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躺在摇篮里,这个城市充斥着负面能量,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天堂,巨大的金字塔有着充足的能量,足以支持她的长时间觉醒。
歪着头,似乎在打着瞌睡,光着的脚丫在暧昧的光线下十分撩人。
“嗯···哦、哦,哦~”梦呓般说着什么,随后睁开眼睛,从摇篮上走出,维罗妮卡的眼睛眯着,“大姐失手了?!”
“真是夸张,原来那个小鬼才是玩家,哼,相比起来简直糟糕透了。”维罗妮卡的脸上充斥着幸灾乐祸的笑意,“然后呢,你们的意思是什么?”
“哈?”维罗妮卡似乎听到什么惊讶的消息,她弯着腰表情变得夸张起来,“为什么要这样?贝利尔你说什么?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
虽然不知道她在跟谁对话,但言语中显得十分愤怒。
强压下怒意,用手抚着胸口将语速减缓:“这也怪我?夏帆的死为什么会算在我头上,你们这么多人,除了大姐,结果一个个都在观望。”
“哈啊?什么意思,贝利尔你有本事来泽维利尔吗,我能打得你没脾气,臭小鬼,就知道混在普通人里面。”
对话没有持续多久,维罗妮卡气呼呼地坐回摇篮,她枕着手臂看着上方,随着她的心念,漆黑的上方出现了星光。
“嘁,结果一个个都在怪我!”
再次睁开眼,天色已经变暗了。
小爱转身着看着床头早已凉透的红茶,不知不觉睡了一下午,虽然现在没有什么精力,但脑袋中玛蒙以及亚巴顿的话不断回响。
意思很清楚,玛蒙想要小爱加入一个新的七罪,完全由他们组建的机构,甚至与玩家脱离关系。
晚风从窗户中吹来,头顶的吊扇依旧在缓缓转动。
长时间盯着上方的吊扇,小爱的脑袋也开始转动起来,随后变成了一片浆糊。
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小爱靠着枕头坐起,感觉到冷意嘟着嘴使唤起来:“阿尔法,帮我关···”
说到一半小爱才想起,之前那个一直陪伴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当初许下的诺言也随风飘散。
抓着床单,把头埋在被子里,然后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哭泣,以前就算哭了也会有阿尔法在旁,他会想办法逗小爱开心。
她多么想阿尔法会回到自己身旁,多么想之前的遭遇只是一场梦。
现实世界的小爱是个单亲家庭的小女孩,母亲为了生活只能早起晚归地打工,体谅着母亲小爱变得十分懂事,但也渴望着关爱。
缺少父爱的她在游戏第三章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男性人偶,阿尔法的脸是根据母亲的回忆来拼凑的,那个属于母亲的过去。
“抱歉,打扰到你了~”玛蒙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他歪着头小声地询问起来,“哭了?”
倔强地擦掉泪水,小爱抬起头视线对上了玛蒙:“才没有呢~”
僵持了片刻,玛蒙不知道眼前的小女孩在坚持什么,感到好笑,但现实不允许他笑出来,于是他站起来帮小爱关起窗户,也算是缓解下心中的笑意吧。
“怎么样,想好了没?”玛蒙站在窗口向外望去,“我并不是在强求,而是征求你的意见。”
“哼,为什么选择我?”撅着嘴小爱的模样十分可爱。
玛蒙的脸上被外面的灯光照射,咧着嘴发出不好看的笑容:“你的遭遇,让你有足够的理由复仇,我们需要你这样的,顺带一提,亚巴顿也是如此~”
“可、可我什么都不会~”
“不需要,你穿越后本身就封存着巨大的游戏数值,只需要找到打开的钥匙就OK!”玛蒙慢慢走近,低着头看着逐渐喜悦的小爱。
“我也能变得那么厉害?”带着欢喜,小爱的笑容真如阿尔法所说,如天使一般。
点点头肯定了小爱的疑问,随后伸出手:“可喜可贺,欢迎你,加入新的七罪!”
