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错的惨叫声啊不是吗?”
面对着帕拉德的步步紧逼,贝洛怀已经想不出任何对策了。
“你...你以为你这样做她们就会感激你吗!你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吗!你错了!看看这周围...你所杀的这些人...你不过是借着救援之名实施恶行的杀人狂罢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善罢甘休...”
贝洛怀一边后退一边对帕拉德进行人身攻击,希望能够以此造成破绽,这就是他长久以来肮脏的做事方法。然而……
“不以为哦...”
“诶?”
长剑刺穿了贝洛怀的左臂,将其挑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
帕拉德冷笑了几声。
“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我自己而已,被别人怨恨也好被人说三道四也罢我都无所谓,为了我的目的我甚至可以牺牲周围的一切…甚至是我自己。”
帕拉德的脸突然变得极其恐怖,甚至让贝洛怀都停止了惨叫。
“所以啊...我早就心知肚明了哦,被诅咒一辈子也好被人当做杀人狂也好还是被人怨恨一辈子也好...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寒光闪过,贝洛怀的左臂飞向天空,然后掉在了某个尸体的旁边。
贝洛怀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个家伙是个完全无视别人感受和世间冷暖的变态,鬼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出现在这世上的啊。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下跪求饶,没准自己还能捡回一条命。
“请...请您饶我一命,作为代价我会为您做任何事...只求能够留我一命!!”
“哼...那么就看你表现了,给我听好如实回答。”
贝洛怀跪在地上,强大的压力使得他生不如死,不过既然看到了希望就不能放弃。
“五年前叛乱的主谋...是谁?”
帕拉德玩弄起手里的长剑。
“前...前代大臣巴别特,在叛乱准备之前我们见过一面...”
伊莱尔坐在远处想要过去,但是怕自己再被贝洛怀偷袭拖后腿就没动,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帕拉德的气场...压抑的可怕。
“有没有别国帮凶...?”
“有...但是我们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只是偶尔见过看到过罢了...”
贝洛怀为了活命拼命恭维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供了出来。
“好吧...我充分相信你当时是个小兵了。”
“对...对吧,所以饶我一...”
没等贝洛怀说完,右臂就失去了直觉。
等注意到的时候,后者已经落到了自己的眼前。
“噫...啊啊啊!!!”
帕拉嗯拿起长剑,走到了其身旁。
“为...为什么...不是说好可以饶我...一命的吗??”
“你真的以为...战场上有这种好事吗?”
帕拉德冰冷的说到。
“而且我之前就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不是吗?”
“怎...怎么会,太过分...”
“所以啊,你可以去死了哦...”
“等...”
没等贝洛怀求饶,长剑就已经刺进了他的嘴里将其挑上了天。
贝洛怀绝望的向下坠去,紧接着长剑刺穿了他的脖子,让他如同受刑人一般凄惨,最后被帕拉德像垃圾一样,甩到了别的地方。
“帕...帕拉德?”
伊莱尔蹒跚着步伐,挣扎着走进。
虽然她不知道刚才他们进行了怎样的对话,但是最后那一幕,却映在了自己的眼睛里。
(刚才的那个...是帕拉德?还是那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怀着这样的心情,伊莱尔问道。
“怎么了公主殿下?”
帕拉德露出了以往的笑容。只是这次...伊莱尔明确感觉到了。
(那是...假笑吧。)
这时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露西亚她们还是不放心赶了回来,虽然眼前的景色令她眼前一惊。
帕拉德把伊莱尔朝人群一推,准备离开。突然被露西亚叫住。
“你...到底是谁?”
能够操纵圣骸单挑一个小部队还全身而退,在露西亚印象里王国并没有如此出彩的人物。自己好歹也是军团总长的女儿对于这类人总会留个印象。可是...他就像凭空蹦出来一样。
“帕拉德哟,只是某个冷门咖啡店的老板罢了。”
留下众人,帕拉德离开了现场。
“这算什么回答啊...”
露西亚苦笑到,不过她也大概猜到会是这样了。
“以后还有机会的哦。”
莉薇珐在一旁安慰到,看向了帕拉德离开的方向。
——
帕拉德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报酬。
那是一个纯金的国徽,差不多手掌大小,上面有专门铭刻着女王的全名。
这就是帕拉德的报酬,女王的特令。
平时可以有在特殊场合一些特权,同时也有优先话语权的意思。最重点的是...
通过这个可以命令女王无条件执行任何一件事,当然得在道德伦理范围内。
不过仔细一想,虽然这好像确实值得自己赌上姓名,不过好像自己确实没有用得上的地步。不过算了,以后可没准呢。
帕拉德又看了看床头的小刀,这也算是商会的东西,自己再怎么熟练也只是借用的。
在想着明天早起还回去后,帕拉德闭上了眼睛。
“巴别特...”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为那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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