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您哪位啊……”
白依刚才被碰醒了,先不提睡着的状态下是非常讨厌别人碰醒自己的,而且白依是非常讨厌别人随便碰自己的。
“玖依你好,我叫林彪,是这个学校3年级3班的体育委员。”
白依看着没经过任何允许就私自坐在自己前面的人。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白依端起盘子准备走,这个人白依之前观察过了,经常欺负这个世界的自己,要让自己跟他说话啥的根本不可能。
然而。白依刚端起盘子。
“啪!”
白依的手腕被林彪大力的手给抓住。
“先别那么急嘛,午休时间很充足的,我们有的是时间谈啊。”
白依看着这个恶心的家伙,还有那恶心的面孔。
“玖依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说实话白依现在就想打死他,要不是因为自己不能暴露身份,不然就用魔法让他吃吃苦头。
“现在是你在用我身体,我咋知道你想怎么办,而且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玖依非常无奈的说。
“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回教室了。”
白依不想跟这个神经病浪费时间。
“别急嘛,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的了解下自己。”
“我艹……这个人不要脸了是吧……”
白依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大飙汉,还了解自己,先把肚腩减下去再说吧,这么大的肚腩还有脸上的疙瘩,不如保养下再出来这么自恋啊。
“那个我真的还有事情……”
虽然白依内心是十分讨厌的,但是还是不能暴露了,所以还是用非常礼貌的话语说话。
“你看你连饭都没吃,再忙的事情也要先吃饭再说不是吗?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嘛。”
林彪色眯眯的眼神让白依感到恶意,。
“不好意思,我们有约了。”
就在白依烦恼的时候,这个世界的白依,也就是林白依突然出现在玖依外边的白依身边,抓起白依的手腕端着盘子就要走。
“喂!林白依!”
林彪大声的喊着。
“干嘛?”
“你不是回家检讨了?”
“你们都没有回去检讨凭什么我要检讨?”
“先来后到知道吗?”
“我们有约你是不是要排队呢?”
“臭小子你找死是吧?”
林彪站了起来撸了撸袖子,看起来就是想装一下,想在白依面前展示下强悍的一面。
“如果打扰到你吃饭了我们很抱歉,但是不好意思我们提前有约。”
林白依说完就牵着白依的手走了,手机还端着盘子。
“喂喂,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你还是挺帅的嘛,”
“额……”
玖依夸白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依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林白依来到餐厅想吃午餐,毕竟原本想回去在吃的,谁知道班长是不是骗自己的,所以林白依就只记得断定班长是骗自己的,所以直接就是没吃早饭,想着拿完课本看看真假然后回去的,但是谁知道是真的,所以一直到中午现在才刚要吃中午饭。
然而买完饭准备找地方坐下的时候却看到了白依正在受到纠缠。
看到是林彪之后林白依准备当没看到的,但是也没看到有位置吃饭,就这么端着也挺尴尬,而且看着别人不愿意还纠缠让林白依有些厌烦。
不知道什么鬼迷心窍的就上去了。然后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
如果感情无法跟上口中的声音,那便不存在可称之为理论的话语。
如果话语中失去了意义的陪伴,那便同沉默不语并无二致。
所以,将这段时间称之为沉默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天空与海面曾被云层间透出的夕阳染成了朱红色,但现在已化为深沉的青蓝色。
空中飘舞着的雪花,也落进了地面上长长的影子中消失不见。
不久华灯初上,那些影子向着四面八方延展开去,渐渐变得淡薄,已看不明原本的形状。
【会变成冗长的故事吧。】
谁这么说了一句,又或许是我自己吧。
这句话语点到即止,但个中深意不必宣之口中也已传达。我并没有反对,只是微笑首肯着为这对话拉上了帷幕。
说真的,事到如今还要逃吗?我不由想咬牙悔恨。 对这个最最感觉到安心了的自己。
就算有了这么一点短暂的时间,那朦胧的希望也并不会因此而增加。
那确定无疑的答案只会宣告这薄如蝉翼的终焉,我已然知晓。
