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将时间跳转到那个充满雪花的夜晚……)
(视角:帕西)
“差不多就是这样……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讲明吧?这也叫搬到台面上来吗?”
“是啊,已经搬到台面上了,”嗯,也是时候将那件事摆到台面上来讲了呢,因为不这样下去的话,对话就没办法正常进行了,“既然是合作,那么理所当然的就要有合作项目,那么更理所当然的,就是我们互相知道自己的‘利’在哪里,而其中一方,也就是看清楚了两方‘利’的一方,将会占据主导地位,好不夸张的说,这个人就是我啦~”
“……恶意卖萌在严肃的场合是禁止的行为,更何况你刚才说的话,真的让我动了一丝杀心,果然我现在是被你们魔女牵着鼻子走么?”巴特西里冷酷的说。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啊?而且你还是对我个人有很深的误解啊……”我对他的警戒感到有些无可奈何,“作为未来的合作者,现在的你虽然很弱,但是我是以平等的视角看待你的前景的。”
“哼……我可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利’的存在,我现在脸上只有一个‘衰’字。”
“哦呀哦呀?事到如今还想装傻吗?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你向你的伙伴也隐瞒了吧?而且丝毫没有任何的破绽?不过也是哈,你的那个能力你不使用的话也的确没人能发现破绽就是了。”
“哦……原来你是冲着‘那个’来的么……很抱歉,我……”
“等一下哦?不要这么性急啊,我还从来没讲过自己的谈判条件的,条件可能十分的丰厚哦?你确定不打算听吗?”
巴特西里绝对会听一听的。
我已经基本摸透了巴特西里的性格,用这句话他绝对会上钩的。
“好吧,听听也无妨。”巴特西里心中也是很不爽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做法,他的不满完全表达在脸上了。
“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未来,我会死去。”我说的这句话是事实,同时未来的大体发展也在我的规划之中。哎呀哎呀,要毁灭两次教会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对精神上面的摧残。百年前要毁灭它们一次,九百年后又要毁灭它们一次我的日程表可真是丰富啊~
嗯……看他的表情,他对自己的死亡果然还是表示出了一定程度的震惊。
“那时候,你也会因为一件后悔莫及的事情而遍体鳞伤数余年,我会交给你一份委托羊皮纸,即使是我的下一代也能接受您的委托,并以最好的服务帮助您,不过呢,关于sex的方面是NG行为哦?”我接着徐徐道来其中的交易项目。
“你刚才说的并不是条件,而是报酬吧?那么,你想让我这个未来的盟友做什么?”巴特西里不认为这件事那么简单。
“是这样我,我想麻烦你——”注意到了阳台门后有个可爱的小圣女在偷听,我便用那一边世界的变种语言同时也是巴特西里能听得懂的语言说道,“两件事情。”
巴特西里对于我的发音忽然变调表示出了一定的困惑,但还是接受了。
“首先能不能请您帮我引路,去哪个孩子,罗丝安娜……不对,现在应该叫达芙妮吧?能带我去她的房间吗?”我眯了眯眼。
“……你知道达芙妮的事情?”巴特西里更加吃惊了。
“嗯……也不能说叙旧吧?应该说是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现在再不带我过去的话,她可能就“嘭”的一下没了哦?”这句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巴特西里也当然明白我没有在开玩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后,他连忙带着我前去达芙妮所在的房间。
看来那位小圣女已经离开回房了呢,这一点稍微放心了一下,这样之后的事情可不是她所能知道的,这件事只能让巴特西里明白就足矣。
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达芙妮的房间,我在他的注视下,几乎没有犹豫的才房间里撒入沉眠之香(痛觉免疫,沉睡),在达芙妮身上扔了一块苟命之玉(刺中致命部位的时候仍然有气息),接着毫不犹豫的拿出一把小刀刺向她的咽喉——
“你在做什么?!”巴特西里立刻释放了一个小型的球型闪电,将我的小刀给弹开。
“做什么?如你所见,我需要达芙妮死一下,”我轻松的回答道,“关于她的事情,想必你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吧?那么就还请你不要阻挠我哦?现在不能和你好好的说清楚,因为时间本来就不够了,你难道想害死她吗?”
