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吃完午餐,我们在河滩附近找了个地方合影。
杨不然很机智的带了相机的三脚架出来,然后设了定时连拍,趁着相机倒计时,赶紧跑过来和我们一起合影。
噼里啪啦一阵狂拍之后,我们趁着阳光明媚,从包里拿了两副牌出,坐在太阳下面开始打牌。
五个人先挑了四个人出来打,输的那边的手里牌最多的退下,换替补上场。
由于我一直是个乖孩子,从来不和他们那样整天打牌上网,所以我的牌技自然是最差的,轮到替补的次数也是最多的。算起来,我压根就没有一次连续打两把。
而且,在我打牌的时候,替补看着打牌都是一种煎熬,因为我出牌的套路,他们都看不懂。
“出一对十啊!你怎么乱出?”
“我想打乱他们阵脚啊。”
…………
“靠,你刚才为什么不出三个八,这样还有可能赢的!”
“因为我觉得我要证明下,我手中的四虽然很小,但也有出场的机会嘛。”
…………
“我去,现在就把炸弹用了是什么意思!”
“啊?我吓吓他们不行啊。”
…………
虽然我打牌没有赢过,但是我每次出牌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次次刷新了大家对出牌顺序的看法。
看着我甩了一堆炸弹给我的队友,站在我后面的杨不然惊讶地夸赞道:“为了减少手中牌数,不惜扔炸弹给自己的队友,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玩了一个下午之后,我们意犹未尽地收了牌,又收拾东西,然后坐了回到学校的公交车,把东西放回了寝室,然后再步行到小兔的摊上。
玩了一天,其实也挺累的。我们点了些东西后,便坐在烧烤摊的凳子上,舒舒服服地躺着聊天。
看着小兔已经把我们点的东西端了上来,霍启雄说:“小兔,反正你现在不忙,不如在这坐下陪我们聊会儿天吧。”
现在天热刚暗下去,街上的人还不是很多,摊子上也的确比较清闲,所以小兔就搬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我们几个人调了调位置,给兔子调出个一片相对空的地方。其实桌子不大,五个人坐本来就已经挤了,再加进一个小兔,其实就更挤了。
不过挤挤也是有个好处的。霍启雄和小兔的位置紧紧挨着,虽然行动不便,但是行动起来碰下胳膊,碰下脸蛋倒是挺方便的。
原本霍启雄喜欢让坐他对面的我帮他递烤串,现在他喜欢自己动手,因为这样可以趁机“无意”揩油。
“狗熊啊,帮我拿一串烤肉呗。”
“好嘞。”然后霍启雄在拿烤肉的时候又趁机用手肘伸展伸展。
“狗熊,帮我拿串青菜。”
“没问题。”霍启雄又趁机揩油。
“霍启雄,我要吃这个。”
“好的好的。”
“把盘子放在桌子中间吧,他们这样很不方便拿呢。”小兔说道。
她可能还真的以为霍启雄的手在她身上磕磕碰碰是因为空间狭小,施展不开。
“没事没事,我们寝室最注重互相帮助了,我帮他们拿的烤串,吃起来都香,是吧,兄弟们?”霍启雄自豪地说道。
“对对对。”我们都附和道。
“这样啊。”小兔居然就信了。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五好公民,我自然是要做霍启雄这种大色鬼的帮凶。
“来,狗熊,我给你拿一串。”我把一串韭菜递给霍启雄,他抬起手,手肘以夸张的幅度横到了小兔胸前。
卧槽,真是个人渣!我在心里骂道,这样一不小心就被看出来了好吗?
他正要来接的时候,我手装作不下心一抖,韭菜上的油滴落在霍启雄和小兔的手上。
霍启雄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急急忙忙对小兔说:“小兔,你没事吧?我帮你擦擦。”说罢,他就拿起纸巾,抓起小兔的手臂,仔仔细细地擦了起来。
“已经……已经好了吧?”小兔轻声问道。霍启雄用着“擦干净点”的理由已经擦了两三遍了。我也觉得擦的时间太久了,明显趁火打劫嘛。
我看了看手中的韭菜,示意了他一下,让他赶紧把韭菜拿去。你小子握了这么久美女的手,也该把韭菜接过去了吧?我拿着很累的好吗?
霍启雄没有鸟我,一脸殷勤地看着小兔,轻柔地问道:“衣服有没有粘上油?要么你换下来,我帮你拿回去洗洗?”霍启雄好像不过瘾,居然提出了这么奇怪的要求。
我们几个人都在心里偷偷骂道:厚颜无耻。
“没有没有,衣服没有粘上油。”小兔害羞地摆摆手拒绝了。
看着霍启雄失望的表情,我在心里说道:“算了,再帮帮你吧。”
“哎哟,快把我的韭菜接过去啊,一直拿着,我的手好累啊。”我对着霍启雄抱怨。
然后我拿着韭菜的手装作不稳,再次手一抖,好几滴油瞬间滴落在小兔的衣服上。因为这次抖得比较有力度,所以小兔白色的衣服上就染上了好几点小油渍。
刚才还说衣服没有沾上油的小兔一下子尴尬的脸红了起来。
大家都一下子呆住了。
我在心里默默说道:启雄啊,不要谢我,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
“不好意思,有客人来了。”小兔害羞地看了看那边,然后站了起来,走过去招呼客人去了。因为害羞,她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
果然到最后霍启雄还是没有成功骗下小兔的衣服拿回去洗,就算霍启雄愿意洗,小兔也不会愿意脱啊。
不过刚才也挺暧昧的。一想到之前霍启雄信誓旦旦地跟我们保证不是喜欢小兔,又联想到刚才他咸猪手的动作,我就想揍他一顿。
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霍启雄这家伙,喜欢小兔还死不承认,难道我们手足冷了会向他借衣服用吗?我想了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们要是需要衣服,那就是直接去抢就可以了。
“风尘,谢你。这串烤肉,我先吃为敬!”霍启雄对我表示感谢。
“我擦,明明是自己想吃肉了吧,还先吃为敬,有本事已给我把这几瓶酒都干了。”我指着桌子上的几瓶酒说道。
刚才霍启雄已经喝了一瓶了,桌子上还有四五瓶在这里。虽然只是啤酒,度数很低,喝下去不一定会醉成什么样子。但是能喝这么多瓶酒,对肾来说也还是一个蛮大的考验的。
我说了这句话就后悔了,万一霍启雄真的喝醉了,到最后还不是要我们扶着回去吗?
“干就干,谁怕谁。”霍启雄一口气打开了所有的瓶盖,表示要把这些酒全部干掉。
然后他拿着每瓶酒都喝了一口:“好了,这几瓶酒都是我的了,你们别和我抢。”
“行吧,我们看你今天会尿几次床。”杨不然说着又从地上拿了几瓶啤酒到桌子上,然后递给了王涛和王有基。杨不然也是不会喝酒的,所以我们两个在一起吃花生米,他们三个则是在碰杯。
我们边吃边聊,正聊得开心,王有基突然指了指对面,惊讶地大喊一声:“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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