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遭受袭击。”
这名全身是血的士兵摇摇晃晃的跑到查理面前先是跪在查理面前向查理施礼的同时告诉查理驻守二楼的士兵、魔法师遭受了不明黑衣人的攻击,大部分士兵、魔法师被黑衣人击杀,只有少数士兵、魔法师艰难的对抗不明身份的黑衣人,自已受队长的命令前去求援结果遇到了查理,士兵希望查理能够救救和黑衣人激战的士兵和魔法师。
“袭击者是不是5人?”
“数名。”
跪在地上的士兵低着头告诉查理黑衣人袭击速度很快而且招招致命,大多数士兵、魔法师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黑衣人击杀或者是重创,具体黑衣人的人数士兵一时间也无法准确的说出。
“他们手中是否拿着类似卷轴的武器?”
“是的。”
“他们是否戴着面具?”
“戴着。”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最里面。”
士兵告诉查理那些袭击二楼的黑衣人此时此刻正在二楼的最里面和士兵、魔法师激战。
“带我过去。”
查理虽然无法从士兵嘴里判断出袭击二楼士兵、魔法师的黑衣人就是大闹一楼大厅、陷害自已的5名黑衣人,但是查理知道他们肯定和5名黑衣人有密切关系,如果自已能够抓住他们或许就能找到陷害自已的5名黑衣人。
“遵命。”
从地上站起来的士兵低着头始终没有抬起头注视查理而是走在最前面带着查理往二楼的最里面走去。
查理看着前头带路的士兵看着已经被彻底破坏的墙壁、天花板和遍地就是的尸体一边跟随在士兵身后一边眼神中流露出怀疑的目光。
查理路过二楼每一个房间的时候发现每一个房间的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查理走到其中一扇房门面前伸手试图打开房门却发现房门竟然在里面反锁。
查理看着被反锁的房门思考了一会儿用手中的五彩之杖一挥,只见反锁的房门被五彩之杖爆发出的力量震碎,房间门震碎的声音响彻寂静的二楼。
查理看着被自已五彩之杖震碎的房间门没有丝毫犹豫走进房间发现房间里除了地面有一些血迹竟然空无一人?
查理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眼神中流露出警惕的目光,查理记得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士兵或者是魔法师看守。
如果房间外面的二楼走廊遭受了袭击守在房间里的士兵、魔法师肯定会冲出房间协助驻守二楼走廊的士兵、魔法师对抗敌人。
只不过根据二楼走廊死去士兵、魔法师的尸体数量,驻守房间里的士兵、魔法师绝对没有全部出来,最起码三分之二的士兵、魔法师没有出来,三分之二的士兵、魔法师哪去了?难道是凭空消失?还是被黑衣人毁尸灭迹?
“殿下你怎么了?”
那名为查理带路的士兵看着查理竟然走进房间并没有跟随自已的脚步走到查理面前低着头十分恭敬的询问查理为什么不跟随自已去解救和黑衣人激战的伙伴?
查理看着语气恭敬询问自已的士兵并没有理会而是快速前往了其他几个房间也没有发现驻守房间里的士兵和魔法师。
查理看着只有血迹没有魔法师、士兵更没有尸体的房间沉默了一会儿走出房间仔细看着走廊上的士兵、魔法师尸体思考了一会儿用认真的目光看向站在自已面前的士兵:“你们遭受袭击的时候房间里的士兵、魔法师出动了吗?”
“出动了一部分。”
低着头的士兵看着质问自已的查理没有任何犹豫的告诉查理驻守房间的士兵、魔法师在二楼士兵、魔法师遭受袭击的时候的确出来一部分协助攻击敌人,只不过他们却全部被敌人杀死,至于没有从房间里出来的士兵、魔法师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自已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吗?”
查理听完士兵的解释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示意士兵继续带路,士兵看着继续让自已带路的查理没有任何犹豫继续带着查理往二楼最深处走去。
很快士兵带着查理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处走廊告诉查理自已的伙伴在走廊最里面和黑衣人激战,士兵希望查理能够使用手中的五彩之杖击败黑衣人保护苦苦支撑的士兵和魔法师。
“是这里吗?”
查理看着士兵伸手指向漆黑一片的走廊笑眯眯看着低着头不敢注视自已的士兵询问那些袭击二楼士兵、魔法师的黑衣人此时此刻就在最里面?
“是的。”
士兵低着头十分恭敬的告诉查理自已的伙伴此时此刻正在和敌人浴血奋战,他希望查理能够解救浴血奋战的伙伴。
“为什么没有战斗声?”
