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怎么样?老郑?”
“还能怎么样?”一个男人摔门进到冼龙的办公室一屁股坐沙发上,愤恨道:“当然是失败了。你给我们的价钱很高是不假,但我也跟你说了这点装备根本搞不定,你偏不信,现在高兴了吧?他妈的老子的名声也跟着玩犊子了,这你打算怎么补偿!”
“我会补偿你的名誉损失的。”
“你好像压根就没指望我们能成是吧?”
“毕竟只能允许你们用些轻武器。”两个人继续用安语交谈着,“再玩大了就会惹恼西献的高层,这责任我可担不起。”
“那南顺人的心可真是大啊。”被称作老郑的家伙冷笑的暗讽他。
“放心,我比他们更大。”
“……”
“听说咱们班昨天没来的是两个妹子?”
“是啊,而且听说啊,昨天马路上那场枪战就是因为她。”
“真的假的?”
“当时我正好看到了,好像一群保镖在保护她。”
“为什么是好像?”
“因为我跑了啊……不然站原地等着挨枪子儿么!?”
“她们两个背景很危险的样子啊?”
“嗯,听说一个是帮派老大的女儿,一个是她的保镖。”
“对啊对啊,最近不是那些帮派在火拼吗,应该是被卷进去的吧?”
“真是可怕呢……啊,她要来了。”
班级中的讨论戛然而止,安静的氛围,走廊中的脚步声被凸显出来。同学们紧张的吞了吞唾沫,聆听者愈发接近的脚步声,直到拄着拐的刘依楠和范雅涵在班主任的陪同下步入教室。
站在讲台上,刘依楠扫视着台下同学的神情,歪头瞥了眼一边的范雅涵,切实按自己要求保持着平时的柔和没半点锐利,再看向同学,不禁失望的叹了口气。
“那个……你们做下自我介绍?”班主任施坦的问。
“果然还是没必要了。”刘依楠说罢转身就向教室外走去。班主任想要再努力劝说一下,但被范雅涵委婉的阻止。
见刘依楠从教室出来,在外面等待的校长一脸紧张的迎上来问:“真的不再考虑下么……其他学生那边我们能疏导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没必要这么麻烦你们,我回去了。”
“……好吧。”
亲自到教学楼门口送她们上车离开,望着车的远去,校长不甘的在空中挥下拳头。
看着后视镜中校长发泄的样子,开车的范雅涵调侃道:“校长他好像很不情愿让你走啊。”
“情愿才有鬼了。”拖着腮帮子胳膊架在车窗边框,刘依楠满不在乎地说:“昨天就打电话来一个劲的劝劝劝,要不是怕父亲被他搞烦了今天我才不会再来呢。”
“他是为了钱?”
“不全是,钱对干这行的他来说不稀罕,估计想要的是关系。”刘依楠望着窗外长叹一口气,“也活该昨天都闹那么一档子破事,现在学校里谁都说闲话,要这样还能融入得了班集体才有鬼了。”
范雅涵瞥了眼后视镜重新目视前方道路吐槽,“就算没有昨天,今天的情况也足够吓到其他同学了。”
“是啊……哪个正常学生上下学会有特警的装甲车护送啊……”
除了自己家保镖的车,前后还各有一辆特警的装甲防暴车,就差警车开路了。
“不过抱歉啊,耽误你的高中生活了。”
“啊啦,哪的话啊。要说的话真正耽误了的是你高中生活才是,保护你才是我的职责所在,体验学校生活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赠品。”
刘依楠看向她的脸,是真心话,“嘛,反正等眼下南顺的这堆破事解决了,到时候再换个高中重新开始就好了。”
亲自去拒绝后没了校方来烦人,刘依楠得以安心的呆在家里,换学校的事情放一放再说,反正只要父亲还在参与着帮派舰的火拼,那以自己的身份出门麻烦肯定会接二连三。就算安全方面万无一失,学校够不够换都是个问题,融入不了学生集体的话去与不去有什么卵区别,学校的老师还能有家里雇的好不成?
在家更高效的学习,以接受能力为标准推进教学进度,时间好像变多了一样。学校一周的课程换家教一对一能压缩一半有余,作息安排比放假宽松许多。刘依楠现在不但能修满周末,结束一天课程后还能有半个下午趁天亮办自己的事,过的不可谓不滋润。至于形影不离的范雅涵嘛,她还是从睁眼开始到晚饭结束,抓住这个机会突击学习缩小和夏国教育进度的差距。
随着父亲投入前赤龙安保旗下的精锐部队,普遍东方阵营精锐部队出身,那战斗战斗力肯定是个顶个的。这场大规模火拼中,实力的天平虽然因此而扭转,但根据这些精锐战力的报告,四应会那边除了南顺**军也有相当数量的强悍雇佣兵。甚至有些队员在报告中指明了写出,对方的战法与安海或日升、高廉等国某些部队完全一致。
这也是之前本地帮派节节败退的重点原因,不是他们不努力,奈何对面有佣兵,赤龙安保的精锐们遇到都会感觉吃力,战力差距摆在这儿呢本地帮派那帮杂鱼能打过才有鬼了。
但进而也派生出了另外的问题,帮派之间的火拼变成了精锐力量与精锐力量的特种作战,普通帮派成员沦为被收割的韭菜。而双方精锐实力相当就意味着伤亡不可避免,每当刘云颚在伤亡名单中看到同胞,心中总会有种难隐之痛。
别的国家的人,哪怕同属东方阵营,当得知他的死讯时也可以用“还好是外国人”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而当死者是与自己相同国籍的同胞时,又能拿什么来逃避现实谋求心理上的的慰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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