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牌!”那个小朋友看着小,但是洗牌技术却是一流的,洗的速度非常的快。
但在他发牌的时候,我发现不对。
“等等!不要给我出老千,不要故意先发第2张牌,再发第1张我发现的了!”我抓住小孩子的手,直接将其魅惑,但我也不是出老千的人,让对于他的命令,我只是让他好好发牌,不要给我乱发。
“你控制了他,是不是你要出老千?”这下他质疑我,怀疑我的信誉度。
“我不会的,我只会让他好好发牌!”
这一下,小朋友才正常的一张一张的发片。
但是,你可没有想到,其实在这个酒吧能看见的所有人都是我的手下,赢过我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记下了所有牌的顺序,接下来就是我的主场了。
那位赌徒这么想着,暴露了他阴险的内心。
“下注吧,可不要一次下太多哟。”他下了三枚,我也只能跟着下三枚。
“接下来就是看牌了……”我弱弱的说一声,翻开牌,“……”好烂的牌,两个A,一个1,一个2,一个5,一个7。
“应该是我赢了吧。”他把牌翻给我看,三个Q,两个2,“把你的牌给我看看吧。”
我将牌翻过去,背上出了不少的冷汗,他看到我手里的手牌之后,捧腹大笑,“真是垃圾的手牌呢!”
然后他把我那三个币给拿走了,“三个哟,你现在只剩6个了,接下来一盘,一局定胜负。”
他直接下注,下了6个。
“看来你是要把我逼到绝路啊……”我把左手放在桌面下,不停的使着力,以发泄我心中的愤怒。
我跟着下了六个,这次,只能殊死一搏,自己的生死就决定于这几张小小的扑克牌上。
接下来几张手牌有三个K。
赌徒在心中确认,甚至奸相毕出,丑陋无比。
发到我面前的手牌,在我的预测下估计都组不成什么东西,或许那就是一手烂牌,不,一定是!
“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将要献出自己的手牌,“我赢了!”
“等等!”我冷静的制止他,“我能不能加注?”
“哈哈哈!你连一个能加注的赌注都没有,谈何加注?”他无情的嘲笑使我怒火攻心,我便从而想到一个周密的计划。
“是吗?”我反倒嘲笑他一句,“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还有伙伴!”
“啪!”
“这是我男朋友的!”我不知从哪拿出了六个币,使劲放在桌子上。
“啪!”
“这是我叔叔的!”狼叔,保佑我吧,为了狼叔,我不能输!
“啪!”
“这是我的班长的!”班长,对不起,你也被我利用了,我不该利用你们作为我的棋子。
“呵呵……”我冷笑一声,“该你加注了!”
“纳,纳尼?”他被我这种突如其来的行为所恐吓住,而他,却没有足够的加注,于是乎他选择转移话题,“我先换一张手牌吧……”
他抛弃了一张手牌,换来一张新的手牌,他知道这手牌是什么,于是放在一起,4个K,除了四个A就是无人能敌。
“你,你怎么不看牌?”
“我相信我的手牌一定能击败你!”
どうして……それですか……
他从没见过这么有自信的对手,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对牌是否熟悉,他感觉对方一定有四个A。
“呃——喘不上……”他紧张的浑身上下冒出冷汗,每一个毛孔都在大张,紧张到连呼吸都做不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已然无法吐出一个字,在自己心中不停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好好的学习看牌技术,一个小小的失败,他就会名誉扫地。
“快点!不要磨磨唧唧!”我催促着他,他忍着缺氧,又下了六枚,但他眼球都开始充血,感觉他马上要窒息而死。
“我,我,我……”
“你什么你!给我好好的玩下去!”
好大,好大的赌注,我,我,我怎么办,我好像要名誉扫地了,呼吸……呼吸……看来,我输了!
他开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全身痉挛,和椅子一起向后倒下去了,原本拉着桌角的右手也把桌子拉倒。
“看来,你输了……”他在心里已经认输了,所以我赢得了胜利。
而刚才被制作为棋子的岸边老师的灵魂也重新结合,回到了岸边老师体内。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赌徒半身不遂的倒在地上,没有一丝怜悯之心,都不给他正眼看。
“苏清小姐,刚刚的牌局我看到了,但你的牌……”岸边老师拿起地上的纸牌,“什么,这么烂!连个排面都没有!”果然是烂牌,甚至连一个对子都没有,对上什么牌都是输。
“对付这种人就是要他精神崩溃嘛!”
“哈哈哈,老子是天下第一赌神!”赌徒还在叫唤。
“这下完了,他疯了……”看来我做错事了,“岸边老师怎么办?”
岸边老师把他的脸皮撕下,化为纸张,看看上面的文字,“这把妖刀有7个主人,全部被妖刀吸干而死,随后在1995年被人分割为两部分,上半刀身和下半刀身与剑柄。上半部分在杜王町的收藏家的家中陈列,下半部分在德国柏林妖气最重的地方,为日耳曼人制作,制作时间是纳粹德国对抗苏联红军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战败之后的一年内,其他……”
“可恶,到这就断了!”岸边老师随意的将纸张贴回去,还特意帮他画了衣服素描,然后发布在pixiv(p站)上,才刚刚过去10秒,就有不少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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