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倌人出的题目是解词,词底为‘正义’。”
“诶,这是什么奇怪的迷题?”
“人间正道是沧桑?”
正义吗……
我从未有过这些深层次的思考。
我脑中的一切理念都只是从义父那里借鉴过来的,从没有独自思考过这些。
我只是空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却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立足于此。
此刻,我又想起了那个于我亦师亦父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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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寒啊,你知道这世间什么最令人神往,又是什么最令人痛恨吗?”
“依徒弟之见,武学的登峰造极最令人神往,未知与虚妄最令人痛恨。”
“哦?看来你也有一份自己独特的见解啊……”
“弟子愚钝,望师傅点明。”
义父捻了捻桃花枝,微微叹气。
感叹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只能慢慢地在其中摸索,曾经想要救国救民,却发现自己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当我逐渐处居高位,却越来越想不起当年的理想和热血,生存于混沌之中,便只得潜心于武学,心中自有魔障,武学也再难突破,不禁羡慕起那些孤身一人,一剑,一酒,一歌漂泊于江湖的浪客们了。”
“再次回头,却发觉前路已被自己踏得千疮百孔,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到了这时才幡然醒悟,想要回头弥补,却收效甚微。到头来,停在原地,不禁想想,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又到底做了什么……”
接着,义父便折断那桃花枝。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回到现实————————————
莫伫寒夺过纸笔,挥毫泼墨,写下一句诗:
“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将纸笔丢给丫鬟。
“丫鬟,拿去吧,如若白姑娘愿意,便见上一面,若不愿意,便就此别过。”
那丫鬟轻蔑地夺过纸笔,“哼!不懂规矩的家伙!”
“喂,你小子懂不懂‘行规’啊!这白花魁已有数年无人能以此方式见到他了,莫非岂是你那两下鬼画符就能糊弄过去的吗?!”雨宫家的大少爷紧抓着莫伫寒的肩膀。
“就是,这每次能和白姑娘同房的机会都是大家出钱竞买,能者胜出,你这人怎么这样!”
“就是就是……”
众人议论纷纷。
莫伫寒冷哼一声,手一拍桌子,凝实的“气”便将那雨宫家的大少爷掀飞出去。
“说了嘛,能者胜出。”,莫伫寒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刚刚那丫鬟“蹬蹬蹬”的从楼上跑下来。
“运气还真是好呢,白倌人愿意见你,请吧。”
想必这每次竞买这丫鬟也能从中抽出不少酬金,不然也不至于这般恨我。莫伫寒暗衬。
“什么,这怎么可能!”
“百年奇闻呐。”
刚刚被掀飞出去的雨宫家的大少爷脸色更加难看了。
“可恶,这家伙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运!”
花魁房内。
莫伫寒定定地站在门口,打量着这件房间。
墙壁上挂满了字画,房间装饰朴素,靠近阳光的窗户旁,种着几株花草。
一个绝美的女子正半卧在凉席上,在旁边的矮桌上写写画画,还有一个丫鬟在旁边研墨。
“好了,泷儿,你先去吧。”
“好的,姐姐。”
说着,这位叫泷儿的姑娘与我擦肩而过,顺便关上了房门。
“好了,想必那诗就是这位公子写上去的吧。”
“正是在下。”
“那……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莫伫寒。”
“啊~莫公子幸会,民女白芷,见过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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