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早年你献祭无辜学生性命未遂,证据确凿!其次,你再次使用同样的手法,正式杀害了一位无辜魔术师的性命,证据确凿!现在,你又用这力量一定程度影响了江相市的生态环境,证据确凿!”Ruler将自己所说的事件统统拿出了相关证据第一份证据由依鲁斯提供,第二份则是调查马扎克住处的结果,至于第三份证据则是Ruler亲手用视频拍摄下的画面。
如此一来,他已经死定了。我的心里评定道。
说句实话,坐在主薄位子上的我感觉很新鲜,为了更加体验一番这片地域的古代文化,我还特地传了华国的古代衣袍,意外的合身(幼女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master**脸红就是了。
我体会过这个宝具,也深知Ruler宝具的恐怖之处,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职阶关系,可能我早就栽在这上面了。
Ruler的宝具只要有对象在,有证据在,那么地方单位就会被完全束缚在这里,被Ruler随意的操控,一旦被Ruler真正的判定有罪,那么只能任人宰割!
不过此时身为公堂的一部分,也就是说,她作为Ruler暂时的同盟军,她不会给敌方一丁点提示就是了,而且我很想见到他判定事件的全过程。
不过……就现在而言有些枯燥就是了。
嗯,我还是安心当个写记录的吧。
Ruler的话让马扎克哑口无言。马扎克也觉得自己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我想这就是这个公堂的真正作用之所在了,对方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已经被这个公堂彻底的束缚了。
“那么,因为你的所犯下的罪行!我现在就判定你实行虎头铡!”Ruler的说话有些粗暴,但是确实最为的便捷的做法。
这么粗暴的吗……不过真好奇!我第一次见识到这个世界的刑具,心里油然而生了“异世界之间刑具之间的差别”的研究主题。
之间马扎克的后方,一个由朴实无华,用纯粹的石料,和锋利的长刃制作出来的虎头铡出现了,这个物品的确和它的名字一样,他的一端的确雕有一个凶猛的虎头。
两名幽灵衙役上前,一人一边扛起了马扎克的手臂,一步一步,又一步的,将他的身体靠近那恐怖的刑具上。
我想他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虎头铡本身就充满着震撼感,比起西方的铁处女的那种慢**杀刑具,被这个虎头铡盯上的犯人可能更加的煎熬,虽然行刑的过程只有一瞬间,但是行刑前的过程才是最难熬的。对刑具的恐惧,对死亡痛感的恐惧,对绝对无法挣脱的无力感表示绝望,那表情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他的头,被放进了刑具中间,他连一个不自都没有喊出来,那位行刑的幽灵衙役就毫不留情的行刑了。
然而,并没有我所期待的场面发生。
什么情况?我无言。没有飞溅的血迹,没有绝望的呐喊声,更没有人首分离的景象,在我的视野下,他只是昏了过去。
明明刑具已经执行了,明明不是近景魔术的视觉欺骗,为什么他的心脏没有停止跳动?
“是不是觉得很失望?”Ruler看着我。
“有一点吧,”我撇撇嘴,明白这是他耍下的手段,实在是太扫兴了,Ruler都这样惹人不爽吗?“那个虎头铡也是你的宝具吗?”
“你很聪明,”Ruler早就知道这个事实,“这是我的第二个宝具,青天三铡刀(No-scale guillotine),三种铡刀的效果各不相同,狗头斩肉身,虎头斩精神,龙头斩灵魂。对同一个人,我只能使用一种也只能只用一次这个宝具,因为这样的体验只能有一次。”
“肉身,精神和灵魂么……真是有意思呢,也就是说,你把他的精神给斩断了?”我饶有趣味的想象这件有趣的宝具。
我能猜测一个大概,这个宝具使用的前提必须是在公堂宝具使用的情况下,也就说,他的宝具是连带的,不能够单独拿出来使用。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一个判断‘恶’的标准,而我,就是按照我的善恶观决定使用哪一个铡刀,每一样铡刀,就意味着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Ruler看来是真心这么期望的。
“可是……斩断了灵魂,那个人还能称之为是人么?”我轻笑道,“还有你所不能容忍的‘恶’存在么?”
“世界总是平衡的,有极大的善就有极大的恶,我知道贪官是除不尽的,但是为了平衡善恶,我必须尽可能的将其除去,所有的事,都是一样的道理。这场圣杯战争也是。”Ruler眼神中充满着深意,“你是不平衡又平衡的存在,你的存在,已经违背了我的善恶观。”
“我能说这是你的夸奖吗?”
“你认为是,就是吧。”
“他会怎么样?”
