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请不要再说这三个字了,我不喜欢别人向我道歉,不仅仅是因为我认为我的眼睛能够看清对方是否诚心悔过,但我需要更多的是……
名为芬奇克兹 柯林西亚 阿里亚,代号“教授”的角色把那只银色的手枪狠狠地拍在菲茵双手上的时候,说的是这些奇怪的话语。
他真的能看得到吗?尽管只是紧紧地盯着那家伙赤红的双眼,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自己的心中却暗暗地不停念叨着。
“我相信我一定相信我需要做些实事……”
尽管在颤抖,她还是慢慢地从走下铺满厚重床垫的床铺,两只纤细的脚重新踏到地面上的时候,内心突然被某种力量重新充满了,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次被温暖而清爽的气流慢慢地注入了。
她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慢慢地伸出右手,搭在了一旁的白狼少年空着的那只手上。
“诶诶诶芬奇哥你……”门外的维多利亚菲林族少女忍不住推开了们,却没有被眼前的一幕弄的满脸通红,“你这样搀扶伤病人的姿势,是不想让她好得更快,对吧?”
“那你来干!”
“来就来!”
两只金色的猫耳骄傲地竖立着,伴随着身体的运动前后摇晃着,但也展现了所属身躯内灵魂的满满自信。
很快,三个人就相互搀扶着,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地朝着房屋唯一散发着光明的方向,前进着。
大陆防卫军势力很快就从上次的亚斯亚兰大陆突破站中卷土重来,重新建立起世界公认的最强大势力的保护屏障,展开了全球范围内的联合行动,各大势力都纷纷加入了这场风暴之中。
当然,有人试图研制解药拯救大地生灵,就有人试图制造更多感染者以推翻防卫军的霸权的宝座,掌控更大的力量……也别以为这两种人相距的很远,毕竟就连天才与疯子也只有一墙之隔呢,更何况冷静与疯狂、正义与邪恶?
但是对于独耳狼少女来说,这些也许分得那么明确,混杂在一起也许才是目前最好的答案。就像黑色与白色之间选择灰色那样。
隔离区,应该就是阻隔和平与战争之间的最后一堵屏障了。为了对抗流浪在荒野的感染者暴徒部队,防卫军带头建立了高大的隔离墙及其配套的防护措施,事实证明此类措施的正确性和有效性。
同时为了接纳足够幸运从荒野深处逃离出来的流浪者们,隔离区大门会定时开放。如果错过了这一次的开启时间,天知道下一次开启要到什么时候?没错,为了防止破坏行为,大门开启时间只有高阶防卫队员才有权限知道。
防卫队员叛变?对于防卫队来说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这类情况,尽管采取了各种保持忠诚度的措施,但是目前考虑到这类情况的发生概率几乎为零,所以现在真的没有多少人会对这种事情感到焦虑不安。
“你下一步要干什么呢?”
“我……我还没想好咳咳咳……因为考虑到身体状况,暴风雨那边已经给我休假一个月了,组织内活动什么的虽然可以自愿参与,但是现在不是很难和自己人联系上嘛?”
菲茵咳嗽了几下,紧握着拐杖的右手微微颤抖着,还不是咳嗽几声。一旁的两个同伴感觉扶住她颤颤巍巍的身躯。
“要不是医生给你检查过了,说没有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我们还不放心呢,哈哈!”
“可是,我自己本来就是医生啊。”菲茵咬紧牙关继续前进,拐杖被攥得更紧了,“医者自医,我却不能,可真的是讽刺呢哎呀哎呀……”
“医生?我看这个世界应该需要能上前线的医生吧!”芬奇抱着菲茵的那把长长的唐刀,细细地擦拭着,“因为再多的有勇无谋之人只会让情况更加混乱罢了,尤其是今天对医疗和战斗要求都很高的生化战争!”
皮靴踩过地面,伴随着拐杖迟钝地支撑着地面发出的闷响,在长长的走廊中回荡着。
医院的走廊,永远都是那种纯净的不得了的白色,但是这只不过是医疗的专属颜色罢了,跟所谓的纯洁什么的,好像没有太大的联系吧?
从那高高的明晃晃的窗户透进来的光束,照亮了整个大堂,无论是谁都躲不开这清晨的阳光。中庭的参天大叔的高耸,令任何第一次进入这里的人们无不赞叹。
大家好像也忘了,这里是个医院呢。
“您是威斯敏斯特的?”
听到问话,芬奇回过头去,只见到一位身着蓝色作战服的军官。
“我是,怎么了?”
“是这样,你们公司提供的原料好像少了一些,而且各大组织中就威斯敏斯特医疗制药公司的援助份额……”
“知道了,我会去向上边汇报的,麻烦您了!”
军官离开了,芬奇站在原地,显得有些呆滞。
“这已经是第五次汇报了,其实之前发生的类似事件并不只在我们威斯敏斯特身上的,而且都在第三区仓库附近。”
“那先领着我去第三区的看看,话说那附近……有病房对吧?”
菲茵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紧攥着拐杖的右手也在微微颤抖。一旁的安杰利亚赶紧扶住愈发激动的伙伴。
“病房有啊,但是你问这些干什么,怀疑感染者?”芬奇露出不屑的微笑,“那里边都是重病患者,几乎下不来床的,可怎么去偷东西啊,而且每个人的档案都是审查过的,绝对没有纰漏!”
“那就带我去看看……”
什么?
“那就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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