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帮自己喜欢的人报仇,那自己的内心还算什么男人?早早的躺到床上等待心痛平复,范雅涵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正一个人躲在哭?虽然想去关心,但比起那种虚的,还是想点实的更有意义。
既然父亲不肯告诉自己,那就只能靠自己去寻找答案。根据资料刘依楠自己得出的判断是,范雅涵的父亲就死于东南渚岛区域。这个区域的四个国家,自己所在的南顺、东蛤莱、西蛤莱和立荚泊四个国家,以及安海在东南渚岛的三块飞地。
亲安海的立荚泊不说,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而除此之外的南顺和东、西蛤莱三国,对东南渚岛黑道混的人来说如同一个国家是公认的。漫长而复杂的边境线,毒品、武器和情报近乎随意通行。要说三国的区别,东、西蛤莱好歹有个强有力的政府,不像南顺这么个扶不起的垃圾,当年在夏国鼎力支持下愣是打不过**武装,逼得大哥亲自下场还各种坑队友,气的那场战争之后夏国这么个尽职尽责的大哥都绝望了。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断思考。父母最近忙于工作,范雅涵要连续投入训练,自己课后的时间随便放开手脚。如果说买菜要去菜市场,那么买情报的市场,果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酒吧一类的地方?因为不懂行,刘依楠可谓对此一窍不通,只好先花些时日去换着家的了解一下情况,去菜市场就算不买菜,好歹能听几耳朵看看菜价对不对?
有了计划就要行动,说办就办。一通电话打到梁士凡家,如实说明要求,托梁士凡火速列了一个符合要求的地址清单,随后跟父母说要去市里一趟,还反复保证十点前一定回来。
打好招呼换好衣服,兴致正盛。结果上个厕所拔出棉条看到上面浸透半边的血迹,心情无比复杂,“靠,刚刚专心想事都没注意。”
随即她又想起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依稀记得母亲在自己术后的教育中强调过很多注意事项,其中就包括来姨妈的时候不宜喝酒和喝冷饮。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不宜具体是指什么?通常理解的话,那应该是能不喝就不喝。“冷”这个问题好说,要温的就是。毕竟你去酒吧总不能一点带酒精的都不碰吧?那样和去捣乱的熊孩子有什么区别。但如果理解为少喝就可以的话……
“嗯,一定是这样!只要适度就好了!这样肯定没有问题~我像是那种会作死的人?显然不是对不对~”
心里得出了结论,兴致重新恢复高点,迈着大步走大门,那心情不亚于刚出狱的犯人。
“啊,爽~”
气温十多度,风吹过裙下和露出的大腿,说不上冷,只是有点凉飕飕的,意外感觉蛮舒服。要说怎么发现这种奇妙感觉的,还要归功于徐芳在漫展上捅的篓子,没衣服可换就穿着买的那身,结果真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出门打车,上了车司机叼着烟一脸慵懒的样子,心不在焉的问:“去哪?”
“第一个地方。”
“哦,知道了。”
司机随手把纸条仍还给刘依楠,同时松离合器一脚油门,车蹭的一下窜了出去。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差点被磕到头的,刘依楠不爽的看向司机,摆着一张臭脸好像欠他百万似的。
“师傅,麻烦你把烟掐了,熏得慌。”
司机没好气的偏头瞟了她一眼,惊了一下,然后利索的摇下车窗把刚抽半根的烟扔出车窗外。转过过头来就换了副面孔,笑呵呵的接过刘依楠手里的那张1000面额纸钞。
“果然对付这种人用钱最方便么……”当然这心理话没说出来。不过也因此察觉到一丝不妙,这家伙会不会因为夏国口音的关系觉得自己是来旅游的,值得一坑然后故意绕远道?多花点钱无所谓但时间宝贵啊!
越想越害怕,赶紧追问:“师傅,大概多少钱。”
“到那地方?二千多块钱吧。”
“艹,果然……”心里默骂着,刘依楠心说幸好问了一句。虽然平时都是坐家里车,但这段路有多远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今天一着急才发现这贵了一倍多。再回想以前,好像次次打车时间都比自己家开车长的样子,真看准了自己是外国人就坑啊!
对此,摆在眼前的选择有两个。一个是磨嘴皮子,显然不划算也没必要,而且还有被扔半路的风险。那第二个选项,自然就是花钱消灾。
“哥。”说着掏出一张5000面额纸钞。赔了钱还自降了身段,这一声叫出口真是委屈自己了,“麻烦你快点,我赶时间。”
看司机的样子八成是郊区人,前面后总共六千顺元,扣掉这一趟成本差不多顶他一天纯收入了。
“好嘞!”
司机满脸灿烂的笑容接过钱,路应该是不会饶了,但总感觉他这么亢奋,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接过钱后发动机就发出了咆哮,破出租车愣是开出了超跑的范儿。眼看着速度表一路飚上一百二,指针跨入仪表盘的红色标识区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就说是郊区的破路人少也不能这么开啊。
“师傅!您慢点!太快了!”
“没事,我技术好着呢~”
“不不不……我不是怀疑您的技术!”
“您这不是着急么,一会就到了,看好吧您。”
完全听不进话,车极速的飞驰着,眼看路边的行人呼呼的飞速掠过,还有骑车路人被吓得摔倒,刘依楠除了抓紧扶手在座位上瑟瑟发抖,同把所有能想到的各路神仙都拜一遍祈祷别把自己撞死,除此以外还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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