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风南云将到皇宫门前时,一改容貌,恢复原状,然后直接走进内部。
此时,已近黄昏。花草纷飞舞,飞鸟相与还。
风南云悠哉游哉,刚走没几步,却被一人拦住。
但见来人,正是青国丞相,易天得也。
他此时一身戎装,披挂在身,剑入鞘,脸色阴沉得很:“陛下,还请你莫要为了一时之乐忘了朝政,这次臣帮陛下处理了所有奏折,但是下不为例。”
风南云大笑一声,直视着易天得的眼睛,道:“放心吧,我以后定不会再犯如此错误。”
易天得被直视得脸红起来,竟一时不知所错,支支吾吾,道:“陛下……此话当真?”
风南云微微颔首,道:“君无戏言。不到盛世花开,我心难安。”
“盛世天下,绝不负望。臣愿为天下黎民,死而后已。”易天得说罢,将要跪下。
风南云听罢,大为感动,连忙举起易天得,然后不由分说,自行跪下:“有兄弟如此,幸甚至哉,请受我风某人一拜!”
易天得受宠若惊,扶起风南云,大急:“陛下,使不得使不得!自古以来,都是臣跪君,哪有君跪臣之礼?”
风南云不屑一笑,道:“前人所话规矩,我从不接受。”
风微凉,已黄昏。
却有两高傲背影,相视而笑。
盛世天下,永不相负,死而后已。
翌日,响午未到,蠡县。
蠡县位于赵州西南,不过七百里,奇山异水,天水一线,市井叫卖不止,络绎不绝。
如今似有几分那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的意思。
华龙与背着瑶琴与剑,走在这充满了虚假与诡计的大街上。
只见,沿途形形色色的人与物,造就了此地的繁华。
突然,轰的一声,打破祥和之色。
华龙与回头一看,只见几个宵小之徒,是胡人。其等立于破碎门前,手持刀刃,面目狰狞,围着几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应当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
那几名女子衣衫褴褛,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街上行人见之,无不躲避,恐惧至极。
见此状,华龙与不禁暗叹:蠡县偌大,竟无人可敌胡人宵小,恐怕气数已尽。
但是,师父曾说,侠之大者,以国为重,为国为民,死而后已。如若今日不除去这几位宵小,我心难安,上愧青天,下愧师父,中愧黎民。
思忖至此,华龙与拔剑跳往,一人拦住不下五名胡人,喝道:“鼠辈!休要欺我九州无人,纳命来!”
说罢,一剑拔出,寒芒大放,震退敌方八人。
“你是何人?”为首胡人气得哇哇叫,用颇为生涩的中原口音喝问。
华龙与温雅一笑,却不失杀机,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恶人谷华龙与是也。”
说着,其又扭头轻声道:“诸位姑娘,还不快走,更待何时?”
那几名女子不得犹豫,只好起身答谢一声,随即朝远方遁走。
“呵,一介小贼,也敢狂妄?汉人,不过蝼蚁,速速受死!”
为首一人说罢,奋势跃起,其力大刀沉,可劈山棱,卷起狂风,直杀华龙与,欲取头颅。
华龙与冷笑一声,侧身躲过,随即一招兔腿蹬鹰,直击胡人为首腹部。那人疼的嗷嗷叫,只得打地十八滚,卸掉劲力。
此时,其人却是脸色苍白,无力再战。
其余几位胡人见状,暗自吃惊,不得怠慢。只见得风吹草动,刀剑纷飞,八人一刀胜一刀,直杀华龙与的全身要害来。
“呵,小小胡人,受死!”华龙与脚踏轻功,身如鬼魅,任凭敌方强悍,竟未及衣角半分。
久而久之,敌方八人心烦气躁,怒火攻心,阵法出现了破绽。
华龙与见势,刚毅果断,一记横扫千军,腰斩三人。
随即,其再纵身一跃,取一人头颅。
其余几人见状,纷纷败走。
“哪里走?”
只见得前方十里,烟尘滚滚,风沙蔓延,遮天蔽日。
只见拦路几人,便衣打扮,手提长剑,眉宇间杀气尽显。
“尔等恶贼无故扰我边境,辱我百姓,万死莫恕。”
说罢,其等身形动,影如云,气若虹,不多时,胡人皆倒。
“多谢诸位出手相助,在下华龙与,请多指教。”
“哈哈,”对方为首一人爽朗大笑几声,双手抱拳,道,“原来是龙与兄,久仰大名啊!小弟问剑阁吴子刀,见过龙与兄。”
华龙与恍然大悟:“原来是问剑阁的诸位兄弟,走,今日我华某人请客,不醉不归!”
问剑阁素来与恶人谷交好,何况其等未做伤天害理之事,故此华龙与便如此款待。
“那好,”吴子刀温润一笑,容貌如玉,无可挑剔,道,“我等恭敬不如从命,依了龙与兄便是。”
……
蠡县,一酒楼,酒旗飘摇。
人七八,菜九十,酒豪爽,满入喉,脸红少,热血起。
怎一快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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