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估算了一下,这个时候的他能自己领悟到原创剑技的两部分就已经十分成功了,此时的他或许存在着第三式剑技,不过应该没有完成,只要没有完成,以他的自尊心是不会将不完整的剑技面见世人的。
于是我就这样笃定了他没有接下我这一招的办法,就算是他打算闪避我也不打算让他闪避了,我这把投掷出的剑可不是一般的剑,我直接将自己的剑技通过魔法阵录入进了剑里面,只要剑里还存在着我的玛尔,它就会持续一段舞动时间时间,另外一提——剑里面的玛尔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充好了。
这个世界中恐怕只有魔女那边有“充能”的概念了。
于是我的剑投掷到目标地点的时候,对面直接被我的剑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的剑技都显得有些紊乱了,我下一秒又召唤出我的法杖,我心里默念着咒语,将法杖举在前方,瞄准——
“这样的话就结束了。”我眼神一凝,抱以最大的尊重召唤出了巨大水流,这水流的推力我能百分百的保证能把所有人都推出场地……前提是大家都不会飞檐走壁的话。
全场的战局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大洪水给彻底冲散了。
托塔因为我的被我的剑给完全封死了后退路线,导致面对这无情的激流后知后觉,直接被冲下了舞台,他们后面的两个法师组合倒是用藤蔓将他们给托上去,没有受到水流的影响,可是没过几秒就被突然袭来的凯罗尔用自身的怪力给一手一个扔舞台。
至于最后留在场上的狂战士……嗯,似乎早在这之前就被圣杯酱给打趴下了,再起不能,圣杯酱此时坐在他厚重的肩膀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下方的水流。
反观我方,早就因为我先前的招呼做好了准备,安卡夏直接拉着索菲升空,圣杯酱下面垫着一个人多疑一点也不慌,而凯罗尔则是站在别人家的藤蔓上,藤蔓扎根在下方的土地,怎么想那么粗壮的藤蔓都不会容易冲垮吧?
对了,我在水流魔法阵上海加了禁锢魔法,这是一种保险,这样所有人冲下台的话,双方基本就能无伤结束战斗了。
我们也是在第一次在这里展示出了自己的最强势的一面。
“胜者是……喀斯托尔福学院特殊系队!”裁判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状态中宣布道。
对面因为流水的冲击,这个时候才缓缓起身。
“你们很强,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这一点你赞同吗?”我轻笑着,想了一下我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对面认同这个结果。
他们无论是在战术上海市在实力上都是无可挑剔,可是我们从一开始就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起有效的攻击。
整体而言,这一场团队赛实际上是一场混战。
没有人对比赛的结果报以希望,有的只是既定的事实。
因此,我不能满足,如果是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的话,仅仅是这样的力量,我还不能满足……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我想在这一世做出彻底的改变。
“看样子是的,是啊,比赛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托塔起身,苦笑了一下,向我行礼,“谢谢,阿德琳同学,这一局比赛我哦们受益匪浅。”
“我们也是。”我跳下竞技台,伸出了手。
托塔会意,我们两个一如比赛赛后的惯例双方队长握了握手以示友谊。
八进四的比赛就就这样顺利拿下了……稍微……有些不真切。
我转头又看了一眼观战席,艾菲老师……还没有回来。
啊啊,不知不觉自己依赖老师已经成了事实,却又感觉不那么逼真,究竟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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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菲视角)
顺利晋级了……嗯,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其实这种事很简单就能预料到的,如果他们连这一关都过不去的话,后面的劫难就等着被茫茫人海淹没吧?尽管听起来无情了一点,不过这个世界的本质还是弱肉强食。
嗯……将这个词用在这里的话会让人感觉莫名其妙,不过无所谓了。
我将自己的心神收回,目光转向今天我要交待的人——母亲大人的使魔,希尔薇。
我对希尔薇的印象一直来都十分的模糊,从我被母亲大人收养时候起就没有和她见过一面,也就是在王国过度的时候因为我的毕业计划见过一面,我才能在这个时候还认得她。