“可你刚刚……”
“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没听说过这个道理吗?好歹我现在要做一场手术,大致明白我的意思了吗?现在没有时间多聊,想让她死的话你就尽管再阻挠我一次试试。”
“……”巴特西里不说话了。
见他虽然半信半疑却没有再阻止“手术”的意思后,我便放心的将刀直接刺入了她的脖颈,这样的一击我保证达芙妮能死一次了。
虽然我帮希尔薇身上做过不少次手术了,不过在达芙妮的身上还是第一次,两者副作用发作的周期不同,希尔薇的副作用发作周期比达芙妮要短,希尔薇的副作用发作大概就是十年。
嗯?你们问所谓的副作用究竟是什么?当然是那个仪式的副作用啦,一般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魅魔、温迪戈、巫妖三重血脉的融合冲击嘛,明显是我用自己的魔力将其净化再将其抑制,否则的话当天就 要出现两位十分麻烦的角色了。
净化是第一冲保险,抑制是第二重保险,但是保险也是有保质期的,如果过了保质期的话,她们一定会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物吧?
哎,所以说克系的诅咒是真的麻烦。
所以为了她们好,每到了时间,我都会杀死她们一次,稍微放血将血脉的力量外泄一会儿,否则的话她们的体内会接受不了诅咒血脉的增殖的,然后就是简单的缝纫和加固抑制的力度,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这个副作用就能够自动解除了,顺便一说,这种混合血脉自带长寿和青春永驻,所以嘛,好处还是蛮多的,对于一个普通的人类而言,能变成长寿的种族应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这个我也懒得做评价了,我只是回应了希尔薇当时不想死的愿望,至于后面她是怎么想的,等她有那个空闲找我的时候我再去当一会儿知心姐姐吧。
嗯……如果达芙妮真的这么顺利就好了。
在经过将近半个小时的紧张手术后,达芙妮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完美如初。
虽然稍微有点可惜,她后面的命运还是要死,到那个时候我大概也没有必要对她进行维护了,这或许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维护了。
结束手术后,我准备拿走达芙妮胸口上的苟命之玉,巴特西里立刻扑过来,警惕的将希尔薇守在他的身后。
“忽然间有大男子主义了吗?”我调笑道。
“虽然你的术式看起来没有多大问题,但是我却看不懂……你对她究竟做过什么?”巴特西里严肃的询问道。
“也没什么啊?只是在她沉睡的时候给了她能活下去的力量而已,但是我也没想到这名不幸的女孩会这么的不幸,这十年几乎来有一半是作为奴隶生活的,明明我都把她扔到大荒漠里了,奴隶商人可真是会找地方。”我耸耸肩,表示了一丝无奈。
“真的……是那样吗?”巴特西里目光一凝。
“真的是这样哦?否则刚刚的手术你要怎么解释呢?身为魔女我就不能有善心吗?”我将苟命之玉轻松的回收。
“……姑且相信你了,那么魔女,你知道她的身世吗?”巴特西里询问道。
“巴特西里阁下,你是不是忘了我还要麻烦您一件事情呢?”我换了个十分合理的话题。
嗯,总不能光明正大的说我将她家炸了,然后应想拐走她的刺客的要求给她活下去的力量吧?这样回答的话实在是太怪了,就算是用再优美的语言都会让人感觉太过不对劲。
呃……对巴特西里而言,我这怎么讲都会是坏事。
“什么事情?”巴特西里再度警惕了起来。
我将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巴特西里瞬间再度受到了惊吓。
“圣杯!”巴特西里的回答也给了我一个答案。
“果然……你就算是在那边的世界,你也不是个普通人呢~”没错,我的手里真是一个黄金的大杯具,这个大杯具,在另一边的世界似乎是被称之为是被称之为圣杯的万能许愿机。
然而,这是那边世界的内幕,普通的人类的,崇尚科学的人类是根本不知道的。
知道圣杯的,只有名为“魔术师”的群体,相当于是我们这边世界的魔法师。不过那边的魔术师更懂得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林的道理。
巴特西里面对我的话立刻哑然,从他方才的语气,想必大家都明白另一个世界的魔术师对圣杯是有多么的渴求的了吧?正因为如此,才会有圣杯战争这一说……
当然,这是后话。
“我参观过你练习玛尔……不如说是适应玛尔的样子,在外人的眼里,你是神童,但是对你而言,玛尔的联系是身为原魔术师的基本功,我也对照过以前其它的勇者,大部分走魔法师的都是需要找师傅打开适应玛尔的敲门,无师自通的那种至少也要二十天才能发现,但是你……被召唤的当天就理解了使用玛尔的窍门,你根本就不是另一个世界的普通人,而是另一个世界的魔术师,我说的可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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