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五月,倾盆的暴雨骤然在威尔城降临了,威尔城属于琪芽父亲下最边远的地方,这里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城市中少有余温的嫣红随着哗啦啦的雨水被冲进了城市的下水道,充斥罪行的无形火焰如贪婪的恶魔般席卷了城市的贫民区,倒下的众多尸体还没来得及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就在短短的片刻之中变成了一副凄白骨架让人心生恐惧,短暂的时间里附着在骨架上的血肉转眼间化作灰白尘土随同雨水仿如梦幻泡影般烟消云散的事情就像是醒来的梦境般一样,什么都没有剩下,而在这无形火焰的中心一个女人手中紧握着连这暴雨都无法熄灭其绯红火焰,不停散发足以让落下的雨水瞬间蒸发温度的魔剑,正一脸头痛用左手揉着已经被雨水打湿的白发发出了十分不愉快的声音。
“啧啧,看来接下来我要替人背锅了。”
就好像在验证这句话一样,女人的声音刚落下,贫民区大门那里就传来了威尔城威尔骑士团团长菲妮娅正义感十足的声音。
“堕落的勇者绯眼路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在暴雨中听到这正义感十足的声音,被称作堕落勇者绯眼路楠的女人就一脸无奈眯起来那双绯红的眼睛转过身来看向站在贫民区外的菲妮娅。
菲妮娅作为远离政事却拥有一头柔顺金发、一双湛蓝眼睛与花颜之美的阿拉斯加王族可谓是王室之血浓厚,但是作为当地领主女儿以及威尔骑士团团长对弱势群体投以尊重与关怀的贵族精神形象代表的她却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喜好。
“哟!~威尔城正太控狗团长,看你一脸剑拔弩张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砍过来的样子,好像就是在说我是犯人一般,我没说错吧?”说着路楠就慢慢把手伸向自己的口袋里。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看起来就像是证据齐全被抓住的现行犯一样,所以越是解释就越会被认为是在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辩解,而且自己在这种连自己都搞不清情况的状况下也懒得辩解,所以比起来解释这里还是走为上策最好,打定主意的路楠微微轻笑了起来,但是这份轻笑在菲妮娅的眼中却是在挑衅。
“果然……是你做的吗!!!你这残酷的恶魔,这简直和勇者的行为天差地别,你做出了对一个勇者而言,也是对一个人而言最不可饶恕的事情,真是愧对你满载荣誉的勇者称号,快老实交代!舒伯特到底在哪里?”
菲妮娅的质问激起了路楠的兴趣,停下了准备从口袋里拿出传送卷轴然后立刻撕毁卷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想法,于是路楠就左手离开口袋轻轻一挥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向了眼前的菲妮娅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真让人惊讶啊!比起来在这里凄惨死去的无辜之人,你居然更在意那个可爱的男孩子,果然传闻是真的,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正太控,真是让人恶心!也肯定在心里希望着那个孩子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保持着那副样子吧!”说着路楠就以一副我明白的样子继续说着:“嗯嗯,我懂得,那个孩子的确是很可爱,就连我这个勇者碰到那家伙的脸就感觉像是中了诅咒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这样啊!这样啊!……”说到这里路楠就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神秘的笑了起来,而路楠这份神秘的微笑和话语也让菲妮娅一副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你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说着菲妮娅握住剑柄的手就颤了下。
“这样啊!果然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其实啊!……我也不想说什么。”说着路楠的笑脸就愈发灿烂了,而这灿烂的笑脸让菲妮娅刚刚红着的一张脸瞬间就变成了一张气到快要爆炸的脸。
“你这家伙,有话快说,不要卖关子,当心我的拳头把你的那张脸打的跟你的笑脸一样灿烂。”
看到菲妮娅生气的样子,路楠就一副得逞的样子轻笑了起来。
“要是换做平时的你这种时候肯定会不由分说一剑砍过来,毕竟这种情况下不论我怎么解释都看起来是证据确凿人赃俱获的样子,也根本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的,但是你却没有这样做,是因为太在意那个可爱的男孩子认为我有他的下落吗?你这死正太控!”
