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印度防御

“你所珍惜的事物就在眼前，但是你时刻都在为此担惊受怕，因为你害怕总有一天会失去她们，这点心情，我还是能理解的，”Berserker的御主说，“你能听完我说的琐碎的事情吗？这些事情，我觉得是时候给你一个交代了。”

话说回来，他似乎早就认识我的样子，那么他究竟是……

他的故事，我肯定会仔细听一听，因为这关系着我的命运。

“很久以前，在这间白色的房间里诞生了一名婴儿她的身上拥有者独一无二的基因和魔力回路，作为最好的实验品开始进行培养。”

“培养她的是一个有着极强欲望的阻止，他们的目的，就是成为后日圣杯战争的最终胜利者，每个加入组织的人都能分到一杯羹，被组织的计划吸引来了一批优秀的魔术师和研究者，他们在公园的地下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研究，而这个婴儿就是他们最终的素材。”

“在让最终的素材实验之前他们需要很多很多的劣质的实验品而记录数据，以确保最后实验的完成，所以他们一次又一次从地面上将人抓起来带回地下，抽尽他们的筋，将他们的利用价值一点不剩的挖掘的干干静静后，就会有一个又一个支架从婴儿的眼前抬走，抬到不为人知的废弃之地，随后婴儿渐渐长大，也渐渐的麻木了，麻木到感受不到存在的意义，于是他成为了真正的提线木偶，每天都十分充实的活着。”

“但是有一天，一个小男孩渴望剪断牵扯着她的线，她不停的反驳小男孩的想法，直到最后，小男孩的心意都没有传达到她的耳里，因为她没有感受得到，因为现在的她还只是个木偶而已，她不曾体会过生活，不曾想象过生活。”

“后面她离开了地下，没有带上小男孩的意志，潇洒的活着，她的活着或许完全没有小男孩的功劳在里面，但是却启蒙了失去记忆的她。”

“我一直一直一直都在寻找着她，想要她给一个说法，因为这个事实，实在是太悲伤了，他明明是那样的不求回报，她却没有接受他的祝福，这种事，是多么的不讲理。”

“所以，我想再一次，将小男孩的思想，他的思念，传达给他想传达的那个人。”

他的话，讲完了，我也很清楚他将的是什么。

的确是……这个事实太悲伤了，就现在的我而言，自己实在是太脸皮薄了的缘故吧，我甚至没有脸去看他带着面具的脸。

我的脑海里又晃荡出小男孩和我说话的一幕幕，心里有写累。

“你是……死灵术士吗？”我想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故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听清死者遗志什么话，也只有死灵术士会轻易说出口了吧。

“姑且算是个半吊子吧……”他只是寂寞的说了一句，它从衣服的某个口袋中，将一件月牙形状的饰品拿了出来，放在桌面上。

“现在，我很欣慰，”Berserker的御主轻声说，“因为她有了自己的感情，有了自己珍惜的事物，有了自己生活的方式，我原谅她了。”

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感情来解释自己的心情了，释怀？不至于，因为我并不是那种轻易释怀的人，硬要说的话……就是稍微轻松了吧？

这样……就好了吗？我想。

“这样，真的就好了吗？”我说。

“我只是想给活着的人捎个信罢了，这是我的正义，我也并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只是当时头脑一热，心血来潮罢了。”Berserker的御主神秘的说出对于自己的性格见解。

是这样啊……这样就好了啊……我看着放在桌上的月牙饰品，深知那是小男孩十分珍惜的东西吧？临死的时候，他也紧紧抓着这个东西……

“有的时候，珍惜也会成为毒药，”Berserker的御主对我做出了忠告，“过多的珍惜，反而会变成心理上的负担，该失去的，总会失去，想开一点的话，你会发现不同的视点。”

“谢谢。”除了这一句，我别无他想。

第一次衷心的那么感谢别人。

我拿起月牙形的饰品，回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另外，还有一个情报要告诉你……看你这样子，恐怕你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吧？”Berserker的御主又说道。

