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只小恶魔在耳边低语,引诱着当事人在不知不觉中,暴露出内心深处的渴望。
王晓乐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讲出了下面那句话:
『能让我点评下胖次么?』
可是伊莎贝拉却在这一方面,具有顽固的坚持:
『裙子不能脱、安全裤更不能!』
不行吗?
到了最后关头,却不能一睹皇家胖次的品味,着实让人惋惜。
不过,王晓乐已经很明白对方的坚持了,他在适当点评了几句少女的内衣后,于内心敲起了鼓:
目前看来,小伊莎要找我拜师的决定,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否则她绝不会轻易露出文胸。
可我自己呢?
在校时明明连个学生都没当好,一下子就要成为女皇的师傅,做不做得好还在其次;
不久前已经尝到甜头的自己,能保证在成为师傅后、不借着身份的便利,去对小伊莎下无礼的指令么?
例如要求对方跟自己同个床、共个枕、来一段异世界恋爱什么的。
王晓乐在成为师傅后,和少女做完上述这些事情,并不是没有可能,仅仅是难度程度不同的问题。
诱惑是巨大的,当事人心底最后一丝良心却在作祟;
若说从来没女人缘的他,到了现在也没有成为“现充”的愿望,肯定是不现实;
事实而言,王晓乐倒是很希望能在异世界脱单;
为此借助师徒间的联系,与伊莎贝拉逐渐建立感情,这一途径对他很有必要。
当然他没有不负责任的意思。
王晓乐在“谋取私利”前,必然会想方设法,让少女对自己产生那方面的感觉;
他的恋爱目的,还是打算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
再说,既然有所谓的“先上车后补票”,他自然也可以做到“先拜师后谈情”......
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趁着少女没有反悔,自己尽快答应就是了。
他用唾液湿润了嘴巴,上下唇片豁然开启:
『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我......』
仅听前半句话,确实像是标准的婉拒风格发言,伊莎贝拉立刻急了,自说自话的谈起诚意:
『师傅不愿意接受徒儿,是不是近来为生计发愁,没有教授徒弟的闲暇时间?缺钱吗?国库内几代先祖积累下的财富,您随便拿!』
随·便·拿?
多么诱人的字眼,王晓乐的手几乎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
只差一步,他就会把手掌放在那颗脑袋上抚摸、感谢少女的懂事。
心声:不能这个样子、冷静下来、我的麒麟臂呀!
常言:
宁可欠债也不能欠人情,因为钱债易偿、情债难还(别想歪);
哪怕只是一次最单纯的帮助,往往都需要在经年累月后,才可能在一次偶然间,恰巧回报对方当年的情义;
王晓乐知道:
自己今后,虽然少不了和对方打交道的机会、但亏欠皇家的人情,绝非什么明智的决定;
他现在必须忍住来自金钱的诱惑、省得拘束了今后的自由......
『师傅不回答看来是不满意?原来您不缺钱?那需要领地吗?
皇城一环以内,您看好哪个地方,就跟徒儿说一声!我马上命人将那快地方腾出来。』
『好----粗暴的管理!当女皇可以这么随心所欲的吗?』
惊险万分,王晓乐只一步之差,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伊莎贝拉的表情,从他吐出一个“好”字后的喜悦、立马过渡至之前不起波澜的沉稳神态。
有些事情彼此心知肚明,无需不识趣的挑破;
既然一方借机打岔,剩下的一方,理当顺着目前的话题交谈下去:
『其它国家的国情,跟迪比勒丝略有不同;
但在这个国家,由于民众们十分崇拜女皇的缘故,使得我个人的一席话,便凌驾于法律之上、我的话即等于王法!』
意思是只要她一句话,王晓乐便能摆脱可疑外来者的身份,一跃成为本国的大贵族;
成为上流社会的人后,酒池肉林、衣来伸手的美好日子就近在眼前......
不过比起这些物质层面的东西,另外一件事更值得在意:
『如果小伊莎的话这么管用,在有关男人问题的法律上,是否可以稍作修改?
譬如如果出现一位,不小心进入国境的男孩子,能不能赦免对方擅自入境的罪名?』
摆脱自己男性身份的原罪,对王晓乐同样是件很重要的事,他想着少女可以一口答应下来;
当然,也只能是想想了。
因为少女回答:
『不行!如果是面对男性,那么无论对方“非法入境”或者“正常移民”,被投放到监狱的结果是无法避免的!』
『为、为什么?』
『先人们订立的规矩,怎么可以随便修改?这涉及到原则问题!所以必须维持一直以来的惩罚力度,果断将偷渡者扔进监狱劳动改造。』
『太没道理了!』
『师傅突然变得好激动......没事的,您是女孩子不是吗?』
『啊、这个、啊、对对对!我不是男孩子,身为一个女孩子、我倍感庆幸。』
王晓乐掩饰性别的回答,变得越来越顺嘴,说是条件反射毫不为过;
他如果不想个办法出来,让自己尽快恢复成原来的身体,迟早有一天,会在心理层面被彻底改变。
眼看师傅仍旧无精打采,伊莎贝拉错以为是诚意不够,于是接着展开劝说;
在金钱与领地,皆没办法满足师傅的前提下,她提出了第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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