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女皇房间里发生的事。
王晓乐维持翘腿的姿势坐在床上,绷紧脸皮地挺起了胸前那一对“巨峰”;
他在此时,对着面前的两女,展开了深刻的思想教育。
事情的开端,无非就是他趁着伊莎贝拉因睡眠症、而倒在床上的这段时间,对两女进行的一番严肃叮嘱;
教育的内容,亦是一点都不新鲜;
大体上,总归就是“和睦相处”、“至少别当着我的面打起来”,类似这样的陈词滥调。
不用问,路西娅与彩这两位少女,都不喜欢去听那种冗长的话;
好在她们忍耐上一段时间后,此次教育,便到了接近尾声的时刻。
『你们都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一句反问的效果,正是用作最后阶段的一个总结。
『听清楚了。』
『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两女允诺得倒是爽快,不过有多少效果就不好讲了。
毕竟,这仅仅是她们为了尽快结束麻烦的话题,所做出的必要搪塞。
当然,完全没效果更不可能。
谁让王晓乐这个不喜欢唠叨的人,都在今日凌晨的时候,当了回自己过去所最讨厌的那种人?
看在他做出了重大牺牲的份上,两女决定要在今后的一段时间,稍微缓和下与伊莎贝拉之间的关系;
注意那两个字,是“稍微”!
不过“听话”虽然是结果,却绝对不能省去当中的过程。
她们可不是白白听话的。
放弃和伊莎贝拉的斗争,对她们可谓一个十分不容易的要求,因为在履行要求的中途,她们必须克制住内心。
压抑自我的决心,往往离不开一个更为诱人的动力。
两人的需求并不相同,在路西娅眼中看来:
『如果,亲爱的同意我在你的胸部上枕一下,我就尽量减少与那只狐狸精的冲突。』
看着眼前姿态优雅的少女,王晓乐大致觉察到:
比起以前,路西娅现在确实是“变乖”了。
具体表现为:
路西娅在情敌就在眼皮底下的当前,非但没有抄起利器(扇子)的打算,还愿意用一种近乎妥协的方式,来停止扩大与情敌之间的矛盾。
看在路西娅有所收敛的份上,王晓乐答应了那一要求,随即竖下一根手指,将上衣胸口处的拉链给压低下来。
不知是不是出于害羞的心理在作怪,王晓乐并没有将胸给完全敞开,只将侧.乳部位的肌肤给暴露出来;
光鲜亮丽的上衣内侧,那对不可小看规模的胸部,于布料的挤压中朝前鼓起,在改变形状的同时,表面的白皙更渐染上一层红绯。
路西娅的要求并不高,仅仅是枕在那两团柔软上面,那一刻有没有布料的阻隔,实际并不重要。
此刻,王晓乐肯将自己的胸给露出一些,不能不算一种额外赠送的福利。
这也间接证明了:
对于使用自己身体的这件事,王晓乐已逐渐摸索出一套规律!
另一边,路西娅同样想不到:
自己在下一刻的收获,居然远远高于预期想象的那样。
感动之余,路西娅迅速将脑袋摆低,如同朝着母亲撒娇的小女儿,将脸部埋入到“沟·壑“之中,鼻尖插.入到“沟”的里面。
『嗅、嗅嗅嗅......』
毫无疑问,路西娅自认为正处于此生的巅峰时期!
她非常幸福,王晓乐的单边脸皮,却慢慢跳动起来。
『西娅,你刚刚说过什么来着?‘我同意你在我的胸部上枕一下’,怎么你把脸给靠上去了?』
『嘿嘿,我的脸属于自己脑袋的一部分,并没有骗亲爱的!』
路西娅唯有一句辩解的话。
稍后,王晓乐不再追究,原因并不是被对方的狡辩所打动,而是觉得有些受不了。
考虑到两人维持的体位,如今路西娅在说话的同时,唇瓣亦是在持续张合;
于是,路西娅那湿润的舌尖,就会时不时地碰触到、位于侧.乳部位的敏感肌肤;
由此导致的刺激实在太强,王晓乐宁肯放任路西娅在胸前胡来,都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再接受到任何新的刺激。
彩看着得到了满足的主母,估计着对方的回合宣告结束,接下来该是轮到自己了。
『晓乐大人......』
『彩,你不会也变成西娅那样,开始迷恋起女孩子的身体了吧?』
一位“百合爱好者”还好,一旦数量变成两个,王晓乐便有着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在那时应付不过来。
幸亏,彩没有突然改变性.取向的意思,只是发挥了自身一贯的性格特点,在之后可怜巴巴地表示:
『晓乐大人,您能不能用手指,用力地弹一下我的额头?』
翻译过来就是“求虐”,并且彩的请求是“力气越大越好,下手越重越妙”。
身边没有正常女孩子的这件事,王晓乐早已是“习惯成自然”,也基本上达到了处变不惊的层次。
他并不惊讶彩的要求,最多就是出于一个打发时间的念头,有意地多问了一句:
『我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有!』
彩用如同圣母一般的表情,笑着回答:
『晓乐大人可以在三秒内板着脸,怒目而视地死死盯着我,那种眼神最好是如同看待一只死老鼠......』
这就完了?
