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股野火,浪荡在侯临这片满是枯黄的草原上。
侯临一直都有一个他自认为是秘密的秘密,这也是为什么他年逾六十也未曾立一名正妻的缘故。
小时候家伙事被一个有这龙阳之好的鳏夫玩弄过,当时弄的有些惨,结果到现在也没能有个孩子。
不过他自己倒是以为,是女人不行,后来这么大也算是看开了,反正无父无母,也不比考虑为侯家传香火的问题。
到头来这个侯姓不过凭空而来,也凭空而去算了。
说到这儿,侯临倒是有些羡慕他那个在顺天府锦衣卫北镇抚司当差的干弟弟了,当初他们俩一起逃难,又一起加入洪公公的榆林卫铁骑,也算是生死与共的亲兄弟了,可现在到底还是分开了,一个拜了北镇抚司千户郝鹿坐义父,虽然自己家儿子不能用他俩凭空赚来的侯姓得跟郝姓,可到底也算是有了入土的树根子不是?而他,还是跟着洪公公,从草原铁骑到五城兵马司,再靠着拼死打来的几千两雪花银混到了应天府的侍郎之职……离了那京城与洪太监远远的。
可身上还是沾着了太监的味道。
到了这远远的南京,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爬到北京去,油水也不可能比北京的六部多,可是天高皇帝远,他活的逍遥自在!不会因为多纳了几个青楼女子而被都察院的人参上一本!
而在京城,虽然跟着皇甫国公爷前途比侯临的光芒太多,可这水实在是太清,一点泥巴花都能清清楚楚的被看见!
至于他……东厂的势力虽然大,可太监毕竟是宫里的太监,他们头顶有片云一直都会遮着他们,也会让阳光照不见他们,而他这里……操,南京又是万里无云的一天,阳光照的他浑身暖洋洋。
醉花鸭鲜美的汁儿与跳动的肉丝儿搅的侯临舌尖上暖洋洋的,美人**娇嫩的身躯与甜蜜灵活的舌尖就像是大油洒在炙热的锅底一样,侯临耐住饥渴的性子,将最后一点鸭胸肉与美人唇齿相依在一起,他喉咙一阵颤抖,抱着几乎一丝不挂的没人栽倒在大红丝绸修饰的檀香木床上。
“老爷~您可要怜惜奴家~”
几乎每个美人都要故意羞涩一把,及时她们已经弄了一个上午,下午也要摆出一副未经采摘的模样,侯临闻言,连话都不说一句,两手狠狠的从美人的**上掐了一把(此处自己想象去,写不出来了。)
真是“大风欲拨鸳鸯柳,乳山乱浊红花谭。”
“我操……声这么大啊……”
也不知是哪个没有眼力价的,如此美妙的时刻居然煞风景的说出声了,侯临心中恼火,正想张嘴骂去,可他突然发现他的舌头还是毫无感觉的黏在美人的**上,他整个身子都死死的赖在床上,根本趋势不动!(意思就是只知道和女人嘿嘿嘿,即使脑袋有意识也驱使不了身体了。)
“这药大人可要慎选用量,顾及身子啊……”
大夫的话还犹如耳边,可侯临就只能干瞪着火热的双眼,任由野火变成了熊熊烈火,焚烧着他干枯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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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棍倚在身上,小厮深色的衣服就像黑夜中的一片树叶一般轻微的贴在屋顶。
萧如晖近乎烦躁的听着屋里炙热的喧嚣,心中时不时回想起那个可怜的美人。
那应该是他亲过的最美的女人了,滋味也是最好的,只可惜,上天不想留着她的命,使得他脑袋一热,下手一重……嘿,老天爷!真的不赖我!
也不知道胡思乱想到哪里了,悠的有一张宣纸不时见借着晚风呼在了他脸上。
“卧槽……”
“这什么东西?”
