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蘑菇的小萝莉,被里光着小脚丫;
她采的蘑菇是最大,她采的蘑菇是最粗;
咿呀咿呀哟......
好,歌词改到这里为止。
王晓乐就不那么不厚道,进一步地在心中,把那代表童年回忆的歌词给玩.坏啦。
歌词虽然是乱编的,不过其中的一部分内容,却真正代表了他此刻的心声。
要说有什么值得庆幸的,那就是:
白喵并不是那位歌词里的小萝莉,并不会真的把“蘑菇”“采”下来。
当前这个时候,白喵对待“蘑菇”的态度,还是以爱.抚为主。
可这种状态仍然很危险。
毕竟,王晓乐基本没有过那方面的体验,如今被子里那双小手的轻抚,所带来的影响还是偏强了些。
如果屋内只有他和白喵两个人,那么,王晓乐不介意长久的体会那种滋味;
然而在这个现场,并不是只有两人而已。
厨房里做饭的那位,睡袋里躺着的那位,这两个都算是会喘气的活人。
考虑到她们两人就在附近,王晓乐便无法放飞自我,得时刻控制住从嘴里吞吐出的呻吟。
虽然,他也有着把被子掀开,告诉白喵这样做不对的选项;可是万一:
在他自己掀开被子,打算去叮嘱白喵一番的时候,放心不下的徒儿忽然走过来......
那时,就是典型的“捉女干在床”(好像有哪里不对)了。
因为有着这层顾虑存在,所以,王晓乐只能忍着一丝遗憾的情绪,在心中祈愿白喵快点停手。
『师傅,晚饭做好了,徒儿给您端过去!』
这位被侍女服侍惯了的女皇,在今日用那双执握武器的双手,端起了居家过日子的餐盘;
并且她在今日,首次尝试起服侍别人。
肉类、青菜等菜肴被依次端上桌;
伊莎贝拉把身前系着的围裙拉下来后,举起右手摊开掌心,指着桌上的饭菜说:
『师傅,吃饭吧。』
为师也想啊!
王晓乐在一阵郁闷中,拉长了那张充斥着淡淡忧桑的白脸。
他很好奇:
白喵以前是不是从没接触过菌类?
否则,为什么一颗普普通通的“蘑菇”,她都要用手握那么久,这是在孵化吗?
由于被握住“要害”,王晓乐只能半躺在床上,连挪挪臀部放松下都很困难。
目前他的这个状态,别提来到桌前吃饭,就连离开这张床也是办不到。
伊莎贝拉维持站姿等了几分钟,却迟迟不见师傅下床,心中不免变得忐忑起来。
『怎么了?徒儿做的饭菜,入不了师傅的眼?』
『当然不是!为师的嘴很容易满足的,能养活流浪小动物的食物,为师基本上都吃得下去......』
『那为什么师傅一直不动?』
『为师动不了......腿部风湿逐渐加重,为师的这双腿呀,已经暂时性的报废了。』
『想不到师傅的风湿病,已经变得这么严重,甚至影响到了下床走路。』
师傅的健康问题,对伊莎贝拉而言,可是一件头等的大事,让她不敢有半点马虎。
『您等着,徒儿这就把宫里的御医们叫过来,让那些人说什么也得把师傅给治好。』
『不用了!』
王晓乐“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子将上身扑到床边,就那样吊在床铺的边缘,用力地扯住伊莎贝拉的袖子。
『为师这是老毛病,到了明天就会恢复健康,徒儿用不着担心。』
这种等待“自行痊愈”的说法,显然不能让对方放下心来。
王晓乐能清楚感觉到:
前方挣扎的力道丝毫不见减小,反而越来越用劲,随时有可能挣脱出去。
没办法了。
当事人一咬牙心一横,直接祭出了大招:
王晓乐在不活动下半身的前提下,骤然垂低上半身,环抱而出的双手,当场勾住了那双挺直的玉腿。
『徒儿别走,别把为师一个人留下来!为师空虚啊、寂寞呀,而且还冷......』
要是有个新鲜的洋葱摆在附近,王晓乐肯定能在三秒内假哭出来;
不过即使没有眼泪的帮助,他刚才的一番呐喊,照样显得情真意切,让人不忍拒绝。
伊莎贝拉的心软下来了。
同时在她的意识深处,一股区别于母性的意识萌发出来,让她下意识回过身去。
『好好,徒儿不走了,留下来陪您。』
伊莎贝拉在转回身体后,短暂的抱了师傅一下;
中途她下意识的准备摸头,只是转念一想:
这太不敬了!
