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是想多了。
“哈、哈、哈。”
我将手上的木剑杵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反观我的对手,状态比我要好的多。虽然能够看出他也有些疲惫,呼吸较之前粗重,但绝不像我现在这样不断大口喘气,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当然也不奇怪,毕竟一直都是我在不断攻击。耗力要比几乎都在守备的他大得多。
“真是了不起的实力。”学生会长说道:“你确实没有学习他们那边的剑道,甚至连系统的剑术学习都没做过,真想不到能有这么强。”
“我才是更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强。你这是什么武功?”
我是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武术,但也能看出眼前这个人的武术章法有度,相当精妙。
“绵掌。”
“听上去很厉害啊。”
“绵掌讲究以柔克刚,是古代中国的一套以防御和耐久著称的掌法。你想学的话我可以为你介绍师傅。”
能在我不断地猛攻下坚持20分钟依然游刃有余,我并不觉得是件很容易的事。而且这还是在他一直都没有主动攻击过我的情况下。
“那么继续吧。”我早已心急如焚。
“好的。”
我再次挥剑上前。他向侧面移动避开了剑锋。我便用空空的左手击向他的面门。虽然一般讲究打人不打脸,但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了。
他用右手挡住我的拳头并往一边拨开,随即左手握拳打向我的腹部。
不过我早有预料他会这么做,便用左手的木剑朝着他的左臂自下而上扫去。他猛地一夹,将木剑牢牢夹在了腋下。
完了。我暗暗叫苦。他的右手拨开我的左拳之后便立刻握拳击向我的面门。我的左手来不及回防,此刻除了弃剑后跳,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但是如果没有木剑,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在时间内战胜他,甚至被他打倒都完全可能。
我只得咬咬牙,全力把身体向右偏,将全身力气灌注在右臂上,拼着受点轻伤也得把木剑给抽出来。
“咔嚓”一声,我整个人突然空空荡荡的,被自己用的力气带的向右踉跄了几步,恰好躲过了他的拳头。
再看时发现木剑已经断成了两截,手上握着的剑刃不足20公分。突然受力消失才导致我失去了平衡。
剑道部这帮混蛋,这分明就是假冒伪劣产品,我真后悔留下了钱。
钟会长丢掉木剑的前端,淡淡地说道:“胜负已分了。”
我看了看手上只有原来一半长度的木剑,笑着说道:“还没结束呢。我本来擅长的就是短剑。”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其实擅长的短剑也有近50公分的剑刃。
“北河未央是你的女朋友吗?”钟会长突然问道。
“不是。”我答道。为什么要问这个?
“那我还是劝你住手比较好。”
“怎么可能。”
“北河未央不值得你这么做。”
“为什么?”钟会长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疑惑地问道。
“你知道北河未央是什么人吗?”
“波塞冬啊。”
我的回答并不是他所想要的。钟会长便解释道:“与我们华族不同,北河未央她是个和族人。”
“这个我知道啊,怎么了。”
钟会长问道:“你知道我们两个民族是个什么关系吗。”
“。。。敌对?”
钟会长平静的声音压抑着怒火:“是侵略和被侵略的关系。他们曾经多次侵略我们,尤其在上个世纪中期,他们侵略了我们的国家,屠杀了我们无数同胞。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我倒吸了口凉气。
钟会长缓缓说道:“血海深仇,我希望你也能够明白并记住。”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些侵略者不都早就死光了吗?!而且这和未央她没有关系吧?她本人又不是侵略者。”
虽然脾气差了点,但她确实是个无罪的少女。毕竟一百年前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无论如何罪不及她。
“当然有。而且关系非常大。”
“。。。怎么说。”
“北河未央是和民族正统继承者,皇族的后代。”
“那又怎么样?”我不理解。
钟会长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难道就不明白吗。总归有人要站出来背负这份罪孽。她既然是皇族后裔,那她就该为整个民族的错负责。”
“别开玩笑了!”我心头火起,喊道:“无论先人犯了什么错,难道后代都得负责?”
“那同胞的血仇又该如何?”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该殃及无辜。未央她又没有害人,凭什么要为自己完全没有犯下的罪过负责!”
“愚不可及。”学生会长说着便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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