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雪兰站起身来踹了踹瘫在地上的布芷“起来了,该跑路了。”
布芷不情愿地爬起来,“这就来了?怎么这么快?”说着不由地开始怀疑起克劳乌斯起来,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在月晴那里不知道长了多少,搞的布芷现在都有点神经兮兮的了,啥都要怀疑一下。
“走吧。”克劳乌斯打开门,龟龟,外边一大波人围着,打群架也不带这样的吧。
“兰姐,咋办。”
“这个人数倒是可以开一条路,你到时跟紧。”说着有看向克劳乌斯“喂!大叔,你下得了手么?不行就在后面等着。”
“不用。”克劳乌斯沉着脸抽出了军刀。
“走!”雪兰拉起布芷就冲入人堆,克劳乌斯也紧跟着,雪兰干架时的样子布芷也见过几次了,每次看都会不由地觉得这娘们也太凶了,一打起架来浑身都覆着雷光,而且又不需要吟唱啥的,简直就是人狠话不多的那种狼人,平时雪兰都是把手里的雷电丢出去,今天人一多了好像就不怎么好使,于是乎今天好像就变成了一个近战法爷?右手手里抓的闪电时而像鞭子一样,灵活地在人群中蜿蜒穿行,突然又变得像长剑一样突然拉直,向前横扫一圈,看着人齐刷刷的倒下就跟割韭菜一样,我去,这简直是人头收割机啊,不多比比,稳了稳了。自己被雪兰拉着走就是了,看着雪兰拉着自己的左手,上面也有雷电覆盖着,一时好奇布芷忍不住摸了摸雪兰的手臂,没有啥感觉啊,摸不到那闪电,但它确实又在那里啊,真是好生奇怪。
雪兰打着打着感觉自己左臂痒痒的回过头来看见布芷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在那儿摸着自己的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子在这儿打架打得累死累活,你倒是玩儿的开心啊?”
“没,没有,哈哈,老大您辛苦了。”说着还拿出了扇子给雪兰扇风,于是一个怪异到极点的组合出现了,人群中一个杀神一样的少女,跟割草一样开道,左手拉着个一脸衰样的少年,少年还笑嘻嘻地给少女扇扇子。
在给雪兰扇扇子的同时,布芷也在注意着克劳乌斯,怎么说呢?雪兰的干架方式还算得上优雅的话,那这大叔就简直是一莽夫,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就是横着看一下,竖着看一下,然而在关键时候他总是用的刀背,刻意地没有下死手,在雪兰这个人头收割机的开路下,三人冲出了包围圈,又是一顿左拐右拐的操作,还绕了一波超级远路,甩开了追兵,雪兰和布芷两人累的摊在地上喘着气,修整了一会儿,布芷开口道“兰姐,我饿了。”
“吃吃吃,你tm就活脱脱一造粪机。”说着还是拿出了干粮递给布芷,自己也吃了起来。
饿归饿,但这东西是真的难吃啊,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之后布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唉,尝尽世间酸苦辣,最后还是只有一颗糖能抚慰老夫的心灵啊。
刚拨开糖纸就被雪兰捏着手拿了过去,“嚯哟,藏私货,不厚道啊。”
布芷敢怒而不敢言,打又打不过,摸了摸口袋,还有最后一颗,到时候晚上在悄悄吃,又看向克劳乌斯“对了,老哥,你们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人数也太壮观了吧。”
“都是老早之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额,我们可不是抱着听故事的心态打听啊,这是要活命的啊。”
克劳乌斯吸了口气,挺直了身板“以前在我们城主的带领下,我们可以说是一支无敌之师,战无不胜,在当时可以说是轰动一时,不过也只是昙花一现。”
“啊?你们是被什么东西给杀了么?”
“不可能,只是有一天城主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的,原来的兵力比现在要多得多,只是因为城主的消失,士兵们也不断的离开,但是留下来的全是对城主忠心耿耿,和我一起过命的兄弟,这也是我刚才一直没有下死手的原因。”他也看出来了布芷发现他没下死手。
“所以呢?”
“我们就一直在这儿镇守着,等待的城主回来,但他一直没有回来,等我们回过神来时就已经成这幅样子了。”
地缚灵么你们,不对,布芷找了个漏洞,“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你们城主一样?”完全没有任何东西能把这件事连起来。
“呵呵。”克劳乌斯自嘲地笑了笑“说来讽刺,这也是死了之后才能发现的,你身上的气息和我们城主武器上的气息一样,城主消失前并没有带上他的武器,武器现在还在城主府里。”
“行吧行吧,那今天就在这儿歇脚?”
“在看看吧,确认没有人追过来再说。”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天,傍晚,才找到歇脚的地方,不过雪兰还是不愿意睡床,睡死人床布芷也觉得挺渗人的,就和雪兰一起打地铺,布芷凑到雪兰耳边“诶,兰姐。”
说话也带动了空气,雪兰打了个颤,翻过身来对着布芷,两人脸都快要贴在一起了,“什么?”
不得不说雪兰长得是真的好看,布芷每次看都会这么觉得,一头柔顺的头发,灵动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布芷,平时兰姐老大的这么喊着,仔细一看倒也是个小姑娘啊,挺可爱的。
“你tm倒是开腔啊。”但是一张嘴总会毁掉形象。
“咳咳。”布芷战术后仰了一手,“兰姐啊,你说这个克劳乌斯信得过不?我找不到理由来怀疑他了,但是又不敢完全信他。”布芷小声说道。
“我不知道,讲真,上回那事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行吧,对了,先前你那么吊,一开始怎么不这样莽出去啊?”你那割草的操作应该没问题吧。
“要是可以我还要你说?你以为用魔法无消耗的么?”
“啊?兰姐你是要耗蓝的法师啊?”
“什么东西?怎么有时候你总会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额,就是你要消耗那种随着时间才会恢复的东西?”
“你这么解释也说得通,对,就是那样。”
行吧,那就没办法了,布芷翻了个身平躺着,“兰姐啊,我怎么觉得我们就跟瘟神一样,走到哪儿哪儿就要出事啊。”
“别带上我。”
“我会不会交代在这儿啊?”
“你怎么又开始怕了?说了姐罩你,拿点底气出来好不?”雪兰把手搭在布芷肩膀上,一副大哥罩小弟的样子。
“我没怕啊,不就人死鸟朝天么,只是你看啊,月晴的哥哥也好,这里的城主也罢,好像都每一个好下场的样子。”
这时雪兰没有说话,翻过身去背对着布芷,“你放心,我尽力护着你,不让你死。”
既然雪兰都这么说了,布芷也不提了,两人就这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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