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终于是一个温暖而又舒适的清晨,阳光照耀在这片河流中,滋养着,每一处的生命。深吸一口气,一股来自大自然的清新味道吸入我的鼻中(当然,其中还惨在着另一种特殊的味道。)
不得不说,没有蚊虫的骚扰睡的就是舒服。这也许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睡的最舒服的一个晚上了。现在我不仅精神倍加,而且心情还异常的好。
因为,今天,我终于要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不就是出个小树林么,你至于这样兴奋么。”
身后的玉藻前缓缓地从地上坐起来,用手揉了揉自己懵懂的双眼,深深地伸了个懒腰,很明显,她昨晚也睡得很好。
只不过,这睡相也太…
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极其邋遢的少女。蓬松如鸡窝般的头发,嘴边全是的黑色污垢(其实是昨晚吃烤兔没擦嘴),而且我刚发现,她的手上也净是昨天吃的烤兔残留物。
咦~竟然还有油。
(哎,我为啥看的这么清楚。)
再看她的衣服,本就是偏向日式的服装显得更加缭乱了。裙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抹布上沾满了黑色的物质。我靠,你昨天竟然拿你的衣服当手绢么!
让我在意的还不止这些,她的服装本就是那种领口敞开的样式,加之她的上衣已经有些松弛,所以,衣领已经下垂到一定程度了,雪白的脖颈己经完全展示在了我的眼前,再往下看,依稀可见类似是蕾丝边的衣料,这是…..
看到这里,我立即回过头去,装作是没有看到的样子,享受风景。
咳咳,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不能看,不能看。
“我说,你,你能不能先去洗把脸”我磕磕巴巴的说着,背对着她,并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河流。
我是实在受不了那样的风景啊。那视觉冲击感,简直….太刺激了。
可身后的玉藻前似乎还是有些许的懵懂,只是支支吾吾的回答着。然后便走去前面的河流。
我现在为什么有种很无力的感觉,就好像是父母对自己的孩子那种无奈。
当然,比起这个,我现在更担心的其实是早餐吃什么,我昨天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啊。该死的丫头,昨天那两只兔子一点都没给我留,就连几节竹筒里的水我也没喝多少。不得不说,我的心情,顿时坏了一半。河边能吃的东西无非就是鱼,虾,扇贝之类的(话说,河流里有虾么?)。
呃,这么说。也就是代表我又要找吃的了?好吧,这时候我承认我的另一半好心情也没了。
靠!我总算是明白这丫头为啥找上我了,合着这就等于是把厨师带在身边了哈。但是没办法,谁让现在饿的人是我呢,再怎么着也不能和自己过不去吧。
于是,我默默地掏出了我的挚友——羽尾箭。看着眼前这直箭杆和箭尾都破旧不堪,甚至木质的箭身隐约可以看到些许的裂痕时,我的第一反应却是:呦呵,没想到这支箭这么结实,不愧是墨羽宗的产物。第二则是:如果被别人知道我用这宝贝来捕猎,刨猎物掏内脏,会不会被打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玉藻前,话说,她不算是人吧。
管它呢,反正现在我的手里就这样一件趁手的武器,而且这东西用来捕鱼简直再合适不过了。俗话说的好:再趁手的兵器,没有用武之地,简直和废铁没啥区别。(意思大概一样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可正当我准备找根结实点的木棒时,忽的听到身旁发出一声: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衣服!”
声音之嘹亮,响彻整个森林,甚至还惊动了树上正在歇息的鸟群。至于是谁尖叫的,就我不说了,等等,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失聪了,但为了躲避一会的麻烦,我不去理会她,继续向森林里走去。
“站住!”忽的,背后的玉藻前向我喝道。
不知怎的,我竟自动停住了脚步。而且,我还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看到了?”
她质问道,不知怎的,刷的我的后颈流下了几条冷汗,头都不敢回。
“什,什么啊,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回答的有些心虚。
“还说没看到,你都说什么了。”她似乎抓到了语句中的把柄。
我去,一夜不见,智商见长啊,都可以从语句中找出真假了。就这推理能力,都快赶上某个死神小学生了啊。
咳咳。见我没有回答,玉藻前又道:
“说,你,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艹,我要是说了不就等于承认看了么,而且我要说出来,你还不活烤了我,我就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选择了沉默,因为沉默是金。
当我沉默了一会后,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哎?怎么有种不对劲。我终究还是耐不住性子,一边转过身一边道:
“那个,,,玉,我艹”
谁知我刚一转身,就看到一个黑影向我袭来,我不禁爆了一句粗口。速度之快,距离之近使我根本来不及闪躲就被那黑影扑倒在地。由于倒下的时候过于迅速,就这样我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面上。幸好,当时的地方没有什么类似尖锐的物件,要不然,现在就不只后脑勺略有些疼痛了。
玉藻前用她的膝盖顶住我的胸口,俯视着瞪着我道:
“你说不说!”
面对她凶恶到几乎要把我一口吃掉的眼神以及极其残忍的手法,我仍旧是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道:
“喂喂喂,不就看到了你醒来时的邋遢模样么,至于这样么。”
“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说到这里,她的脸颊略显微红,虽说是一闪即逝,但还是让我注意到了。很明显,刚才她在河边就知道了。
只不过,你刚才整理半天,倒是把自己的衣服也整理一下啊。这下可好,不仅材料,我连颜色都看到了。我果断将头转到一边道:
“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玉藻前听完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和我,脸颊顿时绯红起来,捂住自己的脸颊,尖叫一声:
“啊啊啊啊!”
这叫声再次震起鸟群不说,我的耳朵貌似又听不见了。
我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失传多久的狮吼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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