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光機設備?有倒是有的,但你要用來做甚麼呢?」
真哥並不太明白咖啡這道提問的用意。
「我想用來檢視一下我的身體狀況。今天有沒有機會讓我照一照呢?」
咖啡拿起地上的磁石貼,語氣甚為不安。
「機會可是有的...」
真哥吞吞吐吐道。
「但前提是你要告訴我你跟候琴小姐的關係,與及說給我聽哪裡可以找得到她!」
「....好...沒問題!
一手交一手,我拿到自身的X光片後,便會立刻把我對她所知的全數告知予你!」
這一刻,咖啡特意沒有跟真哥透露一個殘酷的事實。
意欲與候琴交往的話,背後所需付出的時間和金錢是一個平凡之人沒法想像得到的。
「嗱,食言者死呀!
下午準時兩時半來到我工作地點會面吧!」
得知有機會可以對候琴作進一步的認識後,真哥的情緒變得異常高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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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光是一種肉眼沒能看見的電磁波,擁有穿透物質的特性。
物質密度較高的話,X光的穿透力便會隨之減弱,反之亦然。
正因如此,當X光穿過人體器官、骨骼或者是處於胃部裡頭的螺絲後,便會在另一方的X光片亦即是菲林片留下深淺不同的「倩影」;這些「倩影」能讓醫生們對病人的身體情況作更深一步的了解,在醫學診症方面上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這....這是....」
在公家電腦觀察映照著咖啡全身的X光片時候,真哥察覺到一道令他感到非常在意的地方,整個人方寸大亂的走到個人電腦裡頭,翻查較早前他所接下的個案記錄。
咖啡並沒有對真哥這一連串的誇張舉動太過在意,而是雙手放在身後,安靜地凝視著公家電腦螢幕的畫面。
“唉...果然真的是這樣...”
X光片的映照畫面與他所預計中的一模一樣,亦即是代表事件正往著最壞的方向發展著。
他的右膊頭裡暗藏著一枝極為幼細的銀針。銀針沒有觸動任何關節或骨頭部位的關係,他沒能感受到任何的痛楚,只能依靠X光技術來辨認出箇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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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髮賽褲袋裡的雞蛋鑰匙竟然會沒有髮賽的指紋,其中的可能性就是髮賽一直戴著手套觸碰鑰匙,又或者是有人趁髮賽不為意的時候把鑰匙硬塞在他的褲袋裡。
莫論事實究竟是如何,景時的指紋出現與及X光片所顯示出的銀針已經確切地讓咖啡明白到一道不可逆轉的事實–
景時已經再也不會信任自己,隨時會把他本人當作棄卒用途使用。
綜合現時所有證據來看,咖啡推測景時在醫治自己傷勢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雞蛋鑰匙的存在,所以鑰匙才會沾上了景時的指紋。
雞蛋鑰匙的存在,再加上這次事件為老水蛋幫派帶來的三百萬贖金和粟三燒的額外賠償,景時已經再也不會百分之百相信咖啡,故特意在其右膊頭裡埋下銀針,待時機成熟之時運用體內的銀針無聲無色地消滅咖啡本人。
退一百萬步陰謀論來看,這一切更有可能是之森與及候琴二人聯手而成的計劃,候琴大有可能就是把雞蛋鑰匙放進髮賽褲袋裡頭之人。
若然咖啡沒有拿走雞蛋鑰匙的話,景時便會在療傷的時候對髮賽施加懷疑。反之,景時便會把矛頭指向咖啡本人,就像現時所發生的一樣,在咖啡右膊頭下埋下銀針,對咖啡投下不信任的一票。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要解開景時對自己的懷疑,這簡直好比難過登天。
咖啡明白到自己能夠所做的,就只有是見步行步了。
“只願...這一切不會影響美香的療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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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你過來一下!」
在咖啡躊躇渡步想著應該如何辦才好的時候,真哥把十數張X光片放到白光版之上,並著咖啡前來仔細觀看。
「他們跟我一樣,右膊頭上均有一根銀針!」
咖啡一眼便能察覺得到X光片的共同之處。
「沒錯,只不過與你的狀況有點不同,他們身上的銀針均深深陷在骨頭裡頭。」
真哥說出這道事實之際,咖啡全身不期然的顫抖了一下,對於自己將來的下場會否同是一樣而感到不寒而慄。
「他們的屍首全都是出現在火場中,被燒至不成人形,接近淪落成為只剩下骨頭的下場。
上頭一致裁定認為死因並沒可疑,完全無視骨頭上銀針的存在,更囑咐我不要在深入研究下去.....
咖啡...你坦白跟我說,你是否正處於一個被受威脅的環境下?
是的話,我可以為你向警方申請二十四小時全天候保護的,我跟好幾名刑警非常相熟,手續實情上是非常簡單的!」
「不用!千萬不好!
相信我,這只會令事情變得更糟而已!
我自有方法會解決的。
只不過.....假設...假設事件真的是去了沒法不可收拾的地步的話,我想拜託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我身上的這件啡色外套總共是有兩套的,我想你幫忙.....
…….
….」
話畢,咖啡把身上的咖色外套交到真哥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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