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痛苦的捂着心口跪下,病发的时候让她痛苦得不行,只得跪在地上。
心口里就像是有一颗仙人掌球在肉里扩张,一点点的变大着。
棋局一结束,旁边的圆桌骑士纷纷跑过去扶起亚瑟。
“王,没事吧?”
“没事,让圣骑士帮我疗伤就好。”
亚瑟将盔甲卸下,解开胸膛前的纽扣露出了心口间的一枚黑色结晶,这就是让她感到痛苦的东西。
圆桌骑士中的圣骑士用圣光治愈亚瑟的心口,但是效果很不好,就是治疗一下表面,里面的治疗不到,根本不能达到净化的效果。
旁边的木下天蓼瞄了一眼,亚瑟立即护住胸怒喝:“你偷看什么!”
“我偷看?我比你美的多了去了。”
小空空金箍棒往地上一插,双手撑腰:“就是就是,我们这些女孩子哪个不比你这个歪果仁好看?”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空空和傻狗她们人倒是挺美的,可惜是个逗比。
看到亚瑟很火大,木下天蓼幽幽地来了一句:“这变大了,之前是小米粒,现在是弹珠大小,再过几天恐怕就会发展成心魔了。”
“心魔!?”
一时间,四周的圆桌骑士都警惕了起来。
伟大的骑士王,怎么能有心魔?
骑士应该无畏无惧,心无杂念,但亚瑟心口处的那颗结晶却在不断增大中,万一木下天蓼所说的,迟早会变成心魔。
此时亚瑟都能看到,心口出的结晶里,似乎有猩红的双眼在看着外界,那就是心魔!?
东方的东西她们不是很懂,而且亚瑟染上的是八岐大蛇的毒液,绝对不是用西方什么圣光啊就能净化得了。
“我也不多嘴,我也不看你。反正我赢了,你随意吧。我就单纯不想看到这么耿直的人死掉。”
耸了耸肩,木下天蓼觉得亚瑟人品还不错,拥有骑士具有的品德。
但她有点固执,咱也犯不着上赶为她治疗。
亚瑟咬着牙站起身:“我们走!”
“骑士王,圣杯……”
一位十字军看着小空空头顶上的金箍。
“走!”
带着人离开了这里,木下天蓼摇摇头:“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傻狗盯着那亚瑟王,咧开嘴:“过几天肯定来找你,她绝对会受不了的。毕竟,那可是八岐大蛇的毒液,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的双重毒液!桀桀桀。”
“你笑得真猥琐,狗子,你变了。”
“我…我怎么变了!”傻狗一脸不爽的看着木下天蓼。
接着她一本正经的对着镜头说话:“你不知道有句话吗?近墨者黑,请记住当年的我,还是纯洁了。观众老爷们,如果哪天我变得不纯洁了,全都是木下天蓼的错。”
这傻狗再看哪呢?又跟谁说话了?
此时的亚瑟,她被圆桌骑士们送进了屋内。
门口的十字军看到这,有些为难:“圣杯的事情……”
“都什么时候了还圣杯,你们能打得过她?你们去,别烦我们,我们要治疗亚瑟王。”
“你们别在这吵吵闹闹了,别耽误了我们治疗。”
被赶出去的十字军们有些不爽,他们的任务可是夺回圣杯,他们才不叼亚瑟王呢,但……
没实力啊,十字军连木下天蓼手底下的三百巫女都打不过,还抢圣杯?开玩笑。
十字军离去后,圆桌骑士开始帮亚瑟疗伤。
圣骑士拿起手术刀,另一边的人开始给她进行麻醉后,手术刀围着心口的结晶切开。
可当圣骑士妹子帮着亚瑟士切开晶体的时候,她额头冒出冷汗。
“不妙啊……结晶连着血脉,贸然切除会伤到王,可能会危及性命。”
“这……如何是好?”
安可沉思一会儿,走到亚瑟王耳旁:“王,还是请天蓼来吧?”
“不…不行,不要……不要她来。”虚弱的亚瑟王躺在床上,却生怕被木下天蓼看到她虚弱的模样,还有被脱光衣服时的羞耻。
安可皱起眉头:“让圣骑士继续治疗。”
随后她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悄悄的给木下天蓼打了通电话:“喂,是小天蓼吗?”
“找我肯定是亚瑟的事情,是她想让我过去疗伤了?”
电话那头,木下天蓼那个奶萌奶萌的声音,让人完全无法相信她就是个医术高明的家伙,如果不是安可亲眼所见,她也不会来拜托木下天蓼。
“不…不是,不过现在我们的王昏迷过去了,您可以悄悄来帮她疗伤。”
木下天蓼非常干脆的拒绝:“不好意思,她醒了肯定揍我,还会被她恨,不干。”
现在是人家求着咱去,又不是咱求着给人家治病,木下天蓼当然不干了,治好亚瑟王还要被她恨?
“我…求您了,如果您肯治疗亚瑟王,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木下天蓼心血来潮的来了一句:“能暖床吗?”
“不行……”
“能膝枕吗?”
电话另一边的安可红着脸摇了摇头:“也不行……”
“那你说什么都愿意,指的是哪方面?”
“肯定……肯定不是这方面的事情,帮你干活或者消灭强敌什么……”
木下天蓼翻了个白眼:“那你觉得你说的,我需要吗?”
“不…不需要,那…大不了,我…我亲你一下?”
“这太亏了。”
“亲你十下?”
木下天蓼完全被安可这憨憨骑士逗乐了:“你是要把我的脸亲肿吗?”
“也不是不可以的,亲到脸肿吗?”
她……她还真的傻乎乎误会了木下天蓼的意思。
“笑什么……亲你不行吗?那…那我……最多答应你看大长腿可以么?”安可似乎做出了莫大的决定。
毕竟嘛……木下天蓼见到她们全部时间,她们都是裹在铠甲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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