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叹的深渊（5）

“我说村正，你是不是该好好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按照你说的路跑反而遇见了这三个土块啊？”王明看着面前那三个挡住了自己逃亡之路的魔像，无奈的问到。

村正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夫不是早就告诉你在面对奥利哈钢魔像的时候直接上吗？那家伙不仅仅是高级魔像这么简单，同时它还是这一片区域的魔像的指挥中心，也就是说它是一个拥有智慧的魔像，你觉得像这种有智慧的家伙会选择让可能成为自己对手的家伙平平安安的跑掉？”

“你这么一说到也是……”王明翻了个白眼，“不过为什么越听你说我就越觉得这像一个冒险类的网络游戏啊？”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难道你不觉得像吗？这些普通魔像就是杂兵，而那个奥利哈钢魔像就是精英怪。你不觉得这样说起来很贴切吗？”

“虽然我很想反驳你，但是仔细想想你说得也挺有道理的，除了打怪不会涨经验之外似乎和游戏的确没多大区别。”村正话锋一转，“但是再怎么说这里也不是游戏，死了就是死了，没办法复活，也没办法读档重开。所以，就算是面对自己完全可以碾压过去的对手你也必须用尽全力，不然你很有可能会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翻车。人被杀，就会死。这是你应该时刻提醒自己的事，别整天一副热血过头毫不在乎的样子，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死了，那些珍视你的人会很难受的。所以，别轻易就死了啊。”

“怎么说呢？”王明有些苦恼的摆好架势，“我觉得你好像对我有些误解。”

一黑一白的夫妻剑被投影出来。

“我可不是那种一点都不在意生命的人啊。”

魔像沉重的攻击被黑白双剑挡住了。

“正相反，我可是很珍惜生命的。”

白色的莫邪微微偏了偏，魔像的手臂就从上面滑了下来，重重的敲在地上。王明抓住机会，将干将的剑锋贴在魔像的手臂上，然后欺身向前，在魔像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刀痕。

“我之所以会用自己一个人的生命换飞机上那几百人的生命也是因为我珍惜生命。”

右手紧握的干将向前刺出，把魔像那毫无防备的核心贯穿，接近三米高的魔像变回了一堆素材。

“因为珍惜生命，所以用我并不觉得以少换多有什么不值得，因为他们和我一样，都有同等价值的生命，这就像如果你可以用一块钱换到一百块钱一样，这不是很划算吗？”

王明躲开了第二座魔像的拳头，干将莫邪在手中划出一个半圆，然后狠狠地刺进了魔像的手臂中。接着，向后退出一大步，躲开了第三座魔像的攻击。

“不对啊。”村正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了。

“什么？”王明又投影出了同样的双剑，在听到村正的话时不由自主的顿了顿。

“你听好了，卫宫士郎！”村正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严肃，“真正的正义的伙伴（英雄），并不是以牺牲某些人为前提来拯救另一些人，然后轻松的说出‘抱歉，我已经尽力了’这种混账话的轻松的圣徒，而是拼尽全力，以拯救所有人为前提并尽可能救下更多人的艰辛的恶棍。而这个所有人也包括他们自己！”

“什么？”

“正义的伙伴从来就不会是圣人，因为他们是真实的人类，因为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喜恶，他们也有着属于自己不可侵犯的底线！只有真正的人类才能成为正义的伙伴，因为只有人类才理解人类，一味的追求拯救多数人的是圣人，但他们却不一定是正义的伙伴。”

“因为他们的拯救太过空泛，所以毫无意义！”

“所以，你究竟是要成为圣人，还是恶棍。”

“我不知道……”王明向后跳出几步，“但也如果要我选择的话，我更愿意做一个恶棍。”

“因为……”

「鹤翼，欠落不」

手中的干将莫邪被王明投出，，魔像轻松躲过。

「心技，泰山至」

同样的双剑再次出现，右手的莫邪向前刺出。魔像侧身躲过，却被飞回的干将刺中左肩。

「心技，黄河渡」

王明右脚踏在地上，以此为支点转了个身，左手的干将向魔像砍去。魔像向后退出一步躲过了干将，却被飞回的莫邪刺中右肩。

「唯名，别天纳」

王明把黑白双剑在胸前交叉，湛蓝的魔力涌上剑身，羽毛般的鳞片覆盖在剑身上，让本来偏短的干将莫邪变为了两把长剑。

「两雄，共命别」

黑白双剑交叉挥出，把满是破绽的魔像斩断了。

“我是人类！”

同时，插在第二座魔像身体里的干将莫邪被王明用幻想崩坏引爆，原本伤痕累累的魔像化为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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