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会和父亲大人聊这般久。
茶水有些冷了,我让站在门外的秘书官去烧一壶热的过来。
『离开大漠后回到了庭院,夏老让我去找了一个空的竹篮子来。』
『他说是临别前想送我个人最后一个魔术戏法,当作是在我这边白吃白住大半年的谢礼。』
「金山银山???百万雄师??飞机大砲?还是北方佬们的江山?」
『他意示我打开竹篮上面盖着的竹盖子。』
『然后要我将手放进去抓两把接着盖上竹盖子,突然间我感觉原本空的篮子裡在自己掌心内好像抓到了甚么东西似的......』
父亲大人顿了一下,卖了关子。
探头看看杯裡的茶没了,似乎是想等着那壶热水到了后再说...
我急了。
「到底是???」
「...到底是抓到甚么??」
「...求您了,拜託快讲,阿爹!」
比说相声还精彩,这些事父亲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与人分享!
自己也腼腆兴奋着迫不及得想溢出口。
『我把手抽出来看。』
『手掌心裏的是那张"血~帖~子"。』
血帖子这三个字父亲用上丹田底气逐字说出...
情绪会激动难耐的不只父亲。
连听着的我都站了起来。
跟上父亲此时伸向半空的手势雀跃着浮动自己的双手。
『仔细的详看过了是这张没错。』
『这红色的血帖子上头有我当年被黑暗力量收为门徒的那一天亲笔所写下的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这压在心底沉积已久的髒夜壶没想到这么容易的取回了。』
『没有流血、不须失信、也无作出让步。』
『更神奇的是这探囊取物之事是由一位少年来助我的。』
『从那天起我就明白夏老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他是真朋友。』
『也许在这世上真存在像他这样的救火员,行走天下救着那些想杀他的人们。』
『我曾想杀他,波克斯也是。』
『我们杀气很雷同但都动不了他还受过他的恩惠,尤其是与我刚碰面就先杀半年的情况不同,他们二人是上下两辈子患难之交的好友。』
两辈子?交情这么深...
「那疯子连患难之交都能动杀念,天要亡他,天公地道。」
「不...且慢...这...不对喔。」
「阿爹!波克斯哪有资格与您的丰功伟业相提并论呢?您跟他不是一路人,天差地...」
抠,抠 — — 。
在大门口外秘书官的两下敲门声,打断了我后续的思绪。
方才那壶热水回来了。
我走过去门口从秘书官手裡将热水壶给提了进来,冒着蒸气热呼呼地倒入桌上的紫砂壶裡。
一阵清香马上从壶裡飘出,上好的茶叶经得起好几壶冲泡甘香也依旧不退...
盖上壶盖,等着。
想让我厌恶波克斯的思绪就此闷在热壶裡,把他关在我的地狱壶裡。
静静静~~~沉沉沉~~~化化化。
淀下去...
让我的愤怒...在壶裡...化开成为我的力量!
但另一股新的思绪却盖不住还是随着壶裡茶叶香气飘上说出了我的心声...
「如果说能拯救古大洲的人是像波克斯那种样的人的话,那夏老究竟是以那些标准来判断救世的准则呢?」
『上帝曾降下大雨来毁灭人类过而大禹则是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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