犹豫着从被窝里抽出小手,最终还是接受了玛门的邀请,转头看着窗外,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
【阿尔法,保佑我吧~】
玛蒙从房间里出来,迎面而来的则是亚巴顿充满怒意的脸庞。
“吓我一跳,干嘛绷着脸。”玛蒙率先离开,亚巴顿则是一言不发地紧随其后。
两人顺着楼梯下去,这栋公寓似乎完全仿照现实中的建筑,就连结构、建材、装饰都完美还原。
两人走到了下面的酒馆里,各自要了一杯随后找了个角落坐下。
“你不觉得残忍吗~”亚巴顿摇着鲜红的酒杯开口道,“看得出,小爱在现实世界也是一个孩子。”
“你什么时候变得慈悲了?”玛蒙眯着眼喝了一口,品尝过后看到亚巴顿不满的表情嬉笑起来,“我说过,我只是征求她的意见,并不存在强迫。”
“但你故意隐瞒就不行!”
“真是天真,我直接说出来有几个会跟你一样,等找齐这些笨蛋,你我早就被清理了!”玛蒙突然觉得说错了什么,他拍打着亚巴顿的肩膀歉意般笑道,“抱歉,别在意,我太直白了~”
亚巴顿没有在意,他大口地灌下:“当时我就死了,我只是想要夺回我的部分。”
“哦吼,原来你很在意啊!”玛蒙将身子探向亚巴顿,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如果当初死得是夏帆那么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是吧。”
“我很理解你向他复仇的欲望!”玛蒙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就连自己心爱的人偶也被夏帆夺走了!”
抬头看了一眼玛蒙,随后陷入沉寂,好一会儿亚巴顿才询问起来:“有其他人选了?”
“可喜可贺。当然,失去妻子的可怜人,以及向往着顶点的胖子。”玛蒙伸出两根手指,“他们都有着各自的憎恨以及欲望。”
亚巴顿拿起空荡的酒杯,将他放在自己与上方的灯光之间:“他们?竟然是外人。”
“外人,有时候比自己人好用!”
叽叽喳喳的鸟叫通过空气传入耳朵,随后身体的机能开始恢复,先是对自己身体有了大概的认知,感觉情况还不错后开始对外界摸索起来。
眼睛虽然闭着,但四周的视野却在脑中呈现。
首先是胸口似乎被什么压住了,长时间的挤压导致他的半身血流不畅,麻痹感开始通过神经元传递到大脑。
感受到胸口传出的均匀呼吸,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于是随着意念再次巡视起来。
这间屋子有点奇怪,在记忆中不是常住的旅店,破旧嘛?并不能准确概括,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汇来表达的话,大概是沧桑。
这个屋子有了岁月的沉积,古朴的摆设简陋的家具,最搞笑的还能模糊看到墙壁上的“喜”。
对,就是那种只有在婚礼上才看到的喜字。
为什么这里会有,难道这个世界的婚礼也有这个风俗?
意念继续在房间里徘徊,模糊中感受到有人推开房门。
那个身影无比熟悉,只是长久的逃亡以及沉重的伤势一时想不起来,想要出声,身体机能暂时还无法支持。
那个身影似乎察觉到巡视的意念,于是她摆着手一脸笑意:“嗨,你还好嘛~”
“我是感受到能量的波动才来看看的,没想到你已经恢复意识了。”那人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发尾被一个巨大的缎带束住,摇着手正不断地说着,“放心啦,起码你现在还活着,虽然距离痊愈还有一段时间,但起码逃出大联盟的绞杀。”
意念开始波动起来,这不寻常的波动那人很快了解其中含义。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大联盟?”带着一脸笑意,那人摇着手指说道,“对手无意中透露的消息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好吧、好吧。”无奈地叹口气,随后那人露出灿烂的笑容,“毕竟,我一直在监视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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