校长跟我说了，你的实验我让河内，佐村去做，到时候你来答辩就行。”

　　我想告辞好去聚会，教授反而给我倒了杯茶。他的谈兴正浓，我只好耐着性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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