于是就打消了念头,抽回了那条刚抬起来的手臂。
一次“悲痛”的呐喊,给自己换回了温暖的“抱抱”;
这一收获,对于王晓乐算是意外之喜,只是他也清楚:
徒儿的温柔是因为产生了误会,如果她知道师傅是男不是女,对待自己的态度,绝不会这么亲近。
『您在床上坐好了,徒儿喂您吃东西。』
被挽留下来后,伊莎贝拉顾虑到师傅肚中空空如也的现状,便破例地屈尊一次,亲自将饭菜端了过来。
『把嘴张开,啊啊啊啊啊啊。』
噼里啪啦!
『什么声音?』
在疑惑中,伊莎贝拉端碗的手定在原地,捏住勺子的纤纤玉指也停顿下来,唯有双目在四处转动。
『师傅刚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火花闪过那样的?』
『没有呀,徒儿是不是听错了?』
听没听错的这件事,王晓乐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毕竟他是坐在床上,延伸开来的目光,正好可以看清徒儿无从了解的背后。
由于一个奇妙的角度,王晓乐在如今,足以明明白白的看见:
那一只看向这边的清澈眸子,正眼皮不眨的紧盯着床上;
从刚刚开始,就有极高的温度,从睡袋内部扩散出来,炙热得堪比跳跃着的小小火苗。
如果自己还没到患上老年痴呆的年龄、还不至于记错的话,王晓乐就敢断定:
藏在睡袋里的,只有彩一个人!
所以,不久前那阵“噼啪作响”的动静,只有可能是被彩弄出来的。
以上是少年所知道的全部内容,而他并非是彩身上长着的哪块肉,自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他就不懂:
彩反常的原因。
事实上,彩虽然爱着王晓乐,却不是那种醋劲很大,容不下一切潜在情敌的性格。
不然的话,彩就不会跟芙蕾雅她们,时刻保持着友好关系。
之所以在伊莎贝拉喂饭的那刻,彩突然发出抗议的声音,纯粹是出于一个偏执的念头:
谁都能待在大人的身边,唯独迪比勒丝皇族的人不行。
彩允许任何人成为自己的主母,除了那位女皇!
正所谓:
“魔王也有心软之时(面对白喵),圣女亦有针对之人”。
对所有潜在情敌抱有善意、并朝对方面露微笑的“宽容女孩“,在这世上应该是不存在的;
就算真的有,像那样性格无可挑剔的女孩,在这个房间里亦是找不到的。
由于没学过读心术,王晓乐并不知晓彩的复杂心思;
只是为了整个屋子的安定,他仍然趁着徒儿一个不注意的瞬间,不着声色地对彩做出了噤声手势。
手势是有效果的,睡袋内真的顷刻安静下来,好似刚才的变故没发生过那样。
『现在是不是听不到声音了?师傅说得对不对?刚才一定是徒儿听错了。』
在王晓乐的接连摆手下,伊莎贝拉虽说脸色还带着犹豫,但总算是压下了心中的那抹狐疑。
『可能真的是徒儿听错了......张嘴继续,啊啊啊啊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疑似火花闪过的声音,又一次地在屋内响起,甚至比起之前更为密集。
嗒!
伊莎贝拉放下碗具,双腿接连后移几步,并在下一刻警惕地举目四望。
『徒儿这次听得更为真切,肯定不是什么错觉。』
在寻找途中,伊莎贝拉没注意脚下,因而不等在房间内转上几圈,脚尖就踢在了一个具有弹性的物体上面。
噗!
在一道柔软外力的作用下,伸出去的脚尖被弹了回来,旋即对应的那双目光移往下方。
心思活动之际,伊莎贝拉的一双眼角稍稍弯起,导致那双眼瞳,显得要比刚才锐利许多。
『睡袋里鼓鼓的,好像里面放着某样东西。』
她自嘴里讲出猜测后,低垂的那双手一并行动起来,以着搏击猛兽的架势,将掌心伸向了睡袋的拉链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
直至一声如同遭到屠宰的惨叫响起,已经扯住拉链的手指,才连同那双手静止下来。
发出惨叫的,只会是那个人。
『师傅的叫声好凄厉!难道腿部的风湿进一步恶化了?』
『呵呵,再恶化下去,为师怕是得截肢了......惨叫是为了喊停徒儿,让你别去碰睡袋里的东西。』
『给个理由。』
『理、理由就是---睡袋里放着我珍爱的娃娃,那属于私人物品。』
『娃娃?』
眼见徒儿露出困惑的表情,王晓乐便是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当下,他抬起单手,手掌向上一按、抚住位于左胸口的心脏,改用少女的口吻说着:
『别看为师平时表现得放荡不羁,其实那些都是表象;
真正的为师,是一个感情细腻、非常喜欢布偶和娃娃的感性少女。嗯哼!』
末尾的两个字妙不可言,大大增强了王晓乐如今的骚气程度,顺带让伊莎贝拉抖了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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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加更,哪怕熬夜爆肝,也会码到男主性转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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