几年不见,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这很正常,母亲大人的几个实验品中,她说过她特别的使魔有很多,可如果要说最特别的还是要当属希尔薇——似乎连这个名字都是母亲大人亲自给她起的,被母亲命名的实验品可真的不多。
我依稀记得母亲大人提过希尔薇的事,什么前刺客联盟第二席,什么有着被诅咒的躯体,似乎连千年勇者小队中的一位成员也和她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些分量对魔女而言似乎并不算什么,魔女有着漫长的寿命,见多了也觉得什么都不奇怪了,可是将这些名号放到人类中搬出来的话恐怕会引起剧烈的震荡。
母亲大人的使魔基本上都很温和,母亲似乎早就计算好了自己的死亡时间,在她消失之前就和她的全部使魔解除了契约,这些使魔没有母亲大人的命令都不会去招惹是非,如今这位母亲大人的首席使魔居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该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几天前我和她会面是这么想的,可是实际上并不是,在一番交谈后我们迅速达成了某种共识,我坚决表示会配合她的行动。
没错,似乎我的弟子被发现了,被母亲大人很久以前就预言了,而母亲大人的这位使魔被授予的任务是照顾那位魔女候补的成长,到了适当的时机再交给我,并指定教她成为魔女的方法,嗯,十分残酷是不是?只要魔女候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天,我的生命力也会逐渐的流失到那个不知名的小家伙身上。
希尔薇的存在有些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不过这些比起通知母亲的布置,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让我 知道这个事实,后学的任务感觉都无所谓。希尔薇这个时候来也意味着那个孩子似乎也到了需要教导的时候了。
我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教导她的同时也意味着我本人的消亡,如果真的如此,我恐怕会成为魔女界历史上最短命的魔女了,可是希尔薇后面说的话让我完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说……这是母亲大人谋划好的未来。
母亲大人……真是绝情呢,嗯,的确是这样,我早就应该明白的……
利用和被利用,母亲十分喜欢玩这一套,也的确很有母亲的作风,说白了,我是垫脚石,是母亲大人保险的垫脚石。
想完这一点,我忽然有种释然的感觉……这种释然让我感觉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呵呵,搞了半天,我一直训斥着人类脆弱的一面,可是实际上最脆弱的人是我。
我只是在渴求母亲的爱意罢了。
我清楚哦?我十分的清楚哦?所以,我应该……知足了?
……不够,果然还不够。想了很久很久,果然觉得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够……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可自己不能无视自己此时此刻的感觉。
于是在那天我得知这件事情之后想了又想,感觉能将这件事作为我原本计划中的催化剂,于是我打算毫不犹豫的重新计划了。
今天我和希尔薇的对话就是为了本次计划能够顺利实施,顺便……我想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可能成为魔女的潜质,我不想让母亲大人看走眼。
“大小姐,”似乎在王都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称呼我的,她一直都不愿意更改这个称呼,似乎对这个称呼有着十分特别的执念,“您今天找我……是想明白了吗?”
“我早就明白了哦?母亲大人利用我的这个事实……我并没有感到悲伤,而且母亲大人也给了我足够的补偿,给我的母亲没有办法给我的东西,无论她在事后交代了多少事,我都不会有怨言。”我早就这么决定了。
“那么您特地找我来是想?”希尔薇抱着试探性的疑惑询问道。
“你说过……母亲大人向让我给予她试炼吧?”我一字一句的清晰问道。
“没错,上一次我也向您交代那个孩子的全部背景了,想必……”希尔薇躬身行礼,看着我,随时听从我的吩咐,“您已经有试炼方案了。”
和母亲大人的使魔讲话就是轻松……我心里这么感叹着,将自己脑内的计划轮廓向希尔薇形象的复述了一遍,希尔薇听了一阵之后表示没有异议。
“不过我原以为大小姐您会更加严格一些,毕竟……”希尔薇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毕竟什么?真正的魔女可是连嫉妒都做不到的。”我笑道。
“……主人还在世的话一定会感到很欣慰的。”希尔薇这么说着,消失在我划出的传送门的另外一侧……
在没有人的场地中,我呐呐低语着:“欣慰什么的,母亲大人根本就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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