所以,我应将这答案说出口。
不付诸言语的话就无法知晓,即便说出口也无法传达。
所以,我应将这答案说出口。
就算早已知道,这是个会让人后悔的选择。
——其实。
这种冰冷残酷,徒余悲伤的真货,我一点都不想要。
毕竟出生以来就没离开过这片地方和这个城市,从很久以前起我就觉得,威尔城的冬天就该是这样。
无论是干燥的空气,还是刺痛脸颊的风,又或者是从脚底爬上背脊的寒气,都只是让我觉得有些麻烦,而非嫌恶。
不如说,正因为是一直在经历的事,所以早就把它当做理所当然的事实接受了。
总而言之,炎热寒冷这种东西只不过是程度上的差别,问题的关键在于是否经历过大幅超越现在水准的情形,也就是说如果我没经历过其他地方的冬天的话,所谓对比也就无从谈起了。
所以,换句话说,我对于温暖还不能习惯,也是因为并不知晓其他的温暖吧。
譬如,为了让冻僵的指尖温暖起来而吐出的白色热气。
又或者,戴着手套小心拿起围巾时与外套的摩擦声。 还有,并肩坐在椅子上,不经意间互相碰触的双膝。
以及近在身边的存在所切实怀抱着的温暖。
总觉得碰触到这些温暖会让人有一种模糊的害怕感,所以我挪了挪身子。
“牙姐,没事吧。”
“没事的梦许。”
威尔城沦陷后,或者不叫沦陷,应该叫消失了吧,连残骸都没有了,实在是可怜至极。
此时正在一个偏僻的不知道是哪的小园林间,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走,毕竟威尔城已经沦陷,而唯一的出路就是一直向东走就能到打的夏洛特家,我们要把【威尔城消失了】这个消息带给夏洛特家,这也是可以用我们的身份说不准还能得到庇护的方法。
话虽如此,但我仍旧能够感觉到强烈的冬天气息,大概是因为这里除了我们并无他人,以及已经略微积起的雪花吧。
虽然这从早下到晚的雪并没有积得多深,但仍旧在草坪和绿篱上留下了雪迹。
听说雪会吸走声音。
虽然我并不觉得这些微的积雪能吸走多大声音,但我们之间也的确不曾交换过什么话语,只是听着彼此的呼吸声,眺望着静谧的夜色。
好在这个小园林里有一个小棚子,虽然不是封闭的,但是好歹能够阻挡一部分冷风袭来。
小园林里微微披上的银装反射着月亮和路灯的光线。给人一种比现在这时间带更为明亮的印象。如果,这些照明还是从前那些白色荧光灯的话,想必会射出更为寒冷的光芒吧。
不过,现在的雪地反射着接近橘色的光线,甚至让人略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话虽如此,但如果轻轻触碰一下,它随即就会消融而去。
这种略显虚伪的温暖光线,诉说着那些在夕阳中闪烁着落入海中的雪花并非幻影。
它让我们知道的确曾有雪花飘零,让我们知晓一起度过的这一天是确实存在着的。也让我们理解到,这些证据,只要稍微有些温度变化,又或者稍微过一些时间,就会消失殆尽。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休息尽量保存体力,虽然不知道在哪,但是我想起了之前的【雪之城】的那封邀请函。
现在的模样仿佛就像在【雪之城】一样。
玩耍着碰一下的话就会融化,恶作剧得拨弄一下的话就会散开。就算不做那些,只要有意置之不问,早晚也会消失不见。
我和牙姐背对背靠着,虽然之前牙姐要求我躺在她的腿上,但是这种情况下我躺在她的腿上只会让两个人越来越冷。
虽然我叫她牙姐但是实际上也只是我被收养的家庭分给我的女仆罢了。但从小到大的感情哪里是那么容易抛弃的呢。
我的体表越来越冷,但体表上能测到的温度只是单纯的数字,如果没有给这一情报附加什么意义的话那就不过是一种简单的指数而已。
我知晓着更有意义的温暖。这让我从感觉上,而不仅从字面上,理解到了温度和温暖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不过这无非也是我刚刚才明白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赞的地方。
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元素,没吃过饭,没有多少体力能保证我们继续走路,有可能就这么冻饿死在这里无人知晓,但是牙姐却一直在勉励我,不如说是互相勉励,不管说什么永远无法同意对方说的一个请求:我想睡会。
这种是坚决不准发生的,这种天睡着会代表着什么相比应该都清楚的自在人心。
但是雪却开始飘大了,仿佛想要剥夺我们最后的希望。
“这里有人快来!”
我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可能是睡着了,或者牙姐应该也睡着了。
但是我清楚一点,我们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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