猜中菲妮娅心里在想什么的路楠说完就露出了一副得意的脸,而菲妮娅被说中后刚刚那张快要气到爆炸的脸就给憋了回去,转变成了恋爱中的少女被说中心里想法后一脸慌张和羞怯的脸。
“什…什么啊!如果你不是正在作案的时候被我抓个正着,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看到红着脸拼命掩饰自己不是正太控的菲妮娅,路楠就感到好笑的为自己终于找到了辩解机会而感到开心,虽然自古套路得人心,但这套路总感觉有点太好用了。
“我和你一样,刚到这里就看到这副地狱一样的场景了,而菲妮娅你身为威尔城居民的守护者,威尔骑士团的团长,在这种时候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查明真相去稳定威尔城居民的民心而是去捏一个可爱男孩子的脸然后武断的认为我就是犯人,这还真是让人头痛啊!要是被人四处宣传我们伟大的威尔骑士团团长菲妮娅为了一己私欲置可怜的贫民区居民于水火不顾毫无仁爱之心肯定会很难办吧!嘿嘿嘿!!!”说着路楠就露出了恶魔一样的笑脸正好和眼前地狱一样的场景融为了一体,要是不巧这个时候正好被路过的其他人看到了肯定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贫民区的事情不是路楠干的,听到路楠威胁自己的话语,菲妮娅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在暴雨中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下站直了身体,然后握住剑柄的手就随之松开了。
“我明白了,就暂且只认为你是重点嫌疑人随后我会派人展开全面的调查调查出真相的!”
“嗯嗯!这样就对了,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吧!”
菲妮娅的话让路楠笑着点了点头把魔剑收了起来,似乎是还没有意识到重点嫌疑人是几乎敲定就是犯人的意思,就算展开调查也是首先要从重点嫌疑人身上开始调查的,而菲妮娅听到路楠准备告诉点自己什么的时候就露出了一脸期待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等待主人投食一脸写满高兴的大型宠物犬一样。
“……其实啊!”
看着吊人胃口的路楠,菲妮娅就期待的吞了吞口水,而路楠的手在此时则鬼鬼祟祟的伸向了口袋准备去拿传送卷轴。
“舒伯特…那个孩子…究竟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啊!你这个死正太控,哈哈哈!”
说完路楠就在暴雨中笑着撕开了传送卷轴在一瞬的闪光之中消失留下了因为接受不了舒伯特就此突然不见的事实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坐姿坐到被暴雨冲刷的地面上,意识短暂的消失在了九霄云外,当菲妮娅回过神来一想到以后见不到舒伯特那张捏起来异常舒服的脸时就坐在地上抓狂的揉着自己的头把自己柔顺的金发在暴雨中揉的一团糟。
“以后难道……已经捏不到那张脸了吗?”说着菲妮娅就把自己柔顺的金发揉的一团糟的手停了下来,然后菲妮娅就像盯上猎物充满野性的狼一样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坚定眼神笑了起来。
“……不!……我一定会找到你的,舒、伯、特!”
而此时的舒伯特则是在雷鸣电闪的五月暴雨之中被一位穿着黑色盔甲拥有一头靓丽金发的少女推开门背进入了教堂,随着少女的进入黏在少女铁甲靴上被雨水滋润的异常黏的泥土就掉下来了一部分掉在教堂的地面上,看到浑身湿透的两人进来之后惊讶的司教就立刻把教堂的门合上,然后转身看向被少女放在长椅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昏迷过去的男孩。
“……薇薇安这是?”
被司教唤作薇薇安的少女坐在长椅上之后就把挂在腰间的剑放在长椅上松了一口颇为无奈指了指身旁昏迷的男孩:“基尔司教这个孩子是我在赶回来的路上偶然在村庄的河边碰到的,看到他抱着一棵树顺着村庄外面的河漂了过来我就顺手把他救了上来,从漂来的方向来看……那个方向……我记得应该是威尔城的方向,不过看这孩子身上穿的衣服身份应该不低,至少也会是个贵族,想必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了,到时候应该能拿到不少钱。”说着薇薇安就一副精打细算的样子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的捏着下巴笑了起来,而薇薇安那副贪婪的笑容则让基尔司教感到一阵无语。
“一切都是神意使然。”
听到微微安的解释之后,基尔司教就把长椅上脸色苍白的男孩抱了起来抱在怀里说了一句作为教会的司教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后就抱着男孩走向了教堂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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