“改过自新吧,至少不会再是以前的他了。”
“真是仁慈呢,应该说真不愧是Ruler才会做出的选择么?”
“……请便。”
我的话它大概是听不进去了。
“退堂!”Ruler再一次敲击了手中的惊堂木。
“威——武——!”随着木棍的敲击声和满堂威严的回声,公堂的景象渐渐的淡去,虎头铡,幽灵衙役,公案都渐渐的消散,马扎克已经失去了意识倒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那么接下来,就是送他回去了,现在的他,已经不具备和‘露丝’交易的可能性了。”Ruler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瓶罐装咖啡,然后熟练的用拉环打开,喝了一口。
“啊啊!得救了得救了!”头顶上的两兄弟也平稳着地,连忙下飞行驾驶舱,拉出自己的御主向Ruler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倒了,可是因为他,我们两兄弟损失惨重呢。”
或许是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用透视看了一眼对方master储物戒指里的存货,发现已经穷得叮当响了,嗯,看来真正损失惨重的是他们的master。
“老夫只是秉公办事罢了。”Ruler喝了口罐装咖啡,然后平淡的回答。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两兄弟看来是想套话。
“你们需要尝试是你们的事,我就不奉陪了。”我假装后退了一两步。
我的态度也让对面认怂了,因为在外人眼里,公堂是看不见的结界,所以两兄弟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因为马扎克瘫痪的原因所以才好奇询问,可是又综合起了我的态度,他们的脑海里开始脑补Ruler的恐怖,开始望而却步。
“算了,这就不必了……”两兄弟连忙摆手,表示拒绝。
我仔细的观察了两兄弟一眼,又想起了他们的战斗过程,个人感觉……他们没有威胁性,却又十分的棘手。
说起来马扎克也实在是倒霉,被Rider溜了半天,撑到了我们的前来,到最后好不容易有秒杀他们的机会却又因为对方的宝具而功亏一篑,真为这个没有任何计划就付诸行动的家伙感到着急,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强大,对于强大的定义也是各不相同,而一个普通的强攻攻击一个永远也打不中的敌人……这就是下场。
换句话说,他的首目标就选择了自己永远也打不中的敌人实在是血亏所以说啊,情报的重要性可是至关重要的,希望后面不要再有类似的悲剧了,否则这场闹剧实在是太乏味了。
那么接下的舞台……就交给她吧。
“老哥!你看那边!”蓝衣Rider连忙指向马扎克倒地的方向。
所有人跟着他手中所指的方向看去,立刻发现了一件十分诡异的状况!
只见马扎克的身体从胸口处开始发生变化,一只,两只,三只……越来越多的金甲虫如同白蚁一样从一件饰品上钻出来,将马扎克的身体团团包裹在其中,从外面看上去,整个人仿佛有了金色的躯体一样。
在场人没人敢去触碰那些虫子,因为他们认出来那金甲虫是埃及神话中存在的可怕怪物,吃人不吐骨头……是必然的,现在贸然上前触碰只会让事态更加的危险!
于是,在我们的注视下,金甲虫们退散的时候,马扎克变成了……一具木乃伊。
这具木乃伊全身上下都捆着白色的绷带,所以我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因此我们不知道马扎克是否死亡,不过因为绷带的存在,马扎克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木乃伊就是保持倒在地面上的状态一动不动。
“这个……还需要搬吗?”红衣Rider扭头问Ruler。
Ruler回答道:“谨慎点搬运吧。”
我笑了,轻声的微笑,计划一切都很顺利,那么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
(“那么……我有一个想法,放心,我会全力给你建议的。”我在她的耳边缓缓的说了几句话,“当他没有办法行动的时候,就让他永远待在你身边吧,他不能动弹的时候,只有你能保护他,这样,守护就能做到了。”)
真是个天真的孩子,真的这样做了啊……
不过,我并没有欺骗她,马扎克不能行动,就意味他必定要退出圣杯战争的舞台,这样的守护他应该能接受的吧?
这样就不会有人伤害马扎克了(才怪)。
“我来搬……”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安全将他搬回去,并向Caster坦白,说明我的真意,这样我就能卖她一个人情,兵不血刃的达成。
虽然我挺希望马扎克现在就去死的,这样我也能欺骗一下Caster的感情,让她和我再签订契约,也不知道那个时候,Ruler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说起来,之所以这么顺利还得靠“露丝”这个导火索,如果不是她的煽风点火,马扎克也不会如此的身先士卒啊。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讲完,异变再次发生了。
“噗嗤!”鲜血,淋漓的鲜血。
木乃伊的心脏处毫无征兆的破开了一个洞,我们很快就确认了,木乃伊里面的生命体是确确实实的死了,彻底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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