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女王坐在沙发上,右手托住腮帮子,左手摆弄着一只黄金雕刻的老鹰,这是克里特的象征,权力的象征,她有那么一段时间对此抱有憧憬,但后来却也渐渐地淡泊了。
“是,我的女王。” 劳伦斯站在一旁,随时侍奉,他没有这个义务,现在本应该好好休息,但是这是女王亲自下达的命令,因为她觉得,这个下士也抱着和她同样的感情,并且愿意为之等待。
“新的武器,已经用棺材送过去了吗?”爱琳将包裹着黑色裤袜的双腿翘到面前的茶几上,将头顶的军帽向下拉了两下。
“是的,已经完成了。”
“其实...你也在计划着什么的。”女王自己都有些奇怪,这样冷冰冰的说话方式居然已经无法摆脱,她再也无法回到阳光的过去。
这也许就是皇冠的代价吧。
“这...我对国家和您是绝对忠心的!”劳伦斯有些紧张,不过说的倒也是实话。
“我一直知道,但是...你对我的父亲可无法做到像对我一样忠诚了吧...”她抬起头,脸上是诡异的微笑。
“...”
“她...还记得起那一段时光吗?你带着我们两个满皇城跑的日子...那时候,我们都习惯叫她莉米亚,虽然不是真名...”女王的语气意外很温柔。
“陛下,你现在不应该思考这些,现在计划已久很顺利...要明白这些已经...”
“回不去了,对吧。”爱琳微微一笑,一脸释然,但从小与她一同长大的劳伦斯很清楚她这是在强撑着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而出。
“不要让过去危害到您的现在...陛下,我会将一切安排妥当的...”劳伦斯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胸口。
曾经...我在花田中。
宣誓着将永生守护你们...
没有了...
没有用。
为什么我就是不可以...
“我明白...你的夙愿,所以...才找来了他对吧。”她慢慢拉开窗帘,后面的皖丹一脸无奈地望着劳伦斯,慢慢坐下,将日记丟给了女王。
他已经在那个地方待了多长时间了,没有人知道,潜行这一门跟无双一样重要,皖丹早早地就意识到了。
“这全部都是废纸...”他好像白干了一场一样失落。
“不过...我倒是想问一下,最后一页,提到的那场逃跑...和你有关吧。”皖丹伸出手指,指向爱琳。
“什么...逃跑?那次逃跑事件,你不要污蔑...”劳伦斯刚刚要发作,但却被女王拦住了。
“哈哈...哈哈。”她抬起头,笑声夹杂着苦涩。
“是的,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有办法对别人的请求置之不理...你想要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对吧,我之前在牢房里就跟你说过了...”
“说过了...?如果你可以...”
“嗯,那堵墙,没有骗你...如果是当时可以爬地再快一点的话,我们都不会时现在这个样子,她为了救下被下了绝杀令的我...自愿去做了手术,于是...我们便失去了一切。”
“原来...她居然已经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都不曾知道...”她轻轻地拾起刚刚掉到地上的破本,翻看着,表情逐渐复杂。
“所以...我才想要赎罪啊!这些...全部全部都是我的错!”情绪最终还是在临界崩溃,她抱住头,失声痛哭,劳伦斯颤抖着收起日记,说不出一句话。
“这根本没有用。”皖丹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从背后拿出那块咬合面具。
“你们的未来,就交给我守护吧。”还是一如既往的容易臭屁,相较于最初降临的皖丹,现在的他,已经有所成长。
说起来,这是他第一说出诸如守护之类的誓言。
无明大叔...克劳特...HG...我是不是,稍微有点长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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