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到最好的警告方式,直接开打也许就是唯一的答案了,尤其是对付那些不知道属于哪一方势力,以及带着怎么样的目的的间谍们!
唐刀被紧紧地攥在手中,长长的刀刃在清晨曙光的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辉,那银白的刀刃上,映照着两个人的面庞。
一个,是这把武器的持有者,其名为菲茵克兹 弗洛里安。而另一边的,按照古老的说法,是被猎杀者,或者是企图与这把武器及其持有者相抗衡的“武夫”。
当然了,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这并不妨碍她高高举着长刀,准备砍向他。
“我去找卫队!”
“不用麻烦了,这里不需要太多人参与!”
头也不回地向已经转过身的芬奇大喊一句,然后将手臂的高度再次缓缓提升了一些。
“喂喂喂,我说你不能污人清白啊,医疗官小姐,我这可还没有证据证明我是间谍呢,怎么就被针对了?”
“真是废话,如果你是的话,还会留下证据去证明你的身份吗?正是因为你没有身份,所以才值得去调查一番,不是么,还有,你看起来对被调查感到很惊慌啊,对吧?”
“废话……你拿着刀对着别人谁不会……”
紧靠着墙边的少年伸出颤抖的手臂指着几乎要挨到自己鼻尖的明晃晃的利刃,话都说不清楚了。看他的动作,并不准备投降呢。
“那么请你下次看东西的时候注意戴上眼镜哦,少年!”
咦⊙▽⊙!
定睛一看,刀刃朝向自己的那一面,竟然没有丝毫的寒光,换一种说法,那一面看起来锋利程度似乎连水果刀都不如!
这是……刀背!?
拿着刀背对敌,如果不是切磋,那么将会是武者的大忌啊,不是么?这也不是什么特殊情况,以至于不想杀死敌人之类的。
而且只是看到刀背就如此惊恐,就算是假装恐惧,不也是太过了么?正因为如此,才被那个还穿着病号服的医疗官少女给怀疑到了啊?
但是,少年他还是不准备就此认输。
“说对了,我还真的看不清楚呢,眼镜早就被弄坏了,还没有时间去找个新的,完了运气太好碰上你了没看清楚,也值得怀疑么”?
少年抓了抓快要遮住眼睛的头发,表现出不屑和轻蔑。
“值不值得我怀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咦啊啊啊啊啊!”
嘭——
几乎是一瞬间的,少年的身躯突然被狠狠地按在了地上,事情的突然让菲茵还没有回过神来,虽然作为战斗人员她的反应速度已经足够快了。而这如此快的速度她最近才在一个人的身上见到过。
“哟,弗洛里安小姐,又见面了呢,三天的休息对于你来说果然太长了些呢!”
身穿防卫军制服的年轻女子手中并没有拿着那把标志性的镰刀,但是头上的那只独角还是暴露了她的身份。
“切尔达斯特少尉小姐啊,你们的反应速度怎么……有点慢啊?”
“那么请问我忘了告诉你出情况了一定要报告给安保人员么?”
“我……”
菲茵哑口无言,没想到这还是为了
“切尔达斯特小姐,我觉得这些事情还是……”
“行了,带走带走带走,告诉审讯科的今天审不出来就不要下班了,懂?”拍了拍沾满灰尘的双手,切尔达斯特小姐向菲茵投去严肃的眼神,“毕竟这儿有咱们防卫军的力量,不让我们保护大家,上哪找这么负责任的队伍去?”
转过身,带着几个押送着那个神秘少年的重装防暴队员,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留下房间里说不出话的三个少年和两个一脸茫然的病人。
“喂,菲茵,我说还是算了吧,你这样独断不是办法啊!”
“那么请问你……咳咳!”
突如其来的胸口发闷正好把差一点涌出来的怒火给憋了回去,正好避免了与安杰的争吵。芬奇赶紧扶住她。
三人不会在病房里逗留太久,所以快步来到了走廊上。好不容易发现点线索,就被上头给硬硬压了下去,失落和绝望不由自主涌上心头。
“说真的,虽然没有做成什么,但我还是很佩服你的观察力呢,弗洛里安小姐!”安杰不紧不慢地说到,表现的很是放松。
“但是如果只看结果的话,我还是很不满足的,但是现在的局势还不明朗,如果贸然出手可能就没有下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了呢,兰斯特小姐!”菲茵接过拐杖,然后把长刀重新背上。
“如果能够联系上威斯敏斯特的同伴的话,也许会有别的出路吧?”
“哎哟,教授先生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向队友求助啦?”
“是个人都会,怎么,你要否定?”
“去!”
芬奇摇着通讯器,因为地处郊区,信号通讯总是不太好,已经很久没有向自己人汇报过情况了,搞不好已经被认定为失踪了吧,要是这样的话可就难办了,也许威斯敏斯特真的不会向这里派出增援了。
你问为什么不主动出去寻找组织?这里可是防卫军的地盘,他们对于管辖权的归属还是很看重的,对于其他势力总是不够宽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也许可以向某些人套取些信息吧,就凭我对她的救命之恩!”
“谁!?”
“莉莉安 切尔达斯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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