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呀,为什么我们之前要跑进森林,现在又跑回来呢?”安娜眨着大眼睛。
“额……是因为需要观察一些东西啦……”哈夫尴尬的笑着。
“你不是忘了自己不能让献祭发生吧……”
“哈!怎么可能?我……”
“绝对就是忘了吧!”
“好啦,好啦!”哈夫摆摆手,“先去阵法集点处吧!安迪,应该在那里。”
“嗯……我,我不想……”乔治还是有些怯生生的,正尴尬的挠着头,“这里……有我的朋友……我……”
“哦,那……再见咯!”哈夫挑了挑眉,“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呀!加油!”
“加油!”安娜蹦起来,右手夸张的大挥着,“拜拜~”
就这样?结束了,结束了?真是……像做了场梦呀……
乔治看着远去的二人,心情很复杂。他曾经脑子一热就冲上去救人,但却没有勇气负责到底。他,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呀。
想着,他打开了手心的一张小纸条——那是哈夫先生临走前塞给他的。
纸张很新,不知道是从哪里撕下来的,并不齐整,还有些毛边。上面的笔迹却很漂亮,“要做个大英雄哟!”
夕阳,很红,照在乔治身上。
……
肿胀,这是安迪现在唯一的感受。全身都很胀,胀的几乎要爆开了。但安迪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好,因为他终于不用死了!活着,一个多么美妙的词汇,他终于不用每天计算自己的死期了!
“哈哈哈哈……”安迪笑得很开心,但又像是在哭。
安迪常常笑,这有利于维持人际关系,体恤下属,包装人设……好处实在太多了,多到数不清!所以安迪常常笑,但现在,他终于可以为自己笑一次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安迪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了。
……
“我嘞个去……”哈夫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坨东西。
这是一大坨由一堆血肉组织堆砌起来的巨大肉山,粘腻的油脂一滴滴从肉山上滴下,显得既臃肿,又恶心。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那是它在蠕动。
而在一旁,法阵集点处却闪烁着红芒。
“果然呀,这家伙不惜倒贴也要过来嘛……”哈夫摇着头,“扑街!”
“安娜,展示你力量的时候到了!”哈夫扭头,一手指向安娜。
“???”安娜。
双手紧握【权杖】,法术开始吟唱,蓝光波动,凝结成滔天巨浪!
轰!
肉山崩解,血肉四溅,油脂漫散天空。
“唔……”安娜嘟起小嘴,很不开心,满身的油腻使她现在连话都不愿说。
“对,我就是故意的。”哈夫很委婉的解释道。
肉山解决,但哈夫却连捡尸体的心情都没有。那是因为他需要去解决更麻烦的敌人,没错,绝对不是因为那玩意儿实在太恶心了!
“啊……”法阵集点处开始散出阵阵的低吼,红芒愈浓,阵阵湿气弥散。
“叫个什么劲儿,大姨妈来了!”哈夫一脸的不耐烦,抬脚就把集点处的地面给踏裂了。
“啊!”声音愈加大了,并且情绪中还隐含着一种……“好嗨哟”的感觉?
“你够了!”哈夫满脸的不耐烦,身体周遭竟然出现了淡淡的紫色迷雾,又是用力一踏!地面崩裂,与之同时,地上的法阵竟然也出现了裂纹!明明是物理攻击,此刻,竟然干涉到了魔法!
“铛铛铛!”这回不再是低吼了,居然传出了阵阵金属敲击声!
“诶哟我去!在那面还修上了,秀了点吧!”哈夫的嘴角又在抽了,“为什么,自己周围逗比居然这么多,这是为什么呀!”
就在哈夫仰天长叹的一刻,一层红雾突然弥散开来。
那红雾很浓,一升起便遮盖了视线。“滋滋”的声音响起,这红雾居然在腐蚀法阵!
“腐蚀的妙呀!”哈夫简直要为它鼓掌了。
那红雾浓稠,彼此间相互凝结,最后竟然显成一张卡片。那卡片落在哈夫手上,原来是一张邀请函。
邀请函的做工很考究,繁复的红色花纹勾勒出一个……炸弹?别管哈夫是怎么看出来的,这是神袛间独有的灵感沟通。
“话说我不会又穿了吧……”哈夫现在很迷茫,非常迷茫!
邀请函打开,除了基本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外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来紫木森林,你我都会得到结果。”
“233……”哈夫哭笑不得,“这家伙,这一世的技能树居然点的这么歪……”
要知道,花纹中所表达的意思可不是什么炼金炸弹一类的小玩意儿,而是彻头彻尾的科技造物——烈性炸药!
“神职已经回归,看来已经有些猜测了嘛……”哈夫咂咂嘴,转身招手,“安娜,走了,别再清理那些恶心玩意儿了!”
“你都说是恶心玩意儿了,哎呀,烦死了!”安娜一边用水球玩命清理一边奋力吐槽。
“用火烧会好一点。”
“哦,啊啊啊!”安娜大叫,“怎么变臭了!”
“当然了,这又不是普通的油脂,待会儿烧干净了之后还会变成黑泥哟,不过只要用水洗干净了就好……”哈夫的恶作剧很成功,这可以帮他抑去一部分……嗯……情绪。
“啊呀呀!要死一起死!”安娜大笑着冲向哈夫。
“你不要过来呀!”
……
紫木森林的红雾一直没有散去,只在特定路段才留下了一部分空隙,仿佛是为了引导某些人似的。
“靠!这东西就是为我准备的是吧!怀疑我是路痴吗!什么意思呀,魂淡!”哈夫很不爽,“怎么啦,完全体了不起呀!”
安娜则在旁边一蹦一跳的走着,完全看不出来刚才清洗油脂的苦逼模样。不过嘴里居然没有肉骨头,估计她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去想碰那玩意儿了。
“啦啦啦!到了!”安娜在一处几乎就是在告诉别人“我是大门”的大门前停下了。拱形的上半部分弧线,长方形的中、下半部分,橡木色的木质结构,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宣告着一件事情——我是门。
“这魂淡,是在担心我的智商吗?”哈夫咬牙切齿,“时间太长,看来得盘一盘了……”
哈夫是非常了解里面这货的脾性的——不盘,就不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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