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新的一天依旧以面对镜中消沉的自己为开始,苦笑一声洗漱穿衣去晨跑,心中安慰着自己还十几个小时今天就过去了。跑完回屋冲个澡,准备穿衣服去吃早饭。
然而心烦意乱的把衣服套到身上,各种异样感随之而来,明明昨天还合适的尺码今天却觉得各种不对付。大清早的,本就不好的心情因为这些不知所以的事儿乱成一团,糟透了。
重复的日常让脾气日渐焦躁,平时被欢笑抵消掉的烦心事一个个的堆积下来,忘得掉一时忘不掉一世,短暂的周日时光无法完全缓解。算上休息日这也才不到一周,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内心防线已经濒临崩溃。
拧开水龙头用冰凉的自来水洗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拿开擦脸的毛巾再次和镜中消沉的自己对上视线,那种无名的怒火腾然升起。
“呃啊——!”
“哗啦——!”
光滑的镜面遭到一记重击在眼前炸裂,面前的家伙消失不见,拳头上的痛楚似乎减轻了内心的痛苦,并带来了一丝宣泄的**。
“打扰了大小姐,请问发生什么了嘛?”一个听到异响的女佣推门而入询问着,转头看到浴室中低着头,维持左手扶墙右手握拳抵在破碎镜面上姿势的刘依楠。
“天哪……您的手!”
“嗯?”疑惑的抬起头,鲜血混着洗澡时附着在墙面的水汽,混成血水沿墙面滑落进洗脸池,不禁皱起眉头,伤口貌似有点大。
“抱歉啊,不小心把镜子打破了麻烦你收拾一下。”
“嗯……嗯?不对,我这就给您止血!”差点顺着刘依楠毫不在意的语气答应了,回过神来赶紧去找每个屋都有预备的急救箱,同时拿出对讲汇报叫医生来。
“我来了!大小姐的手到底怎么了!?”
不等女佣翻出绷带,值班的医生就已经提着医疗箱百米冲刺速度赶到,开始麻利的清洗伤口,检查是否有残留的玻璃碴。
再随后是匆匆赶来的父母,事发突然太着急,母亲头发都没来得及扎起来,父亲更是干脆系错了扣子。
“怎么了这是?”
面对焦急的询问,刘依楠只是很平淡的回答了句“不小心把镜子弄碎了”,然后没事的左手指了指胸口对崔云霞说:“对了母亲,今天的衣服好像不太对劲,可能需要要买新的了。”
“哦……好的……”
看妻子有点发懵,刘云颚索性打断她的支吾问医生,“老孙,怎么样?”
“一会儿就好。”头也不回的继续控制镊子伸进伤口,年过半百的大夫经验丰富,刘依楠也配合的纹丝不动,小心翼翼的从伤口中又挑出玻璃碴,处理很顺利。
“那就好。依楠,一会老孙给你处理完赶紧来吃饭,还有你们一会收拾下叫人来换面镜子。”说完刘云颚就半搂半推的带着妻子离开房间回到屋里。
“交给你了,等等等,接着等,这下好了吧!满意啦?”
“我也没想到啊……想着明天就是七夕了凑个好日子口……”
“还想着七夕!”刘云颚瞪了她一眼,“那天晚上就跟你说赶紧让那边提前行刑完了,你非不。”
“我……”
“什么都别说了。”刘云颚呵止了妻子,“瞧你这事办得忒磨叽,我不管你什么惊喜不惊喜计划,我这就安排小范的最终考核保证下午就能回来。”
面对态度坚决的丈夫,崔云霞也只好默许的点了点头。
不完成最终考就不算合格的保镖,这是对自家贴身保镖的硬性规定,老段和晓恬这跟刘云颚一家子从夏国来的都补了个考,范雅涵自然也不能例外。在这充斥暴力与犯罪的南顺南岛,没见过血怎么行。
空旷的训练场上遍地碎石,个个带棱带角。一个被蒙着眼睛带着眼罩的家伙跪在地上颤抖着,嘴里塞着布只能支吾说不了话,周围有一群武装人员看守着。
一辆车停在旁边,从车上下来一名身材高大健硕的的少女推了推鸭舌帽的帽檐调侃道:“什么啊,这就是最终考么?”
“是的,很简单对不对?”
“是啊,不过没想到这居然还能提前的。”范雅涵砸了咂舌,“试问他犯的什么罪?”
“他不是死刑犯,但也一样罪不可赦。”从驾驶席下来的晓恬关上车门回答她,“这孙子居然敢往夏国卖毒品,整整十公斤的高纯度**,还是在刘家的地盘上。”
“那可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对吧。”晓恬说着递给她一把手枪,“只有一发子弹,干净利索的搞定我好带你回去,你深爱着的姑娘现在应该非常需要你的安慰。”
“是啊,我也预感到了,心里那种强烈的不安已经持续几天了。”上前两步走到跪地的男人背后,上膛瞄准扣下扳机,动作一气呵成。空旷的的训练场上一声枪响,那人应声倒地。
“喂喂……就说赶时间你这也太干脆了吧,反应也好平淡。”
“所以合格了么?”
原本还想看笑话,结果落了空无奈的摊手道:“满分。”
“那就赶紧带我回去,我已经等不及了。”
“看样子你们是真爱啊。”
“要您多管?”范雅涵竖起拳头以示不满。
自范雅涵完全适应超高强度训练后,再经过几天沉淀积累,整个训练场里包括晓恬在内已经没人愿意跟她练习对打了,体能人家占优如今技术也上来了,谁没事愿意挨揍玩。所以晓恬也索性故作夸张举手投降,打趣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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