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竟然把她抛出去了!
楼柒撞出了一角的披风帐篷,呈抛物线地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她看到了那个飞踏轻风而来的男人,戴着一个金色面具,手里拿着大刀,见了她顿时哈哈大笑着道:“姑娘是来给我的饮月刀送血的吗?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说着,他扬起大刀,刀刃在月光下映照着冷清的幽光,带着一丝风声,狠狠地朝她劈了过来!
靠!不是说她可以走她的阳光道的吗?!
这个时候楼柒还在半空,那大刀劈过来的方向是她的腰,看那力道看那刀的锋利程度,若是被劈中了,她肯定会成了两段!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叫救命,谁知道她愤慨尖叫出声的却是:“沉煞我跟你势不两立!啊啊啊!”
混蛋血人,混蛋,要是她死了,就是他害的!
因为抛开她而再度无力地倒在地上,剧痛开始,连说话都无力的沉煞听了这话血红的眸子闪了闪。
“锵!”
就在那大刀将要劈中她的前一刻,鹰的剑架住了那把大刀,同时脚一踹,将她又往后踹了回去,六名侍卫飞快一分,其中一人手一抄,抓住了她的手臂,立即又将她丢进保护圈里。
楼柒再一次摔在地上,这一回她几乎只剩下喘气的份。
她艰难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对上了一双沉沉的血眸。那里面讥诮不屑的意味令她又怒又恼,同时又暗自心惊。
明明他是很需要她的,但是因为她的一句话他不喜欢,他竟然立即就将她丢出去送死!够狠!
而在前一秒,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这个男人是有多喜怒无常啊!
楼柒这会儿有点欲哭无泪,她觉得这穿越太坑爹了,瞧她刚来,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啊!
外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是鹰的闷哼声。紧接着,四名侍卫同时冲了出去,他们面前也就没有了遮挡,楼柒看到那面具男以一敌五竟然不落下风。
“哈哈哈,沉煞,你其他三近卫呢?只有鹰卫一个可是不够杀啊!”面具男一边打着,还能一边取笑这一方,“看看你那废物的样子!坐都坐不起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让人护着,还好意思说是破域之主?哈哈哈!我看你以后不如改名叫沉死狗吧!”
噗的一声,一道浓重血雾喷了出来,一名侍卫脸色发白地飞了出去,留在原地的却是一整条手臂!
另一侍卫咬牙冲了上去,但那大刀却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立即就回砍过来,又一道血箭冲天而去,却是那侍卫一颗头颅飞了出去。
楼柒全身发冷,她不是没看过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但是这样的屠杀却是第一次,跟一颗子弹射杀完全不同。
两名守着沉煞的侍卫大喝一声冲了过去,鹰回头一望,冰冷的目光射在楼柒脸上,却没有再叫她抱住沉煞,转头挥着剑又加入了战圈。
“沉死狗,看来今晚你要死在我的饮月刀下了,啧啧,真不知道你有这弱点怎么还会让消息走漏,哈哈,每逢十五成废物?”
面具男一边嚣张大笑着,一边挥刀收割性命,又一侍卫被劈断了一腿,倒在地上。他一面杀着,一面朝这边逼近。
楼柒心里发颤,她这时才明白一开始听到面具男的声音时为什么沉煞这边的人都紧张地严阵以对,那是因为他们都不是面具男的对手!
而刚才的试验已经告诉她,面具男并不会对她网开一面,等他杀光鹰那些人,她也难逃一死!
见鹰他们渐渐抵挡不住,楼柒一咬牙,拽起沉煞,想要将他背起来。她想过了,她就算要逃命也不能自己跑,鹰盯着她呢,她相信只要她敢跑,立即就会被他抓过来丢砸向面具男!而如果她背着沉煞跑,他们肯定会拼死为她争取多一点时间!
沉煞刚抱到她的身体就发现自己又恢复了,对她这种神奇的功效也是暗自心惊。哼了一声,他反手又将她甩到背上,整个人如一只豹子一般窜了出去!楼柒惊骇之下只能用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双手也紧紧地抱住了他。
鹰双手一托,沉煞看也没看,纵身腾跃,正好一脚踩在他手上,身形飞窜而起,然后俯身向下,一掌击向面具男的头顶,他气势霸道嚣张,“想杀本帝君?下辈子再来!”
轰的一声,面具男竟然无法避开,被他正拍对头顶,整个人向下陷,双腿立时陷进地里几寸,而他的头骨整个被拍得变了形,那张面具也跌落在地。
面具下是一张严生毁容的脸,扭曲的暗红的疤痕爬满了整张脸,他一口血喷了出来,双眼突出,不敢置信,“你……”
嘭!
一句话还没说完,整颗头颅竟然爆开了,**迸射,血雾狂喷。
楼柒全身僵硬。
天啊!这才是大杀器……
那么多侍卫敌不过的面具男,被沉煞一掌拍爆了脑袋!
喜怒无常,出手狠辣,功夫爆强!
她似乎还得罪了……
一时间,楼柒只觉得明天一片黑暗。她是不是很快又可以再穿越一次了……
她心脏颤颤,但是沉煞却好像把背上的她忘记了一般,沉默地看了战场一眼,一挥手,率先离开。
鹰和仅剩的三名侍卫也无声地跟上。
楼柒趴在他背上一声不吭,她现在恨不得这大杀器把她忘了。
但是某柒却没有注意到,她趴在他的背上,鼻息就在他的后颈处,女子细微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根本就无法忽略。
沉煞神情冷峻,速度惊人,向着深山里疾奔。
楼柒本来以为自己被这大杀器背着会一直提心吊胆不敢放松,但也不知道结局是他的背太宽太安稳,还是她自己太累,她竟然在他背上睡着了。
她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吸平稳,本来紧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无意识地滑了下去,沉煞皱了皱眉,将她转为抱到怀里。
鹰看了一眼,道:“主子,这个女人出现得甚是怪异,属下传令让他们去查。”
“嗯。”沉煞只是低沉应了一声。
“主子要不要停下来先穿上衣服?”
沉煞的蛊毒发作,全身冒出血珠,会痛得连布料裹在皮肤上都觉得剧痛无比,所以每月十月这一晚,他都是裸着上身的,若是在破域自己的地盘,他索性**。
“争取时间进入迷之山谷。”
“是。”
几道身影飞一般地从山野掠过,再无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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