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吼!这个该死的医院,快把我搞疯了,哈哈,虽然我本来就是因为疯了才进来的。”
一个看上去精神奕奕、西装革履的年轻大叔,这就是我对自己现在模样的评价。或许小汐没有骗我呢,她一开始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是被我颜值折服了呢。
算了,女孩子这点哄人的话我还是懂的,不给自己伤口上撒盐了,说好了要忘了她的呢,能好好把她忘了,应该就是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鼻子又有点酸,我甩甩头,潇洒地走在街上。十一点的东杭,车水马龙,和晚上的繁华程度也不差几分。
呦西!从现在开始就是普通人了!找一个工作体验生活,工资不重要,反正咱有钱,任性。
这三个月我在疗养之外,把搞垮了的仇家全部榨干了,除了将生意交给了得力部下关梓,我还把自己的股份扩大了一些。不说我自己的存款和随时可以去找关梓要钱这一说,光是卖自己的股份和那些个房子,也够我活十辈子了。
“家教...端盘子...扫厕所...听起来都是很不错的活呢,该去干什么呢?要不先去发传单吧?以前经常被那些人塞传单,总感觉很风光呢,把没用的东西塞给别人什么的...”我站在公交车站台前,看着琳琅满目的工作广告,陷入了思考。
一旁的两个小姑娘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窃窃私语,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在黑道干久了,我对人的目光异常敏感,下意识就瞪了回去,她们赶紧转过了头。
雾草,这个传单广告旁边的工作似乎更牛批嘛!什么援J两千一单,包夜五千,虽然不太清楚是什么活儿,但是这个工资总感觉很配的上我的身份嘛!现在就想拨通电话询问一下工作的具体事宜呢。
正想着,公交车却已经来了。一个不记得公交车是什么感觉的人,对它的渴望,有谁能够理解吗?总之,斟酌着援J工作和公交车体验之间,我还是选择了后者。
望着驶来的公交车,我的心跳开始澎湃起来。它以比任何豪车都要潇洒的姿势,卷着尘土和尾气在我面前刹车,为我自动打开了弹射门,而我,则是两个箭步跨了上去,同样潇洒地朝司机递过去一张卡:“刷卡!”
面前的司机没有扭头,而是很不耐烦地说道:“刷卡你自己刷啊。”
我看了一眼车头旁的感应器,立刻明白了它的作用:开玩笑,不就是个从来没见过的POS机嘛,我没见过,也猜得出它的作用。
我将卡快速地划过感应区,可却没有响起预料中的反应声,疑惑的我又划了两次,仍然毫无反应。后面的人已经在催促我,我一时间十分尴尬。
“兄弟你怎么回事?”司机转过头看向我,我则是无辜地当着他面刷了一下卡:“你这个机器坏了呀!它没有反应的!”
“......兄弟,你...不会是刚才精神病院出来的吧?”司机用神奇的目光注视着我的银行卡。
说实话,那一瞬间,我有一种见到了真正的高人的感觉:“雾草!你怎么知道的?司机大哥,我还真的是刚出院。难道你是预言家?”
“我是不是预言家不要紧...那啥,我也不歧视精神病...既然你没有公交卡,那你有没有带钱,有的话赶紧点,不要影响了其他乘客。”司机凝重地看着我。
我听言乖乖地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红票子,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复杂地叹了口气,对我说道:“上去吧,自己找个位置坐。”
“得嘞!那啥,谢谢你哈!”我开心地跑了上去,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开始打量车里的环境:不错,很有亲切感。
公交车开始行驶的时候,风会很舒服地从旁边吹进来,真是爽啊!就是车子后面一直吵吵嚷嚷的,真是没素质,什么“咬人了”、“怪物”瞎喊......
诶,咬人?
司机一个扭转把车停在了路边,与此同时整个车厢已经乱成了一团,我看见刚才和我一起在车站候车的那两个女生中,有一个正在发疯般地狂叫着。她周围的人已经有受伤了的,几个人合力把她踹了过来,然后,她就张牙舞爪地朝我冲了过来。
“呕吼!我知道,丧尸嘛!这个街头COS还蛮有创意的,虽然妆化得不太好,不过你们准备的血袋倒是挺像样的,跟真的一样...哇!你干嘛咬我!雾草!你来真的?!啊!!!”
胳膊传来的剧痛将我的戏份打破了,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式地一脚将她踹开了,同时反应过来,她眼瞳中那异样的红色——身上反而没什么问题,这好像不是一般的恶搞会选择的妆容。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被咬开的地方血肉模糊,一整块肉都被她扯了下来,也就我还能忍得住了。
“嗷呜!吼!”那个女生继续朝我扑来,死死咬住了我的肩胛,我感受到她正在撕咬着我的血肉,那一瞬间,脑子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我不能死。
是的,我真的不能死,我很怕死,我不愿意死...所以,哪怕是再困难的事情,我都做出来了,只是为了能够活下来。
这一秒也一样。
我张口就朝目光所能及的、女生雪白的颈部死命咬去,一人一尸开始了疯狂的对对方的啃噬。耳边是自己和她的愤怒嘶吼,还有车厢内杂乱传来的骚乱声音,我逐渐失去了意识。
在血与骨的拼搏中,整个东杭也陷入了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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