什么事情？我稍微显出了困惑的表情作为回应。

“那个组织，是以获得圣杯战争作为目标的组织，起终极目标就是获得圣杯，我阅览过他们的机密文件，调查出了他们的实验究竟是什么这么一个问题，”Berserker的御主严肃的说，“他们最终目标，就是重现当年爱因兹贝伦家所创造的奇迹，也就是以小圣杯作为载体的第三魔法，我们都知道，一直以来，圣杯战争的主要形式都没有变动，召唤英灵，英灵厮杀变成打开孔的力量，最后一组获得胜利，透过孔（圣杯）而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这个组织企图改变这个规则，他们打算用自己制造出的小圣杯，也就是你，来碾压圣杯战争中的七骑，我们也知道，召唤英灵的时候，圣杯提供的魔力都会分散，分成了几份，但是他们的小圣杯却不一样，从计划一开始，他们就只打算召唤出一骑英灵，以小圣杯作为媒介，获得一个圣杯的全部魔力，就强度而言，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并不是凭借着圣遗物，召唤现界的，而是回应了你的心声”）

“难道说……”一般而言，master都是靠着圣遗物和召唤阵让英灵现界的，但是以上我都没有做到，而是单纯的被顺应了我的心声的Foreigner听到了，她才现界的，“因为我就是小圣杯，所以这点作弊的成分还是有的……所以我们就是这场圣杯战争中的bug……”

“至于Foreigner这种奇怪的职阶……我也不是没有过相关的消息，但是那个组织的人，恐怕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用小圣杯会召唤出怎样恐怖的存在吧？”Berserker的御主讽刺了一下七芒星的人，“Foreigner并不是常人能驾驭的，甚至就算是小圣杯，都不一定能驾驭得了，从我所知的情报中，Foreigner这个直接一般都是出自克鲁苏神话体系，也就是所谓的外神体系，随着文学作品的普及，将它们的描述越来越形象化的时候，它们俨然是一个庞然大物了，没有人能轻松驾驭的了。”

“不说全部，在有的文学作品中关于克苏鲁的故事都是由真实事件改编的，当时的时钟塔和魔术协会还没有将这件事进行压制，于是克苏鲁通过文字的形式在人的脑海中诞生，这也足以证明克苏鲁的恐怖了。”

“更加恐怖的是和克苏鲁神话相关的英灵，他们的力量并不是随便一个B级英灵所能比拟的，他们的存在就是一把双刃剑，他们的行为很难理解，更难以理解他们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相关的道德分界线，可以说，你现在能让你的Foreigner听话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Berserker的御主把喉咙都快说干了。

“那个……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举手说。

“什么事？”他问。

“在你的印象中你能把我的Foreigner和谁挂上钩吗？既然Foreigner这个职阶必然与外神挂上钩的话，肯定能从你的知识里窥之一二吧？”

“这也是我所奇怪的问题……”他敲了敲桌子，“就我这几天的观察，她的力量完全不像是外神所持有的力量，恰恰相反，她的力量更像是……一个我们未曾接触的文明所拥有的力量，因为这种力量没有出现在相关的文献过。”

“你是指？”我自认最了解Foreigner，但是今天却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她使用某些魔法所使用的咒文，我是一个字都看不懂，那绝对不是传统的卢恩护符，而是另一种文字，我找过时钟塔的古文字学科的教授询问了，他没有翻译出一个大概，这就是关于我猜测的最好证据。”他如实说道。

“可是……”关于这一点，她的的确确的跟我说明了她是来自异世界的人，但是我仍然抱有疑惑，“您应该知道吧，我的实力突飞猛进的这件事。”

“嗯……是Foreigner帮助你的吗？”

“是的，她自然也教了我魔术，而且……明确的让我学习了卢恩护符，甚至还教我铭刻……这总不是假的吧？她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没有接受过任何的知识才对。”

“真的吗？”Berserker的御主沉吟了一下，回答道，“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因为她所附身的对象——诺特丹玛斯本人是有关于卢恩护符的记忆，所以没问题，但是她却如此快就接受了这方面的知识……学习能力也着实可怕，对了，她有什么愿望吗？”

“愿望……”

“就是夺得此次圣杯战争的胜利后，她会许什么样的愿望，有个大概的参考范围吗？”

“……可能，只是回去吧。”

“回去？”

“嗯……她说过她只是偶然间被人丢到这个世界来的，这场圣杯战争对她而言只是一场试验而已，所以没关系。”

“居然如此的无欲无求……也是，严格意义上讲她并不能待在英灵座上，回到自己的世界或许就是她唯一的渴望也说不一定啊……真是，我在瞎担心什么。”

“您有什么愿望吗？”

“愿望啊……这种事自然是早就决定好了的。”Berserker的御主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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