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
可可一脸不爽的把一盘焖土豆砸在了丹砂面前的桌子上,掐腰抱怨。
“都怪你这个笨蛋少爷!我们现在根本出不了门了好吧!”
“嗯?出不了门?有人来堵咱们还是怎么着?”丹砂囫囵吞枣的咽下眼前几块土豆,“没事没事...等我吃完就把他们打跑...唔嗯唔嗯...咱家可可做的饭真好吃...”
看着手里拿着叉子,却举着盘子,以极端不雅的姿势狼吞虎咽这盘土豆的丹砂,可可被气得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谁说有人堵咱们了啊!你个笨蛋好好听我讲话行不行!?”
刚才,在丹砂熔化掉了炙热的铜柱,顺便把其他几根院中矗立的铜柱烧成了浆汁后,他旁若无人一身轻,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抡着大斧,便从惊愕的村民包围网中大步离去。
而弗尔德警长这边也是正巧,线索完全断裂。
下午曾去拜访了一趟那个所谓“刑事长”的家里,但却被早就被打怕了的安福尔告知刑事长从昨天就没有回家,而她作为其三妻六妾之一,自然是没有什么胆量放丹砂等人进来。
进去?没必要,他家里能有什么线索?
所以虽然觉得摸鱼并不好,但在这样线索全断的情况下,几人只能回到小教堂里,略作休整。
说好听点,那是返回据点整理手头资料,说难听点,就是在等待着下一次杀人案的出现来给他们更多可寻线索。
这不,自家的女仆刚刚还在给自己做/爱心晚餐呢,虽然这小破地方没什么优秀食材,但就凭可可的精湛厨艺,就是给她十个发芽的马铃薯她也能把饭做得津津入味!
好吧...虽然这个比喻已经不是口味不口味的问题了...
“喂...我说...少爷啊...”
可可叹着气,靠着丹砂坐在他的身旁。
“你也不是不知道吧...?海森堡先生说如果你继续大搞屠杀的话...可是会...”
“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啦,”丹砂摇摇头,“海森堡这种宫廷魔法师级别的大跟班说的话我怎么会不听呢?放心啦,杀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说到这里,可可小嘴一倔,对丹砂的这个说法不甚满意。
“捞(low)少爷...又敷衍我...你之前那副架势根本就不像是个有数的样子...”
“不像有数的样子?”丹砂乘可可抱怨之际,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放心,我办事儿特点你还不知道?看着虚的一批,实际上,我比老狗还稳...”
“老狗!老狗!我叫你老狗!”一见自己鼻子被刮,可可噘着嘴用两只手在不到两秒内连拍了十余下丹砂的脑袋,“都那样了还说自己稳如老狗?我看你莽如狂犬还差不多!”
“无以规矩不成方圆嘛...哎哎哎别打别打别打...我为小祖宗挨过打,我为调查队立过功,你不能这样对我!”
“做错事儿了就要乖乖接受惩罚,”可可噘着嘴,不服气的把嘴一横,手中的动作反而加快了不少,“来!把屁股撅起来!”
“???姐我可劝你做个人吧!”
“听话!给我康康!”
“不要啦可姐!”
......
黄昏,日暮,野犬村天色渐暗。
公狗和母/狗亲亲我我,麻雀和杜鹃叽叽喳喳,可可枕在丹砂的肚子上,之前的小打小闹告一段落。
“少爷啊...”她轻声说,“我是认真的...今天下午真的把我吓坏了...”
“我在想...如果少爷你提着大斧如斩乱麻的收割掉了那些根本没法和你抗衡的村民,我是不是...会被老爷赶出去...又要开始像从前一样的流浪了...”
听到这里,丹砂拍拍枕在自己肚子上可可的小脸蛋,轻轻抬头,回应她些许落寞的目光。
“流浪?小可可又开玩笑,你现在可是风车堡的女仆长,放在尼伯龙根里数一数二的高级女仆,只要你一宣布离开风车堡,什么贵族子弟,什么豪门望族,妥妥的能为了你抢个头破血流...”
“嘶——!疼疼疼!!!”
不等丹砂再多言语,可可脸色一沉,一手掐住丹砂的腰间肉,搞得他全身汗毛一树,腰间生疼。
“笨蛋少爷!!!”可可的声音听着活像一只恼火的小奶猫,“谁要去侍奉那群假惺惺的富家公子,我...我干这行可是为了少爷的!除了少爷身边,我哪也不去!”
...哪也不去吗...
丹砂轻轻笑,轻轻将手搭在了她掐住自己腰间肉的手掌上。
“嘛...强求不来强求不来,既然你这么介意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做好伺候我一辈子的觉悟哦。”
“所以你个笨蛋不许再做那种事儿了!”可可脸蛋一红,却依旧嘟着嘴继续,“担心死了...真是的...要是再有这么一次就算少爷你没陷入狂暴我也得被你吓个半死!哼!到时候怎么办,换少爷来伺候我?”
可可这番话把丹砂逗笑了,他伸出手去,如抚摸那些小猫咪一样抓挠着她的下巴,房间中,那抹熟悉的茉莉花香悄然四溢。
“嗯哼?行啊,到时候如果照顾不周我可提前求你原谅咯。”
“什么啊!?这算是什么回答啊?”可可娇红着小脸,一翻身趴在了丹砂正身上,“少爷你有这么想看我被吓个半死然后来伺候我?”
“不敢不敢,绝无此意。”
“晚了!”却说那可可更进一步,身体如弹涂鱼似的向前一蹦,两张面庞咫尺之遥,“不行...这么笨的少爷还是要给些惩罚...”
“泥垢了啊!刚才还没满足你这个小祖宗吗?喂喂喂,你这可是...”
“...欸?”
话说到半截,丹砂却突然心房一颤,他注意到,可可的美眸正用一种堪称“渴求”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双眼,一见自己的目光对了上来,她连忙偏过眼去,火辣的脸上,热气方烫。
“凭什么饕餮才和少爷打了一架,认识几天就能扑/倒少爷了,而我和少爷相处这么多年就不行...”
可可趴在丹砂身上,脑袋伏在他的左肩膀处,原本带着嫌弃的语调一转哀求。
“...呐,少爷...能稍微答应一下我吗...我也想和少爷...”
“......”
“...只要一下下就好...”
那一瞬间,一道电流射入心房,丹砂的呼吸骤然加重,胸腔中的心脏宛若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那跳的有多快可由不得他了。
“我......”
其实有时候,自己也会反省,虽然自己秉持着什么“守身如玉”的原则,尽可能的不去伤害自己身边的女孩子们。
但是......
自己确实把守身如玉做到了,但自己也让像可可这样一直期待着能和自己更进一步的少女失望了一次又一次,这...难道不是在伤害她们吗?
不不不,想什么混蛋玩意呢!你一个没结婚的现在就想吃掉她们?有没有点底线啊你!失望和夺去纯洁,你觉得哪个伤害更大?
两股念头瞬间在丹砂脑中打成一片,弄得他连连摇头,心中迷惘得很。
我.....
就在这时,门响了,情况似乎迎来了一丝...更加不妙的转机。
只见白根地敲都没敲一下门,“轰”的一声把门推开,那乐天的嗓音充满整个房间。
“丹砂兄丹砂兄别摸鱼啦!起来起来!亚尔薇特说她**扰了不知道你在哪个房间,托我过来找你...说是那个野人有...”
“...有动静了...”
待到白跟地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他的声音,如同落水的石头一样,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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