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把克莱尔关在一个房间里并不是没有问题,迄今为止都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克莱尔就是凶手,你是明白的吧?”我和巴图斯在一个小房间私下里聊天。
“那么依照会长的意思……克莱尔不是凶手?”巴图斯推了推眼镜。
“我是这样主张的,”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不求你现在就排除她的嫌疑,我只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一起找出真相。”
“恕我直言,我也觉得……想在这种情况下知道真相,很难。”巴图斯思考了一下,说,“说到底,还是按照您的原计划等候学院的搜查队过来为好。”
“嗯,确实如此,这样的话,只能加强所有人的行动约束了,虽然有些抱歉。”
“不愧是会长,决断还是这么果决。”
“啊啊啊!”是伊拉的惨叫声!
“啧!凶手又动手了吗?”巴图斯不爽的说话,立刻动身,我也不例外。
不用说,这件事我会亲自来这里,在这种情况下杀人,无疑是啪啪打我的脸。
当我们来到旅馆的大厅时,眼前已经是一片惨像。
旅馆的主人已经死在了大厅的正中央,破碎的吊灯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老板的身体上,老板的的血肉粘上了玻璃,鲜红的颜色格外的亮眼。
其他人也纷纷赶了过来。
“这究竟……”莱德已经是惊讶的无法附加
突发事件还没有结束!当所有人来齐的那一刻,一颗烟雾弹不知道从什么位置扔到了地下,下一刻,全大厅开始弥漫着浑浊的烟雾!
“驱散!”蒂娜大喊一身,周边的迷雾立刻四散,视野很快就回来了。
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
在我的视野中,在我们所有人的视野中,另一个我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X2
我们相坐无言,现在的她还是正常的她,她已经住进了我们家。
原本应该不错的下午茶时间,气氛却是永恒的尬。
“那个……请用。”
“你也……害怕我吗?”
“哎?”
“父亲也好,朋友也好,都在惧怕着我吗?为什么……这么过分。”
“没有这种事!我怎么……”
“大家都是骗子。”
“为什么这么说……”
“明明说了,只要我好好努力,就能得到父亲的疼爱了,就能得到其他人的敬爱了,可是为什么大家看着我的眼神一直都是透露着害怕呢?伊拉才不是恶魔。”
不,不是这样的啊。
“呐,芙蕾亚,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吗?爸爸的死都是因为我吗?家人的死都是因为我吗?为什么只有我活下来了?为什么那些叔叔没有刺杀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吗?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还有活下来的理由吗?呐……告诉我啊,求求你了……如果你知道,哪怕是只有一点,告诉我吧!好吗!”
我很悲伤,伊拉已经语无伦次了,所以我很悲伤。
她已经家破人亡,自认没有了自己的价值,所以陷入到了极度的消极状态。作为和她的伙伴,我决定帮助她,安慰她。
我现在能说的,只能对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她,一句鼓励的话。
“你没有任何错。”我紧紧的抱住了和我一样体型的同龄人,抚摸着她的头,尽管我的内心有些异样,为了她,我必须将我的想法贯彻下去。
除了哭以外,伊拉也总算是有了动作,她迷茫的抬起头,看着我。
“你没有任何错。”我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错?”伊拉呢喃着。
“是的,你没有错,你才是最受伤的人,所以……请不要再说伤害自己的话了,好吗?”
“唔……呜呜呜……”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她就是凶手!”X2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说道。
我们冷酷的对视了一眼,再次同时喊道:“快抓住她!”
“所以说……到底抓哪位会长?”梅根已经懵住了。
“两个小姐姐……”艾菲晃了晃头。
“事情变得有意思了啊……”蒂娜还是以旁观者的心态来看待问题。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巴图斯,麻烦你说明一下!”莱德表示不理解。
“凶手在迷雾中化妆成了会长的样子?这下可麻烦了啊……”巴图斯还是明事理,“现在,所有人,和两位会长远离最好三米左右的距离!”
会长之下,恐怕也只有巴图斯明事理了,所以众人下意识的听从了他的话,立刻远离了两位会长一定的距离,接下来就是分辨真假会长的身份了。
我知道,我是真的,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我们不分真假。
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凶手的这个举动所意为何?
造成了惊动先不说,为什么还要杀害旅馆的老板?如果说,杀死爱洛伊如果是凶手自己的个人理由还好理解,可以想象成凶手和爱洛伊有积怨,但是杀死旅馆老板的举动就实在是太不明智了。这难道不是在暴露自己的行踪吗?
更重要的是……凶手为什么要扮成我的样子,难道一点也不怕露馅?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假货,她也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我。嗯……感觉这样总是自己看着自己好怪异……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我先询问一下三个问题,我来问,你们来答,这三个问题,一定是真会长知道的事实。”巴图斯轻咳了一下,问道,“我们学院有几个科目?”
我立刻明白了巴图斯的想法,如果他仅仅只是问我们学院的大体状况的话,必然是没有意义的,只有问到一个详尽的数字时,才是对会长这个地位的有明确的认识,而我们学院的科目,一般人都不会仔细去数,但是我会,身为会长,学院里的大大小小事物我都要观察得细致入微,成天接受各方面的报告书,理所当然的记住了我们学院的科目总数。
“1104个科目!”X2。
话毕,我们再次互相瞪视。
看来她假货有记得啊,那么接下来,不出所料的话,巴图斯要问的就是关于学生会一些隐秘的事件了,巴图斯接下来要问的,可能就是所剩无几几个人知道的事情,当然,他的认知范围也实在是有限,就看他知道多少吧。
“那么第二个问题,”巴图斯没有太在意第一个结果,“前年双子月八号,我校的什么同学被秘密开除?”
这件事的确称得上是隐秘的事了,喀斯托尔福学院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名学生遭到开除,不是因为他们做错了什么事,而是他们的存在,可能会对学院内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我们学院的开除通常都会是清除他们的学籍,以病假为由让开除的人消失在其他人的视野中,在校园生活中慢慢淡忘他们的存在,更有甚者学院长会亲自施法,减少损失,开除的他们有的甚至都没来得及踏进校园一步,就被发现出了潜在的危险就被排除在了学院之外,学院在潜移默化这个效应在这方面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尼古斯·亨特。”X2。
我们两个人又一次对视了一眼,我平生以来还从没有如此同步的和另一个人对视过那么多次,我都感觉有些老不自在了。
她居然还知道这件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因为尼古斯的开除是学院历史上特例中的特例!这个机密应该被相当秘密的保护起来了才对!当时知晓这件事的也没有几个人啊!难道她一直都在……
现在连巴图斯都感到意外了,不过他很快正了正脸继续问最后一个问题。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巴图斯接下来的问题或许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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