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扑克桌,如今只剩下两人,扮演庄家的荷官负责发牌。
两位玩家分别获得三张手牌,然后,荷官在赌桌上发出两枚公共牌,最低下注量是五千,胜负方式是其中一方筹码用完或者提前投降。
“我的牌很不错。”旦·布里兹曼嚣张发言,
“看来根本不需要新的公共牌。只可惜这一轮是你先下注。”
“我押五千。”紫马尾丢出几片加起来有五千的筹码。
“少了点。没办法了,根据规则我只能最多压你的两倍,我押一万。”
旦·布里兹曼丢出一个一万的筹码,信心十足。
荷官进行第二轮发牌。
“请小姐下注。”
紫马尾见第三张公共牌还是很差,于是说:
“我弃牌。”
之前押的五千尽数归旦·布里兹曼所有。
“呵呵。”单片眼镜男用手指转了转眼镜,这种小虾小蟹的胜利他得过太多。
接下来的十几局,大部分由布里兹曼以上述的形式赢下,观众开始觉得无趣,因为紫马尾太容易放弃,很多是受没看到最后一张公共牌便认输。
另外,这女孩打牌特别的心不在焉,总是东张西望。
是因为觉着自己没胜算而自暴自弃吗。
每次轮到旦·布里兹曼先行下注,他像是全知全能一般,能够准确在稳赢的对局中押大量的筹码,而不确定或者应该会输的局里,他总是只押五千。
周围的观众眼睛闪着精光,羡慕这个男人的运气和技术。
相对的,紫马尾已经输了快二十万帝国币了。
“你是真的从容不迫,还是输傻了?表情依旧这么的美丽,我真不忍心继续赢下去了哦。”
“呵。”紫马尾第二次甩他一个不屑的微笑,
“你做得太过了,而且被我看穿。”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旦·布里兹曼皱了皱眉。
“我们继续吧,下一局我就能扳回来。”
“哦?”布里兹曼有点被激怒的征象,毕竟刚才狂赢的人是他,现在被叫板,实在不爽,他倒要看看待会儿是谁输得叫妈妈。
荷官发牌。
旦·布里兹曼和紫马尾各得到了三张手牌,而公共牌面有一个桃A,一个桃五。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布里兹曼再也掩饰不住心中喜悦,
“美丽的小姐哟,你还想这一盘翻盘吗?我手上拿着你怎么都不可能赢的牌哦。”
“这么有趣?那不如你来猜猜我手上拿的是什么牌吧。”紫马尾毫无惧色。
“呵呵呵,我不是很想猜耶,因为我赢定……”
这话很明显只是表面应付,实际上他很爱在赌局中做一个旋转镜片的小动作,而这次也不例外。
然而,他转动镜片之后,表情有微弱的变化。
那是恐慌和不确定两者交融起来所导致的。
紫马尾没有放过这一瞬间,她断定对方吃瘪了,这也印证了她“最初的猜想”。
对局继续。
“我全押了。”
紫马尾语出惊人,引得满堂哗然。
“我看小姐你是真的输得找不着北了,还没第二轮发牌就想把钱全部输光。”
“少废话,我看到你有点动摇了。”紫马尾的话并不假,从刚才转动镜片那一下的迟疑,便奠定了他的失败基调。
“我没有动摇!!!”越是维护自己越是难以释怀。
“那你跟不跟呢?”
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这位死要面子的“赌神”面前,他的选择当然是:
“跟!我也全押了!!!”
旋即,将手边的所有筹码推出。
“直接将公共牌发完吧,已经没有筹码可以押了。”
荷官是专业的,自然是不需要别人来提醒。
当所有玩家的筹码都押上去后,就没有一张牌叫一轮的惯例了。
发牌结束,公共池的状况是:一张黑桃A,一张红桃5,一张红桃6,一张黑桃Q。
也就是说,公共牌的资源不三不四,观众无法从底池来判断基础局势。
“我说美丽的小姐哟,看这牌面,是不是觉得我们要靠【同花】来决胜负?”布里兹曼开始傲慢起来,
“如果是的话,得靠【龙头】来定输赢。如果我手上拿了一张红桃A的话,你的牌一定输了,对不?”
随后,他还自以为是的亮出一张手牌:
“你的红桃A在我手里,呵呵。另外,你要是两对带一的话,劝你可以现在弃牌,我可以给你这个特权,这样你只输一半。”
“两对带一怎么了吗?”
“因为你赢不了我,不管是顺子还是同花,你都赢不了我。”
“如果我手上三张牌都是黑桃呢?”少女依旧淡定。
“这……”
“你可别忘了,底池有黑桃A,如果我也凑了同花出来,那我们就有一样的【龙头】,但黑桃是扑克中的最上位,所以按照花色,赢的人是我。”少女的话,如一根根锐针,持续偷袭旦·布里兹曼的心房,逼迫他产生怯懦之意。
“你……我不信!”
“你刚才的自信都去哪了?能看清对方手牌的那种自信。”
“!!!”好像有什么被拆穿的样子。
难怪从刚才就有奇怪的感觉!
布里兹曼如此思考。
“不如反过来,由本姑娘给你投降输一半的特权如何?”
旦·布里兹曼的目光开始颤抖,无法聚焦在手牌上,他开始紧张,除了受制于刚才的话语,还受制于丝迪欧对他的不闻不问以及面前这名紫马尾少女的不屑对待。
“荷官先生,在Showdown之前,我能加注吗?”
“什……”
紫马尾姑娘的话,彻底震慑了旦·布里兹曼。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难道不是输定吗?她刚才为什么没有被自己吓到?自己展现的男性魅力以及赌博技巧莫非没有一点能撼动她吗?
难道紫马尾真的是黑桃同花吗?
就算是,就算是又如何!
旦布里兹曼嘴里说的红桃同花只是噱头,他手里真正拿着的,是三个ACE啊!!也就是说,他的牌型是四条!最接近神的四条!!超越两对、三条、顺子、满堂红、同花以及同级别四条的存在!!
等等,这女人刚才说他拥有“能看清对手手牌”的自信……
莫非……被她发现了?!
环顾四周,似乎有无数双愤怒的眼睛在看着自己,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
旦布里兹曼从未有过这么不安的感觉。
他拼命寻找,寻找能让他放下心来的一个人——他的跟班。
好巧不巧,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跟班不在。
更加心烦意乱。
“小姐需要加注多少呢?”荷官问。
“一只耳朵。”伊迪欧突然开口。
“这也太狠了一点吧?”紫马尾会意笑笑,在这一瞬间,她和伊迪欧的频率竟然同调了,
“也好,那就一只耳朵。”
“呜!!!你们、你们疯了!!!”
“看你是要体面的输,还是难堪的输。”紫马尾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无法逃脱的危险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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