不由得从美人香消玉殒的怀念中被惊醒,萧如晖瞅着上面写着密密麻麻字迹的纸,骂了一句。
“三月初……送顺天府户部侍郎房有群三千七百四十四两纹银,另有昆仑玉雕一尊,血珊瑚一尊,丝绸素绢各五百匹……”
“三月中旬……工部……共蜀锦六百七十匹,素娟八百匹,纹银一千七百两……”
“这都啥玩意?”
萧如晖瞧这纸上一堆不知所谓是话和一道道数额巨大的文字,心里冷不丁的想到:“这纸……”
“折纸用来包个鸡腿什么的还不错,省的没地方藏再弄脏了里衣。”
说罢,萧如晖将纸叠了又叠,庄重的放到了怀里。
他刚一抬头,右手忽然握紧了长棍!
似乎有人在盯着他!
那是茫茫的一种感觉,就像察觉有没有野狗盯着他刚偷来的烧鸡一样,萧如晖似乎又发现了窥探着他手中烧鸡的野狗。
“走水了!书房走水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喊声,原本死寂沉沉的四周仿佛又被晚风搅动了一般躁动了起来。
“这声……怎么那么耳熟啊?”
自己仿佛刚听过一般,萧如晖想到。
“快!快去叫老爷!”
遭!要来人!
来人会变得乱套,必须尽快动手了!
萧如晖一个跟头从房顶翻到地上,快步走向大门,将院子大门一插,转身就朝着屋里冲去。
“美人……别怪哥哥不给你享受的时间……实在是身……”
剩下的字还没说出口,只见萧如晖猛地一转身,手中的棍子毫不犹豫的朝着身后抡去!
咚的一声!棍子狠狠的敲在朝着他脖子袭来的刀刃上!
只见持刀偷袭的黑影被这一棍子敲的身形顿了一下,萧如晖转手就朝着他双腿扫去!
黑衣人见状连忙刀刃上下重重的扎在地上,强行将棍子阻挡在他双腿前!
只见黑衣人一脚踩在棍子上,将插入青石砖之下足足一寸的钢刀猛地拔起,朝着萧如晖紧握棍子的双手削去,萧如晖反手握棍,右臂猛地用力,竟然将连着棍子带人狠狠的甩了出去!
黑衣人借力超后面猛地一跳,也跳出了萧如晖五步之外。
“……”
“呼……”萧如晖轻轻松了口气,他先是定睛看了看黑衣人的身形,然后双手自然下垂,将削尖了的那端顶在地上,右手握着另一端。
“好棍法……”
黑衣人一眼就瞧出来萧如晖花枪起手的姿势,他沙哑着说道:
“阁下不用装了,你这是棍法,并非枪法。”
见萧如晖并无所动,他又沙哑的说道:“不知……阁下混那条道上的?”
“那条道上?我混南京嵩阳路的。”
“……阁下这是有意消遣我吗?”
“深夜探访本府……还穿着本府下人的衣服,倒是阁下意欲何为啊?”
“我就是来……”刚说一半,萧如晖猛地低头,一阵刀光猛地掠过他的头顶!
萧如晖只觉头皮发凉,可黑衣人借着他低头这一刹那,拔刀朝着萧如晖的脑壳就猛地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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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纵手!
萧如晖右臂发力,长棍猛地从地上挑起,削尖了的那端直直的就跳在黑衣人的胸口!
真可谓是寸长寸强,黑衣人被这么一下只好踩住了地,逼停自己冲锋的脚步,使得萧如晖才能有抬起头来的空隙!
可他刚刚抬起头,只瞧见一条漆黑的腿朝着他的头就踢了过来!
“遭!”
萧如晖心中暗骂。
“躲不了了!”
他只好左手握拳,朝着踢来的腿狠狠的砸去!
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萧如晖只觉得左手一疼,两眼一黑,整个人就被着一脚踢进了屋里!
梨花木门上面精美的镌刻应声而碎,萧如晖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左手的手骨至少碎了两根,只余得右手还紧攥着棍子……
两人!盯着他的有两人!
“操……”
“到底碰见咬人的狗了……”
萧如晖惨笑着,低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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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照顾家里长辈,字数少了些,大家将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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