查理看着走廊的最里面不但一片漆黑而且还没有任何声音用好奇的目光询问士兵既然士兵、魔法师正在和敌人激战,为什么自已至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战斗声。
“他们把声音屏蔽了。”
低着头的士兵告诉查理袭击他们的黑衣人好像使用了某种魔法将所有声音屏蔽了,不光是战斗声就连其他声音都无法从战斗的区域传出来,只有远离他们的施法范围才能正常的传递声音。
“原来如此,只不过他们为什么要阻绝声音的传递?他们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
查理看着低着头不敢注视自已的士兵微微一笑示意士兵前头带路自已会亲自收拾和士兵、魔法师激战的黑衣人。
“我已经身受重伤,还请殿下大发慈悲让我前往一楼接受治疗。”
低着头的士兵得知查理竟然要求自已带着他进入走廊的最里面瞬间跪在查理面前用哀求的语气请求查理让自已去一楼接受治疗。
“我会治疗魔法。”
查理看着跪在自已面前想要前往一楼接受治疗的士兵微微一笑表示自已可是8级魔法师,治疗魔法可是必备的技能,别说是身受重伤,就是士兵被人大卸八块得只剩下一口气自已也能用治疗魔法将士兵完美治愈。
“我哪敢接受殿下治疗?”
低着头的士兵看着想要给自已治疗的查理用受宠若惊的语气告诉查理自已只不过是最底层的士兵怎么敢让查理为自已治疗?
“你们都是魔法帝国最英勇的战士,我为你们治疗是我的荣幸。”
查理看着不愿意接受自已治疗的士兵只是淡淡着一笑示意低着头的士兵不要墨迹赶快接受自已的治疗。
“我不能浪费殿下的魔法。”
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士兵看着执意要为自已治疗的查理义正言辞的表示查理的魔力应该用在最关键的时候,自已的伤势随便服用一点药水就能治愈,查理的魔力不应该浪费在自已身上。
士兵请求查理赶快去走廊的最里面解救和黑衣人激战的兄弟们,如果查理还因为自已的伤势浪费时间,自已可对不起那些把希望寄托在自已身上的兄弟。
“你去一楼将这里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陛下。”
查理看着低着头执意不愿意接受自已魔法治疗的士兵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就挥手示意士兵可以离开。
“遵命。”
从地上站起来的士兵看着查理终于允许自已离开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却被查理再次拦住。
“为什么你至始至终都低着头?”
此时查理笑眯眯的看着低着头的士兵示意他把头抬起来,自已现在还不知道眼前士兵的模样。
“属下的模样不值得殿下观看。”
低着头的士兵看着对自已相貌有所兴趣的查理依旧低着头告诉查理自已的相貌入不了查理的法眼。
“抬起头,这是命令。”
“.....遵命。”
低着头的士兵看着执意让自已抬起头的查理只能将自已的头缓缓着抬起来,查理看着终于抬起头的士兵那张沾满鲜血的脸先是一愣随后询问士兵脸上的鲜血是怎么回事?
“在战斗过程中染着”
“擦下去。”
“擦不下去。”
士兵伸手摸了摸自已脸上的鲜血告诉查理鲜血已经完全黏在自已脸上,自已是不可能将其擦下去。
“是吗?你可以离开了。”
查理看着士兵无法擦去自已脸上的鲜血让自已看清他具体相貌也没有在意示意士兵赶快前往一楼去向洛邦特进行汇报。
“遵命。”
查理看着转身往楼梯走去的士兵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五彩之杖对准背对着自已的士兵,镶嵌在五彩之杖上的红色宝石发出耀眼光芒的同时巨大的火焰瞬间将转过身的士兵淹没。
被火焰突然淹没的士兵转过身看着用冰冷目光注视自已的查理张了张嘴巴然后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智商就是低。”
查理看着被自已火焰魔法杀死的士兵不屑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已早就看出这名士兵有问题,自已刚才只不过是将计就计想要试探士兵,结果士兵却不配合自已,既然士兵不肯配合自已,自已还有必要让这名士兵活下去吗?
查理认为这名士兵千方百计引自已前往二楼最里面的走廊肯定给自已设下陷阱,恐怕被自已追赶的5名黑衣人和其他潜入现场的敌人此时此刻应该在最里面等待自已到来,只不过自已在乎吗?手持五彩之杖的自已会惧怕眼前的陷阱吗?再说自已还有其他选择吗?
查理想到贤德皇后、布菜特、尤里对自已的欲加之罪和洛邦特对自已猜忌和怀疑只能目光警惕的紧握手中的五彩之杖小心翼翼的往走廊最深处走去。
在查理走进走廊最深处的同时,原本被查理火焰淹没的士兵却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拍了拍自已身上的灰尘看着已经进入走廊最深处的查理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去吧,里面就是我们给你准备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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