远没有,彩一口气地讲出“方案B”,中途连口气都不带喘的:
『还有还有,您最好能痛骂我几句:‘你这个蠢女人做什么美梦,给我死远点’,如果是这种内容,我就感激不尽了。』
『停,我就弹你的额头!』
权衡之下,王晓乐选择最为平静的一种方式;
而彩确实容易打发,只在额前发出“噗”的一声响后,就已经心满意足,决心在近期当个“好孩子”。
但是得注意:
彩的要求虽说容易办到,却并不代表她无欲无求,只不过和普通人的区别在于:
彩索要的东西,各种意义上都显得极为特别。
目前唯一的心愿得到了满足,那么接下来,彩也就不继续待在房里,立刻起身预备走出房间。
『去哪?』
王晓乐以目光追寻着那道背影,在房门被拉开半边的时候,就发出了上述的疑问。
『去给您和主母做饭。』
多么简短的回答,王晓乐却搞不明白:
『宫里又不是没吃的送来,彩没必要亲自去做吧?』
『哼嗯,那个女人(伊莎贝拉)提供的食物,用来应付下中餐和晚饭还行;晓乐大人重要的早餐,怎么也可以这么随便得应付过去?』
偏见在彩的心中扎下根来,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连根拔起。
寻思一会儿后,王晓乐想着做饭不是多大的事情,了不起就是肠胃在不久后遭到折磨,其它方面都没什么问题。
『行,彩就尽管放手去做,只要记住别给宫里的人添麻烦。』
做饭不等同于闹矛盾、起冲突;
既然不是一件会引发恶性后果的事情,予以同意也没什么。
得到许可后,彩回过头来,对准王晓乐的方向笑了一下,旋即:
『你也进来呗,别在外面站着了。』
彩的半只脚都已经跨出房门,却又很快地跨了回来,顺便还多收回来一样;
那“一样”并非物件,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女孩,她长着猫耳和毛茸茸的尾巴。
是的,彩把站在门外偷听至今的白喵,给一把抱了进来。
见到这个小女孩的第一时间,王晓乐表现出来的是惊讶:
『白喵,我不是让你待在房间里,你怎么偷跑出来了?』
平常的时候,白喵是很听话的,只不过那份乖巧,得建立在她心情好的基础上。
这很容易理解,白喵就像在野外生长的猫;
高兴的时候,就算有人来触摸自己的脑袋,那么也不会感到不愉快;
而一旦心情变差,那么就算是喂过自己的人,一样会遭到毫不留情的咬手指......
『我就把小妹妹放在这里了,接下来,请晓乐大人和她慢慢玩。』
彩把白喵抱回地上后,就真的走出了房间,走向了厨房的方向。
橘猫还需要通过卖萌的方式,来给白喵打打掩护,彩却根本不需要同伴的支援。
因为她在沿途遇见的所有人,均会遭到禁咒的催眠;
在被催眠了的那些人的眼中,彩比看不见的空气更没存在感;
即便有哪位女仆觉得奇怪,停下脚步地仔细去看,也断不可能发现彩的踪迹。
王晓乐出于对彩能力的信任,并不担心对方,反而头疼起站在面前的白喵。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王晓乐明白这是一个喜欢玩的孩子,此次专门从住所跑出来,恐怕就是为了找自己玩游戏。
王晓乐也有不明白的:
自从白喵再度见到“大哥哥”的一刻,那颗小脑袋瓜子,就是彻底的想明白了:
在哪里玩、玩什么,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只要是和眼前的这位大哥哥一起玩,她就能够玩得很开心。
某个念头曾浮现于白喵的意识中;
那是一个稍纵即逝的想法,会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忘记,也会在不经意间再度想起。
白喵皱起了浅浅的眉毛,于心底疑惑着:
自己以前出过门,也曾在哪里见过大哥哥吗?
如果没有见过的话,为什么自己盯着他看的时间越长,就越感到一种熟悉的怀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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