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自己创造的封印中缓缓的苏醒,周围一片漆黑,大脑还像浆糊一样混乱,很庆幸的是,我迅速的冷静下来,不管周围是如何漆黑,在想好事情发生的起因经过结果之前,都不要妄加猜测事情的各种性质……以前的我或许完全不是现在思考模式。
再仔细一想……我都要被过去的自己给吓到了。
这是实话哦(´-ω-`),一般的淑女是不会做出那么吓人且看起来十分疯狂的计划的,我承认,那时候的我确实有些脑回路出了一点问题,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是一名彻头彻尾的疯子,现在的我还立足于这里,恐怕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在魔王被害后,我找到了机会寻找出自己的藏身之地,也就是一个能休养生息的地方,因为那时候的我……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别小看加害者哦?就算是加害者,也有着不输于开创道路者的行动力,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有时候加害者为了完善一个计划,要做出解谜者多达数十倍的努力才行,如果其中有一项环节出现了错误,都会满盘皆输。
千年前……往输了,输给了当时我最仇视的情敌……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脑子里动不动就是个“杀”字,就像是个坏小孩一样。
渐渐的,我回想起来我躺下的这个狭隘空间是我自己制作的棺材。
棺材上早早的施加了沉睡,隐秘,反等魔法阵来应对有人在我醒来之前就打算揭开我的棺材的各种情况,我甚至能信誓旦旦的说,在这个棺材里,给一具身体保存个几千年都不成问题,只是稍微有点后遗症……
嗯,就是四肢稍微有些僵硬的问题,现在的情况就是,由于我的身体已经有千年没有活动过了,导致现在随便普通(相对强者而言),甚至踢开自己的棺材都有可能导致粉碎性骨折,痛苦应该是无法估量的……好吧,就用“痛觉无效”。
“痛苦无效”作为亡灵法师中的高级咒术,给予的效果也和盾战士的战技“痛觉阻隔”有着决定性的不同,硬要说的话,好比你的身体是一堵城墙,城墙上的士兵就是你的痛觉,后者是士兵和城墙协力硬生生的抵挡对面的伤害,前者则是直接将士兵给撤走,任由敌人进入,最后敌人发现城墙后是一片空城……就是这么回事。
我一脚踹开了棺材盖……嗯,尽管这一举动显得十分不淑女,可是这厮没有办法的事,这是我常年斗争经验中最迅猛的解决方案了,苏醒来的人都会这么想吧,所以这种事不能埋怨我,要说有错的话也是千年前的自己吧。
骨折的声音果然还是不能无视。我我心里又另想。
千年前……我一方面是为了冷却自己的大脑,一方面……可能是累了,所以自己造出棺材沉睡其中隐于江湖,赎罪什么的才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如今……千年过去了,不知道,被我伤害过的人他们还好吗?他们现在过得幸福吗?千年后这个大陆是否有多种改变呢?
为了自己亲眼证实这一点,这样的世界是否具有你所说的那样还有价值,我需要自己去走去看……!我想走出去看看千年后的这个世界。
可是我走出棺材的第二部就出现了问题……
我的另一只还未踏出棺材的腿,再踏出去的那一刻,也骨折了……
……照巴特西里所说,或许我需要某种方式补补钙?不这样的话现在上街路人肯定会觉得十分的惊悚吧……两条腿打结的少女走在人行道上什么的……
——这里是修整身体的时间段层——
经过各种不可描述的亡灵法师系手术(男生误入)后,我总算是自由了。
在利用亡灵法师加上巴特西里曾经传授给我的知识将我的身体逐步完善后,我意识到不要太着急着出去,作为曾经队伍里的一名魔剑士,首先要有极强的体魄才能确认自保,哪怕是现在这个道理也不会过时吧?
我再度冷静下来,哪怕是现在,自己也要慎重,当年自己作为侦查斥候的警觉也是时候要锻炼回来了,千年的洗刷,有很多技艺已经生疏了,哪怕只有一点,在现今有限的时间里,能锻炼出来就锻炼出来吧……虽然我并不觉得能完全成功。
由于刚才骨折的原因,我不得不换了一身衣物,在空间戒指中拿出了当年巴特西里赠送给我的两柄魔法剑……我抚摸着剑身,它们还是老样子,还是崭新的样子,没有向我阐述悲伤,也没有陷入沉寂,我感受到的只有显而易见的喜悦,它们的喜悦。
不过的锐气早就已经被某人的口头话语磨得一干二净了,能不能使用你们真的很难说,现在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也很难说……
那么时隔多年,让我再来试一试你们的威力吧!
我将身上保存的玛尔铺张浪费的灌入进去,我知道这样的做法十分莽撞,但是我实在迫不及待了,忍受不了了,想试试筋骨了,随后,我知道错了……
——一处有着多年历史文化价值的遗迹被神秘之光破坏殆尽,现场只保留一具毁坏了的棺材宝具以及两道清晰可见,具有毁灭性的沟壑,此事是否与喀斯托尔福学院方向出现的光束有无关系,尚未可知。BY:大陆时报第2548期天下奇闻专栏——
——由于没有控制好玛尔的供给关系,我的双手变成了碎末,这里也是修整身体的时间层……你们没有看见,是吧|・ω・`)——
这里发生了那么大动静,我自知也待不下去了,在草草修复完身体后,我毫不犹豫的开始了新的旅程,至于康复训练什么的,我也都在到处的旅行的过程中完成了,虽然现在的自己还并未达到达到全盛时期,不过一般的自保还是能做到的。
在这个过程中,野兽,魔兽和我多年前知道的没有太多差别,唯一让我感觉有些奇异的恐怕也只有文明有稍许的进步了吧?
我询问了一名路过的冒险者,在给予对方一点帮助后(以前的我恐怕根本不屑于这么做),对方十分乐意帮我答疑解惑。
包括大陆上的三个国家片面的历史,喀斯托尔福学院的由来,教会的三派鼎立这些基础的知识他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在巴特西里的标准中应该算是一名好人了吧?
不过,喀斯托尔福学院啊……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呢。
海伦娜……你能幸福的死去实在是太好了……别误会,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当我意识到自己对巴特西里并不是出于纯粹的爱恋时,我就死心了。
“请问一下喀斯托尔福学院往哪里走?”我询问。
“喀斯托尔福学院就是在原魔王城的基础上翻新重建的,去帝国最南边就可以了,最好绕过帝国的边区警备,否则他们会收你一大笔过路费,简直就是强盗行径,天理不容……”冒险者还想说什么,忽然又戛然而止。
“小哥很清楚的样子呢,是知道什么内情吗?”我跃跃欲试的好奇心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一名不称职的哥哥,我能说的都说了,还请小姐一路小心。”这位冒险者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坚定的走向伤员附近使用治疗术为他人治疗。
“……”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我当年基本上是故意不去察言观色的,不代表现在我不识趣,每个冒险者……恐怕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吧。
我也一样,当年的不满的,当年的仇怨,当年的阴谋,现在全部洗刷殆尽了。
我听信这位冒险者的话,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喀斯托尔福学院。
——路程经过时间层——
我从附近最高的山上俯视着下方的风景,这个由他一手打造的理想学院,究竟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天才的天堂呢?
我打算秘密潜入进去,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可是自己实在是好奇内部的状况,这个时候我究竟应该怎么做呢?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当年阴谋的一环。
“道格拉斯,你还在吗?在的话给我小心出来。”我换了一个更广阔的地方进行召唤。
“如你所愿,我的另一位主人。”这是一道年轻又显得有些老态的声音,仔细辨别我听得出就是道格拉斯本龙。
他和之前暴躁的样子简直大变了模样,头发变成显眼的白色,眼珠的的审视没有了以前的肆无忌惮,而是十分谨慎的眯着眼睛,看来千年不见,它沉稳了很多,是巴特西里的所做的成果吗?
“这千年来……巴特西里他过得好么?”我第一个问的是这个问题。
“一切都很好,海伦娜去世后,巴特西里将她遗留的女儿作为自己最宝贵的财产。”这样啊……看来过得十分的幸福啊。
“倒是你,你这几年都做了什么?”道格拉斯不紧不慢的回问。
“我睡了一个美美的觉。”我实话实说。
道格拉斯……露出了一脸不信的表情,看样子还没能理解吧?
是的,我曾经是一名蛮不讲理的阴暗女孩,我的转变,他也不解吧?
“我……消去了自己对过去的念想,消去了自己对新追求的渴望,现在的我,可能只是一具躯壳,不过正因如此,我打算去寻回我的本源。”我的心头还有一件事无法释然,关于这一点,恐怕还需要道格拉斯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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